頭好痛,眼皮好沉,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的安靜,我想睜開眼,努力了好久都沒有成功。
我怎麼了?我在哪裡?我現在在哪裡?爲什麼睜不開眼?爲什麼沒有人說話?現在是什麼時候?
靜靜地躺了一會兒,費了極大的力氣終於睜開了眼,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我轉頭看了看,這不正是我住了三年的房間嗎?我怎麼會在這裡?誰把我帶到這裡來的?冷墨琛,是冷墨琛嗎?他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我翻滾着坐起了身。
冷墨琛坐在上發上看書,聽到聲音,他頭也沒擡,淡淡說道:“醒了?”
我看着他,想起他遞給我的那杯酒,還有他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你真卑鄙。”好歹他也是商場上赫赫有名的冷總裁,想不到他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自己蠢就不要怨別人。”冷墨琛看了我一眼,冷冷說道。
是,是我自己蠢,我就是蠢,我上過一次當,我依舊沒有任何防備之心,讓自己再一次掉進火坑裡,我他媽怎麼就蠢到這種地步。
人家都說吃一虧長一智,我吃了那麼多虧還是長不了智,應該只有嚐到血淋淋的教訓之後,我纔會醒悟。
我掀開被子跳到地上,直接往房門走去。
“去哪兒?”冷墨琛不緊不慢問道。
我沒有理他,拎了拎門把手,無奈門打不開,我用力拉了拉,依舊沒有半點反應,房門好像被鎖住了,我被關在了這間屋子裡。
想起那一次在酒店,我就是這麼無助的被關在房間裡差一點被侮辱,這一次,這一次會發生什麼事?冷墨琛要對我做什麼?
心裡有些害怕,明知道拉門沒有用,我還傻不拉幾的用力拉着,希望這道門被我拉開。
這間臥室我住了三年,是這棟別墅裡我覺得最溫馨的地方,此時此刻,我卻覺得它比地獄還恐怖。
冷墨琛漫不經心走到我面前,一手撐住在門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這麼急着要走?”
“你想做什麼?你這行爲是犯法的,你眼裡當真就沒有王法嗎?”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制裁他嗎?我不相信。
“我就是王法,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明白嗎?”冷墨琛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我的下巴。
“竟然如此,那你就明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什麼要纏着我?爲什麼非要纏着我?
“我想要你。”冷墨琛撐在門扇上的手一鬆,整個人朝我壓了過來,把我緊緊按在門扇上,動彈不得。
我輕笑一聲:“要我?你不是已經要過了嗎?我這種女人,應該不值得你冷少戀戀不忘吧?”
冷墨琛腦袋低了一寸,火熱的脣就要貼上我:“戀戀不忘?你莫非太高估自己了?我不過是喜歡先丟棄再撿回來的那種感覺,不覺得很有滿足嗎?”
“你......”我緊緊咬住下脣,我努力控制着胸口的起伏,我不去想他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這樣,我應該可以淡然如水。
“不要生氣,你生氣的樣子很醜。”冷墨琛的手滑向我的後頸,炙熱的氣息還沒有散去,他就直接吻上了我的脣瓣。
我滿心滿腹的憤怒與恨意,我想推開他,可他緊緊壓着我,我使不上任何力道,推了兩下就放棄了,我想,只要我不掙扎、不迴應,他親吻着也會覺得沒意思,一會兒自然就放開了我。
如果他不放開我,我也沒有辦法,他用這樣的辦法把我帶到這裡來,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我就是再哭再鬧,他也不會憐惜。
冷墨琛並沒有因爲我不反抗就此放開我,他越吻越深,硬生生撬開我緊閉的牙關,舌頭探進我口中,強迫我和他交纏。
他空着的手撫上我的肩頭,胡亂的扯着我的襯衫,直到扯掉我衣服上所有鈕釦,他才滿意的鬆了手,骨骼分明的大手探到我的胸前,霸道的....
他這樣一弄,我渾身一顫,想起那次在酒店被那個噁心的男人摸過,我胃裡一陣排山倒海,我想吐,可嘴巴被他堵得嚴嚴實實,弄得我胸口劇烈起伏。
冷墨琛身體有了反應,緊緊頂着我的腹部,讓我有些難受,我努力壓抑心裡的起伏,儘量讓身體平靜下來。
冷墨琛抱起我放了下去,我下意識的要避開他,還沒來得及起身,他整個人就撲了過來,三兩下就扯掉我的襯衫和胸衣。
我驚恐的看着他,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性飢渴的強姦犯。
他的手麻利的移到我下身,開始解我褲子的鈕釦,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聲音有些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冷墨琛的話不含半點靦腆,單刀直入。
“不,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可以再侵犯我,否者,我會去告你。”我的話沒什麼底氣,因爲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今天和他發生關係在所難免。
“我說過了,我就是王法,你覺得告我有用嗎?”冷墨琛甩開我的手,利落的扯開我的褲子,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樣子讓我感到恐懼,心裡數不盡的害怕,雖然和他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之前我們沒有離婚,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而現在不一樣,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要我再和他做這種事,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本能的想要反抗,可他不給我任何掙扎的餘地,我搖頭,無助的搖着腦袋,口吻又鬆了下來:“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冷墨琛的側臉貼在我的臉上,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他的話語意沉沉:“不想要嗎?可是我想,好想。”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的心瞬間涼了一大截,他不會放過我,他不會再放過我。
“在這個世上,應該只有你能勾起我的性慾吧!”
“你就那麼喜歡和你恨的人做嗎?”我想笑,可我怎麼都沒有笑出來。
“只有恨,才能激發我的意識,才能讓我那麼想要你。”冷墨琛的話那麼輕,傳進我耳朵卻那麼重,差點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揚了揚脣,我笑了,我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咬了咬脣,我哭了,我又那麼不爭氣的哭了。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我,縱使我們沒有愛,好歹我們夫妻一場,何苦要把我逼向絕路。”我想要堅強,我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淚,可我做不到,我就是做不到。
冷墨琛一手撐着牀,一手攬着我的肩頭,溫柔的吻去我臉上的淚痕:“不要哭。”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好嗎?做完這一次放過我。”我沒想到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我沒有能力反抗還是我犯賤?
“不可能,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冷墨琛沉穩說道。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愛我,你又抓着我不放,你到底想做什麼?世間女人那麼多,你爲什麼就偏偏選中我?爲什麼?”我的眼淚越來越多,他的臉越來越模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因爲你姓慕。”
“我姓慕?因爲我姓慕才引來這麼多災難?你恨我,所以你恨我爸和我哥?還是你恨我爸,連着我和我哥一起恨?”曾經多少個午夜夢迴之際,我常常在想這個問題,他恨的人,到底是我還是我爸?
冷墨琛沉默,隔了半會兒,答非所問:“如果沒有恨,你會愛我嗎?”
我仇恨的看着他,心裡突然平靜下來:“不會,不會再愛了,你殺了我爸爸,你是我的殺父仇人,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血債血還。”
冷墨琛攬着我肩頭的手不知是顫了一下還是緊了一分,他深沉的眸子猶如一湖不見底的深潭,讓我看不透。
他沒有再說話,炙熱的脣落在我的脣瓣上,我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我知道那樣沒有用,都是徒勞。
他一手墊在我的脖子下,一手撫在我胸前,含着我的脣輕吮着,從脣瓣到耳垂,到脖子,到胸前,他進入的時候,我閉上不去看他。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累了,不再動了,我感到一股滾燙的液體進入我的身體,燙得我渾身一顫。
冷墨琛抱着我,胳膊撐在枕頭上騰空着身體,深深地看着我什麼都不說。
“我可以走了嗎?”他要我,他已經要了,應該可以放手了吧!
“還是不要走了,這麼晚不安全。”冷墨琛的話很輕,但是不帶任何情感。
這麼晚?我記得在ktv的時候才七點多,現在是幾點了?林玥他們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急死了,想到此,我整個人都慌了起來,我正要起身,冷墨琛緊緊按住了我。
“還要做嗎?不做了就讓我回去。”要也要了,爲什麼還是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