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情洶涌之下,衆人盡皆失了理智,心底僅存一念,便是衝上前去得見真佛,好叫菩薩保佑萬代千秋福壽綿長!好端端的場面便被理智盡失的人羣攪鬧的一塌糊塗,那些個僧人裹在人流之中最爲不得,身稍弱些的早被擠的通體骨頭“吱呀”作響,保命都嫌不及,哪裡還顧得上對這些個“世間衆生”宣講佛理?
大宋老國師惠恩被擠的掉了一隻鞋子,光亮的禿頭滿是白毛汗:“莫褻瀆了菩薩,莫褻瀆了菩……”
還不待喊叫的完了,便被狂濤一般的人流擠倒在地:“老衲,我的腰……”
眼中滿是大腳,惠恩大急,眼見着便要被踏上一萬隻腳的危急時候,便聽得一聲鐘鼎之鳴,那些個紛亂的大腳當即安定下來,嘈雜而又瘋狂的人流頓時靜了下來,衆人如泥塑木雕一般的呆立不動。
老和尚顧不得許多,很沒有高僧風度的一骨碌爬了起來,但見高臺之上千手觀音再現,千手千面無比莊嚴,端得是雍容華貴儀態萬千,千手搖曳恍如在除苦難施利樂一般。
頓時給了這些瘋狂之人一次強大的心靈滌盪,衆人爲那千手觀音的法身模樣所震懾,洶涌的心智稍平,人的理性在一瞬間歸納沉澱,心頭的浮躁瘋狂一掃而去,滿是祥和明淨。
衝到近前的人羣看到菩薩法身,心頭毫無雜念,千手搖曳之下忍不住的跪拜在地:“菩薩現世……”
“大慈大悲觀音大士……”
整個場面頓時恢復!
臺上觀音不言不語,卻遠勝萬千言語,能令狂暴之人安定,可使浮躁之心平和。
這便是天舞的魅力之所在!臺上衆女子眼見這萬千之人齊齊跪拜,卻是心無旁騖一如既往的端莊肅穆。那領舞的啞子少女雙手輕分徐徐虛引,示意衆人散去。
衆人早爲菩薩所傾倒,自然是要遵從菩薩的“法旨”。當即施禮徐徐的後退,按照“菩薩”之意退出報慈寺。
這些個人終究是散了,卻留下遍地的狼藉,滿是被踩踏地不成模樣的桌椅板凳,還有隨處可見的鞋子。
李二長出口氣放下心來:“收拾收拾,咱們走的吧……”
兩千僧人護送李二等人離去,身後不遠便是那些個得見天舞的百姓。
這些個百姓遠遠的跟隨。萬千人等便如一道長龍模樣,肅穆無聲的跟隨了。
回到府上,羅芊芊忍不住興奮地說道:“想不到天舞竟然有如此的魅力,居然使得萬千之人仰視,使得衆生跪拜。更是使得衆人遵從,真個是言出必從的……”
特殊的舞臺效果之下,特殊的場景烘托之下,本就至高無上地天舞更顯威力!月月卻是滿面淚水的模樣:“想不到奴亦有今日,亦能叫萬千人敬仰。爲萬千人跪拜!今日方纔知曉自家不是破落的低賤之人……”
“你們本就不是低賤之人,每一個女子都是天上的仙女的。”
“只有恩公才說我等是仙女,”月月本是出身風塵。見多了逢場作戲地虛僞和人心的險惡,人老珠黃之下顏色早失,若不是李二拯救,早被賣去異域番邦做了兩頭娘子,只怕也活不到現在的。如何體會不到李二地真心?“恩公待奴……待奴,不說了,奴便於恩公磕頭相謝的吧……”
這些個女子本是悽苦,朝不保夕之下爲李二拯救。不僅得衣得食,更是有了今日的成就。這麼些個時日的相處自然能夠看出李二的真誠,心中滿是敬重,早就將李二視爲至親至近之人,人不得齊齊跪拜。
“莫跪莫跪。不是早就言過的麼,你們穿上這佛舞天衣。便是出塵的仙子,永不跪任何人的。”李二急急地攔住盈盈下拜的月月。
“旁人受不得奴這一拜,恩公自然受的……”
“我……我也受不得哩……”
“那……那……”月月爲李二攙扶了臂膀,就勢在李二額上一吻:“如此謝過恩公。”
這一吻卻是與別人不同,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意,俱爲感激敬重,李二自然是理會得到。
旁的女子也是有樣學樣,排了長隊依次而吻。
最後纔是那啞子少女蕊蝶,這蕊蝶身子略略地矮上一分,雖是墊了腳尖依舊不及李二的額頭。李二微微蹲了身子,由了蕊蝶輕輕一吻,分明感覺到蕊蝶地身子在輕輕顫抖!蕊蝶吻的罷了,卻不肯放開李二,把了李二臂膀甜蜜微笑。
“好哥哥,怎和這麼多人親嘴兒?我去告知了姑姑去,”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喜兒妹子跳將出來
,氣惱的紅嘟嘟的臉面:“她們與哥哥是夫妻的麼?怎也親嘴兒哩?”
小喜兒自然體會到親吻額頭的意思,吵鬧個不休。
李二大窘,一把拉了喜兒:“吵嚷個甚哩?哪裡親嘴兒了?分明是親的額頭哩。”
在喜兒的小心眼兒裡,只有夫妻纔可以親嘴兒。見這麼一大溜的女子排了隊伍和哥哥親嘴兒,自然是急的惱火。
仔細一想,這些個女子與李二親嘴時候確實沒有什麼情慾的樣子,這纔多少放心了些。急急的拉了李二便往外走:“哥哥是我的哥哥,可不是她們的哥哥,咱們快走的吧,莫叫她們再來親你纔是哩。”
喜兒將李二拉在自己房中,反手將門閂死,這才放心:“好了,哥哥終於是到了我房中的,這些個日子不與哥哥同睡便是不得踏實,身上燥熱的不行,老是念着與哥哥肉捱了肉同睡的好處……”
二人既是夫妻又是兄妹,自打喜兒一出聲便算是認識李二的,自然是心裡想了甚麼便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心中存了男女歡愛的念頭也不做那扭扭捏捏的神態,更不必半推半就,很自然的直接名言。
喜兒雖是天真無邪的直接講出心思,李二卻愈發的體味到二人的兄妹之情,一想到二人同牀心裡還是有些個別扭。
“哥哩,你愣着做甚?快鋪了被褥的吶。”
李二知道喜兒不會那伺候人的本事,苦笑着鋪好了被褥。
“哥哥你先上牀吧,把被子弄的暖和了我再進去,嘻嘻,兩人同睡便是有這般的好處。”喜兒不住的嬉笑,想是心頭早存了男女歡愛的快活之意,雙眸含水面色嬌紅,正是春意濃濃時候。
李二依言脫衣上牀,以體溫熨的被褥暖和了,喜兒才笑嘻嘻的脫了比甲小褂,抽下腰帶褪下褲子,就勢扯下肚兜襯褲,泥鰍一般的鑽了進來。
“真個暖和,嘿嘿。”喜兒得意的嬌笑,貓兒一般的伏在李二胸膛之上扭動,毫不客套的親個肥嘴兒。
如今的喜兒可不是當初不會親嘴兒的青澀之人,雖說親嘴兒的技巧還是有些生澀,卻是大有進步,最起碼不會再弄李二一臉的口水。
李二知道喜兒是動了春心的,卻還是有些放不開來。
喜兒很自然的將李二雙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姑姑都說了的,只有多與哥哥同牀才能生的出娃娃,想是哥哥和春娘同睡的多了,春娘纔會懷孕的。”
喜兒吃着了幾回甜頭,也就知曉了男女之事的快活,整日哩想着何時可以再快活一回。如今終於如願,自然是不肯放過。幾次的將嫩舌送過吮咂有聲的親嘴兒!李二手按在喜兒屁股上,亦是感覺小喜兒確實是長大不少,又是被赤裸裸的小喜抱住兒不住哼哼唧唧左擺右揉,身子也是愈發的火燙,不由的來了興致。
就手按定了那裡擰弄搓揉起來,這一擰兩吮,不由丹田之處火起,一股熱流朝上急涌,心中萬分難耐,更覺似火烤一般。喜兒更是呻吟吱唔的緊了,心如火焚,渾身躁熱如火焚一般難以忍耐,渾身嫩肉時顫時緊的哆嗦個不住。
滿臉紅暈胸上堅挺的小喜兒通身顫抖雙腿亂蹬,口中香喘,鼻中呻吟,分明是快活的甚了。
李二也是慾火升騰,忍不住便要翻身將喜兒置於體下,喜兒喘息的說道:“好哥哥,便是這樣的吧,我剛剛聽春娘說了個倒澆蠟燭的名堂哩,嘿嘿,這遭便試試的哩……”
喜兒的這個名堂和長平公主的那個“跨馬徵男”有異曲同工的妙處,所不同者卻是不似長平公主那般的整個身子伏在李二身上,雙腿蹲下自行用力罷了。
李二想不到小小喜兒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且是如此的耐久,大爲受用。
那喜兒更是快活,披散了頭髮的縱橫馳騁,口中亦是呻吟不斷,吱吱唔唔,只覺舒暢:“好哥哥,我便是要成仙的了,真個是快活哦……”
兩人云情雨意,興致頗高,呻吟不斷,一番雲雨,魚水交歡。便聽得喜兒終於是一聲尖叫,暢美到了極致,軟軟的趴伏在李二胸膛之上不願動彈,好半晌才緩過氣來:“好哥哥,身子累的緊了,不想動了,便再與我說道說到那孫猴子和豬呆子的故事吧……”
“上回說到哪裡的?”
“說道豬呆子爲那火焰山的大火燎了豬毛……”
李二輕柔的摟抱了喜兒,小心的幫她掖好被角:“那豬呆子爲大火燒了豬毛,疼的直跳,孫猴子無奈,一棒子打在那山石之上,喚出這裡的土地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