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長平公主對於李二還是喜愛的,不然也不會用盡心思的招爲駙馬。只是這公主的身份和成長環境,使其養成如今的這般脾氣。
皇家公主本就難嫁,長平公主這樣的老公主能嫁出去已是萬幸,何況駙馬還是李二這樣既有才學模樣也算俊俏的少年郎君。奈何長平公主不知珍惜,只把駙馬看成是泄慾工具,情濃之時便如蜜裡調油,一旦李二的行爲爲公主所不喜,立即便是雷霆暴雨般的打壓。這完全便皇家那所謂的帝王之術的模樣:以錦衣玉食爲餌,以霹靂手段爲脅,胡蘿蔔大棒齊用,恩威並重。
奈何李二不是那些一心鑽營、整日裡想着高官厚祿的齷齪官兒,他李二的思想裡愛情和自由這兩樣東西,那一個都比那錦衣玉食的生活方式要重要的多。
自打李二爲太后治病之後請求返回陽谷老家那一刻,長平公主便看出李二是真的決心離開汴梁,離開駙馬府。若是別個人有了這麼大的功勞,縱是不求封官職也是會討要金銀的。
祭天之時,長平公主越發的認定李二是有莫大神通,更是不願放李二離去。
“李二這等人遇強愈硬,當以軟法子化之,方能爲我所用。”“甚麼軟法子?”“李二是你的駙馬,這還用人教你麼?”
長平公主想去與太后的對話,遂款款上前,斜斜的倚了李二的身子,將頭靠在李二的肩膀:“定是駙馬說的氣話,你我夫妻同體,怎能就真的不回來哩?若是駙馬還在火頭上,叫你打回來便是了。”說着長平公主便甩下了大衫子,露出雪藕一般的臂膀,圈了李二的頸項扭了幾扭“定是駙馬叫外面的野蹄子迷了心竅,那些個狐媚的手段我便是不會了麼?”
李二推了公主,公主只是不肯放手,無奈說道:“公主自重一些……”
長平公主吃吃的笑了:“都是夫妻了,還說甚麼自重不自重的話兒,駙馬臉皮忒也薄了些。我便是不自重了,如何?”
說着把手伸進李二衣衫,輕揉慢搓的加意調弄那個調調。
李二一把將她的手拿出:“我心境不佳,身子乏的厲害……”長平公主被李二拒絕,幽怨說道:“駙馬與那野蹄子快活之時,心境就佳,也不叫身乏,偏偏到了家裡就沒了興致,真真的不是顧家的好郎君。”
“我哪裡與別人快活了?都是爲了那祭天……”
長平公主聽李二如是所言,歡呼一聲將李二撲倒在牀,馬扒在李二身上,二人臉面對着臉面,呼吸可聞:“我便知道駙馬記掛着本宮……記掛着家裡哩,肥水不落外人田地……”
衆侍女知趣避開,順手將門窗關好。
夏日裡本就穿的單薄,隔着衣衫便能覺出長平公主身子的滾燙,又扭又貼的不過半刻功夫,李二亦是血氣衝頂,奮力的推開長平公主:“莫再鬧騰,我快忍受不住……”
長平公主探手伸到李二的胯間,加意的揉搓,順勢騎在李二身上,發力的撕扯下衣褲:“本宮便愛駙馬這等模樣,越是騎着駙馬本宮越是喜歡……”
李二大怒,一挺腰身將長平公主掀了下來,將她面朝下的按在牀上,一騙腿以“倒趕驢”的架勢騎在公主腰上,“啪啪”幾聲接連大力拍打公主肥股:“叫你也知道被人做馬騎的味道……”
左右開弓的幾十聲脆響,將公主的屁股打的顫巍巍花朵般紅豔,長平公主趴伏在牀上大聲呼痛。
猛地房門打開,想是那宮娥綠蕊聽到公主的呼喊,支持破門而入的。
綠蕊見李二正騎在赤條條的長平公主身上大力毆打,大喝道:“你敢打殿下,我這就去稟報聖上,治你的大罪……”
李二急忙從牀上下來,暗道不該一時衝動,不過打也打了,後悔是沒有用的:“我便是打了,又如何?”
不待綠蕊說話,長平公主早抄起牀頭高几上的鮮果盤子,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被砸的居然是綠蕊!
綠蕊的額上登時便鮮血長流,長平公主也不整衣衫,喝罵綠蕊:“你這不做眼的夯貨,沒有見到本宮正與駙馬快活的麼?真真的是越發的沒有眼力了,還不快滾了出去。”
綠蕊訕訕的捂着腦袋退了出去,李二拿起衣衫要穿卻被長平公主一把拽了下來:“我的好冤家,爲你我費了好一場心,如今才知曉被冤家痛打是這般的暢快,莫要罷手,快再來打過……”
但見長平公主眉眼含春,花心滴露一般的嬌豔,露的身子光光的貓一般的磨蹭了李二,聲調越發的媚惑:“冤家,快來打我,真是快活的緊了……”
看長平公主陶醉的神色不似做僞,李二陡然的明白,原來這喜好虐待他人的長平公主同樣喜好被他人虐待,想來她身份高貴,沒人敢動她一絲一毫,被虐的心理得不到宣泄,遂越發變態的虐待別人。
李二想的明白了,虎吼一聲將長平公主掀翻在地上,長平公主重重的倒下,摔的七葷八素:“冤家,好大的力氣!”
“前日裡你打我百十板子,今日裡我便討回來,只要一百巴掌便是。”李二在公主屁股上“噼裡啪啦”的用力拍打。直到手都痛了才罷手,長平公主雖是鬢亂腰鬆,卻是越發的精神,大呼暢美,口裡愈是“達達”“心肝兒”的淫聲穢語不停。
二人赤裸的相博,又是少年夫妻,終於慾火要燒,不可自制。
公主春興勃勃,淫心已動,扒起來跪在面前,忙叫上牀;李二跳起來再次把公主推翻:“上的甚麼牀去,便在這裡了,左右亦是最後一回了。”
李二抖擻精神,龍精虎猛,狂風暴雨一般,片刻之間公主已是汗水淋漓,口中胡亂的呼喊:”快活殺我了!隨你怎麼,休撇我去了,冤家有這等本事,我今生不能離開你了!”
長平公主無所顧忌的高喊,聲音直震屋瓦,便是廂房也聽的清楚。喜兒雖是十四五歲,奈何古人對於男女之間的教育直到新娘上花轎那一刻才隱諱的說出,喜兒被長平公主暢快的呼喊驚擾,擔憂的說道:“公主是不是和哥哥打架了,吵的揪心,我去看看,莫叫哥哥吃了虧……”
“睡覺,睡覺,”母親拿輩子蒙了喜兒的腦袋:“他們沒有打架,是在……是在爭搶好吃食哩。”
春娘是過來人,自然清楚正房裡公主和李二的勾當,吃吃的一笑:“喜兒妹子睡吧,過一會子他們就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