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很想說話算話,可她的心裡卻又有些矛盾,她現在不是不想,經過杜峰一番手腳,她早就春心蕩漾得厲害,可越是想,她反而越想再拖一拖,似乎內心深處,一股更加強烈的慾望正誘惑着她,或許那是另一種刺激。
“不行,我不想!”冷如冰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其實是充滿了情慾的。
杜峰當然看到了冷如冰眼中的意味,他有些奇怪,卻又似乎抓住了一點什麼,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抓住的那一點究竟是什麼,不過他卻是真正的看出了冷如冰的眼中的意願,他敢肯定,冷如冰現在絕對也是想要得緊。
連拉帶拖又帶抱的將冷如冰帶進臥室,也不怕外面的龍一跟進來,一把將冷如冰拋在那大牀之上,冷如冰嬌嗔一聲,卻是縮成一團,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盯着杜峰,那眼光中有興奮,有期盼,還有裝出來的畏懼和緊張。
“不要,你不要過來!”冷如冰緊緊的抓住自己的一對胸脯,看似遮羞,卻又像極了將一對**湊到杜峰面前一般,本就鼓鼓的雙乳更加明顯的挺起老高,一對肉粒高高翹起,顯示出冷如冰其實已經高昂的性趣。
這種樣子簡直是對杜峰絕大的誘惑,一下子撲倒在冷如冰的身上,杜峰完全不顧後者的拼命掙扎,一隻魔爪伸入冷如冰的褲頭,啊的一聲,冷如冰身體某處傳來一種絕對的快感,身子猛的一顫,杜峰的手已經掏了出來,將五隻水淋淋的指頭伸到冷如冰的眼前,杜峰戲謔的笑了笑,說:“老婆,你真的不要?”
“不,不要,除非你強姦了我!否則今天你別想得逞!”冷如冰一對俏臉都快紅得能擠出水來,眯着眼睛,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威脅杜峰,還是在勾引和提醒杜峰。
杜峰此時已經是性趣濃濃,反正心裡已經將冷如冰當成自己的女人,杜峰如何會客氣,再說他也的確看出冷如冰此時的話有些言不由衷,於是嘿嘿色笑幾聲:“嘿嘿,既然如此,那我就遂了你的願,便真的強姦了你!”
說幹就幹,杜峰一點也不顧忌冷如冰的兇猛掙扎,還真的幾手之下,已經把冷如冰的衣服撕了個粉碎,再一用力,褲頭也被扯了開去,扔到一邊,杜峰強行拔開冷如冰的手,見冷如冰的眼中興奮之色更濃,杜峰感覺自己的猜想沒錯,敢情這冷如冰的**還沒有完全正常,或許說她更喜歡一些特殊的瘋狂方式,比如強姦。
死死的雙手抵住杜峰的胸膛,雙腳卻是緊緊的並在一處,這攔不住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杜峰,狠狠的將冷如冰的雙手拉開,一口含住冷如冰的嫣紅肉粒,冷如冰啊的一聲驚叫,全身不由自主的狂抖起來,手也是一軟,臉色更是豔紅得可愛,這一聲叫喊聲中有驚喜,更有激動和興奮的成分在內。
杜峰依然不肯罷手,右腿生生抵進冷如冰的雙腿之間,用力往右一扳,待冷如冰的雙腿分開之時,杜峰趴了上去,兇狠的進入冷如冰的身體,杜峰沒有做任何的前戲就這麼直接的進入,直撞得冷如冰芳心暗醉,呼天喊地的狂叫了起來,身子卻是不由自主的往上猛的挺起,隨着杜峰的頻率,冷如冰哼哼哈哈的叫起來,雙腿雙腳卻又忍不住沒有忘記掙扎,似乎杜峰現在倒真的成了強姦一般,可她的心卻是真的醉了。
終於明白冷如冰的心思,杜峰不再客氣,冷如冰叫得越歡,他動作得越是歡騰,而冷如冰的啊啊的呻吟聲,卻如同戰鼓一般,刺激着兩人的情慾,杜峰越是動作兇猛,冷如冰的身體愈是能感覺到那種超越一般的快感,那滋味實在不是普通**方式所能獲得與感受到的,她確信,這種感覺比與謝雨婷一起時舒服得多,甚至比上次破身之時更讓她爽快。
呻吟聲、喘息聲,肉體相撞的特殊聲、以及偶爾的嬌弱的拒絕聲、求饒聲都強烈的刺激着杜峰的感官,如同一支醉人的春曲,戰鼓擂擂震天響,一夜春宵幾時休,兩人一夜的歡騰,竟不知是何時方纔入睡,晚上太投入以至於早上竟不捨得起牀,呼呼大睡。
早早起來的龍一爲兩人備好早餐,纔剛剛坐在沙發中,卻突然身體一震,一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胖胖的老頭子卻已經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老頭子全身穿着一種似金縷一般的袍子,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過,更不知穿了多少年,衣服雖是乾淨,卻極顯年頭,這老頭不正是金一麼。
金一見龍一突然轉頭望來,心中微微一動,他心中與龍一何嘗不是一般的驚奇,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剛剛一進入這別墅竟被龍一看破,微微一笑,從樓梯口走過來,一邊將手伸進懷裡,一邊嘻嘻笑道:“小姑娘長得可真叫一個俊俏,嘿嘿,我且問你一問,這裡可是住着一個叫杜峰的人麼?”
見金一將手伸向胸口,龍一的手中早就握住一柄閃亮的匕首,警惕的盯着老頭子,似乎隨時都準備給金一一個致命的殺着,嘴上卻是冷聲道:“你是誰?找少主有何事?”龍一的聲音彷彿是地獄中傳來的一般,不帶一絲感情,卻給人一種異常危險的感覺。
金一見龍一如此警惕自己,卻並不害怕,手繼續往外抽,一邊卻忍不住解釋道:“小姑娘有點意思,你且不要擔心,我只不過——”
話還沒有說完,龍一的匕首已經如閃電一般,寒光一閃,匕首劃過金一的眼前,哧的一聲疾響,匕首已經到了金一的眼前,這動作又比龍十三快了不止一籌,竟與金一傷龍十三的動作有得一比,可是不一般的快捷。
“哈哈”一聲笑,金一卻不敢有多大意,身子一閃,早就脫開龍一的攻擊範圍,同時卻已經將右手從懷裡抽出來,將一封信往手中一揚,金一嘿嘿笑道:“小姑娘的火氣可真不小,不過你卻不要着急,現在我可不想傷了你,我只是給杜峰下挑戰書罷了,告訴你家少主,如果有膽量,就馬上到指定的地點去,與我好好決一死戰,惹沒有膽量,自然也可以萎在家中,不要走出門,過了今日,我們可算是盡了禮數,若再見得他,可是要取他性命的!”
金一沒有取出什麼別的物件,龍一自然沒有追殺過去,剛纔僅僅是一招,她已經對金一的武功有些顧忌,強手對敵,只需一試便知深淺距離,這一招之中,試探的意味還是有一些的,所以龍一對金一的武功,不說十分了解,卻也知道了個七七八八,暗暗驚異與對方的武功與自己居然不相上下,龍一的眼中警惕的神色更加濃郁。
見信件竟從金一的手中擲出,在空中雖是平平慢飛過來,可龍一的眉頭卻緊緊的皺起,這信可不是隨便能接得住的,隨之而來的是強大得嚇人的內力,看來真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這金一看來也是想好好給龍一一個下馬威,所以才暗暗在這擲信的動作中夾着巨大無匹的內力,自然也是想要一擊湊效,給龍一一點顏色瞧瞧。
右手一晃之間,匕首已經沒了蹤跡,暗暗集聚內力,右手閃電般伸出,食指和中指豎起,穩穩的將那信夾在手中,龍一的身子微微一晃,金一也被龍一的強大內力反震得氣血有些翻涌,心中也是一震,居然一愣,嘿嘿冷笑道:“小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可惜你不是我們要找的正主兒,等我將你家少主的性命取了之後,我當再和你比試一番,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後,金一的人已經早就閃身出門而去,龍一這才強壓住心頭的甜意,運功幾個周天,這才覺得氣血恢復如初,不禁呼出一口長氣,一個轉身,走到杜峰的臥室門口,聽到裡面傳來杜峰與冷如冰均勻的呼吸聲,龍一定住身子,猶豫了一番,終於忍不住打開信件,看了一番,卻是眉頭緊鎖。
來回在客廳裡面走了幾圈,龍一有些不豫,將那信件放入懷裡,再回頭看了看杜峰的房門,微微想了想,再看了看時間,似乎終於下了決心一般,一個縱身,身子已經閃出客廳,再一晃,已經在好幾丈遠,微微認清了下方向,龍一身子再一閃,已經消失在往東的馬路盡頭。
天氣有些陰鬱,氣候更是乾燥,天上沒有太陽,唯有陰雲密佈,一陣寒風吹過,不管是誰都會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股寒意,而這種意潮竟還夾雜着一些乾燥的風沙,若是初次來到北京城的人,大抵還不是太適應如此的天氣。
這裡是北京城東郊的一片荒山,在高度發達的北京城,能找到如此幽靜而又遠離城市喧囂的妙處,實在是難得,這荒山海拔並不是很高,最多兩百米不到,在北京城也不算是大山,可在這方圓數十公里的地方,這卻是唯一的山了。
山頂是一片開闊地,足足有近十個平方公里都是平地,可這平地上卻又有些沙塵,沙塵還不在少數,偶爾一處竟還會有近十公分厚,這又實在是讓人費解,這大城市中,竟會有如此的奇特之地,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和解釋。
此時,山頂的開闊平地上,一字排開坐了五個老頭,正是金木水火土五位老頭,也就是青幫五老,百年前被人叫成是五行尊者的金一一行人。本來張青是要派人跟來一看究竟的,可被金一等人拒絕,而金一說的話,張青可不敢多說什麼,他甚至不敢暗中派人,其實這還是他聰明,如果他真要派人暗中跟了來,那也是白白送了這些人的性命,誰來誰就是死。
突然一陣風吹過,五個老頭子的滿頭銀髮都被根根吹起,將五人的臉都遮個嚴實,遠遠看去有些滄涼的感覺,更讓人咋看之下有些心慌,這五人的形象實在是讓人有些害怕,可縱是寒風凜冽,五人卻眉頭都不皺一下,穿着單薄的他們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這股寒氣。
不用看時間,也沒有時間可看,但金一和四個師兄弟地同時睜開了緊閉的眼睛,五人彼此望了一眼,瘦瘦的土五有些疑惑的道:“這個杜峰,莫不是不會來了吧?”
“我看也是,莫不是懼了咱們五行尊者的名號,嚇得在家屎了褲子,或者又是悄悄逃走了?”水三一邊洋洋自得的分析道。
木二不服氣的道:“放屁,簡直就是放屁,而且你們放的屁還臭不可聞,這杜峰年齡不超過三十歲,他從何處聽到咱們的名號,你們這兩個笨老頭,都活了百多歲了,還是這麼笨,哎,我看你們真是不可救藥了,難怪師傅在世的時候讓你們排在我的名號之後,哎,看來師尊他老人家還是很有智慧的。”
“都不要吵了,你們整天就知道吵架,煩都煩死人了!誰要是再不停嘴,小心我一掌將他化成烤肉,哼哼!”火四的火氣依然如年輕時那般大,衝動的放出大話,其實他雖然練就一套高絕的火焰掌法,要烤衆人成烤肉也不是不可能,但前提是大家都不還手讓他打,而事實上,這五個老頭子除了金一的武功略高一籌之外,其餘四個都是平分秋色,打了上百年依然不分勝負,這倒也好,於是不管是出世還是隱居,他們之間互相比武,倒成了生活的樂趣所在,更成了他們提高自身修爲的好辦法。
照例是金一來收場,也唯有他纔有這個本事收場,別看他的武功雖只比衆人高了那麼一點點,但就算只是高了一丁點,卻也是高,而他又是四人名義上的師兄,所以他的話也成爲其餘四人必須遵從的聖旨一般,這也是四人共同約的誓言,四人打鬥一輩子,也要找個公正人,羣龍無首又如何成?
“都不要吵了,閉上嘴吧,前幾天看你們還忍得挺好,今天沒有外人在場,我看你們個個就都顯出原形來了,師尊在世的時候是如何說的?要你們修身養性,你看看你們,諾大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像小孩子一般逗嘴,也不嫌無聊麼?你們是如何修身養性的?心性就真的這麼差?”好一番數落,四人都不敢頂嘴。
見衆人都不吭聲了,金一這才稍稍停了一下,卻又有些猶豫的道:“看時間也該到了啊,怎麼竟不見人影?莫不是咱們找的這地方不好找麼?我看就挺好找的嘛!”金一低聲嘀咕了一陣。
附近依然沒有人影,五人愈加的不耐煩,火四的脾氣最是急燥,忍不住有些埋怨的對金一道:“我當時就說這地方不好找吧,大師兄你還不相信,現在倒好,那杜峰現在可能就找不到地方了,要按我說啊,反正挑戰書也下了,我們還不如索性住到杜峰家去,等他睡覺醒來,再好好吃一頓飯,喝一點酒,待他覺得狀態恢復好了,我們再取他性命就是了,哪用得着這麼複雜,還約鬥到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來!”
“你怎麼知道他是找不到路,說不定是不敢來了呢!”土五又開始插言道。
金一趕緊制止道:“都別吵了。”
話聲一落,五人都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有人過來了,而且來人的速度可是快得很,聽聲音剛纔還在數裡之外,現在卻已經到了五人的視線之中,一個小黑點風一般的在山野間飛馳,快若流星趕月,到了五人所在的小山附近,分辯了一下方向,又或許是在感覺幾人所處的位置,只是略爲停頓了一下,又以肉眼難及的速度縱身飛躍過來,只幾個縱身竟已經到了這山頂的開闊地帶,到了五人的跟前。
看到眼前的人,五個老頭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水三有些遲疑的對金一問道:“大師兄,原來杜峰竟是個女的啊?喂,對面的小姑娘,你老媽怎麼給你取個男人的名字喃,實在是可氣又可惱,復還可悲呢!”
“誰說他是杜峰了,他只不過是杜峰的——”金一解釋了一番,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下去,只好接着道:“反正她不是杜峰,她將杜峰稱爲少主!”
金龍復又轉過頭來,盯住十米外全身黑衣的龍一,疑惑的道:“小姑娘怎麼是你啊?那杜峰呢?莫不真是怕了我們不敢應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