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是餓,二是姐姐的手藝真的是沒得說,做的菜太好吃了,讓我都忍不住想把你娶回家藏起來天天給我做飯菜呢。”
吳天明不顧形象地大吃了一頓,而陳如煙在旁邊不斷地爲他夾菜,微笑着看着他吃得暢快淋漓的樣子。
說實在的,其他男人無論有多麼高貴的身份,面對陳如煙的時候都會裝出一幅彬彬有禮的形象來,而吳天明是她所見過的唯一一個絲毫沒有做作的男人。
所以,這給了她一種異樣的感覺,年近三十的陳如煙並不是沒有想過找個男人,但是找了這麼久她已經失望了許久了,甚至是覺得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找到自己滿意的男人了。
“姐,感謝你今天準備的豐盛的佳餚,這是我吃得最舒服的一次了。來,小弟借獻佛,敬姐你一杯。”
吳天明吃得個半飽後,才慢慢地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來和陳如煙碰了一下,臉上帶着真誠地微笑。
陳如煙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彷彿一縷陽光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讓她感覺吳天明是真的有些與衆不同,讓她比較欣賞。
“呵呵,自己做出來的菜能夠有人喜歡吃,這也是一種幸福吧,姐也要多謝你給了姐這樣的幸福。”
“那以後姐就經常做點飯菜叫我來吃吧,小弟絕對幸福死你的。”
“我倒是想,不過就怕弟弟你會嫌棄姐姐是個黃臉婆呢,哪裡能夠和你身邊的那些年輕的小妹妹比呀?”
“姐可是太謙虛了,我保證你只要放一句話,就是一百個年輕的小妹妹也比不上你的魄力的,絕對是老少通殺的。”
“咯咯,可是我怎麼覺得弟弟你一點也沒有被通殺的樣子呢?”
“我這個人呀,就是反應遲鈍了些,有的時候心裡面非常喜歡的東西,但是就是表現不出來,等到我想要表現出來的時候,又已經讓別人給拿走了。算了,不說了,咱們還是繼續喝酒吧。姐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呀,2oo年曆史的法蘭克福紅葡萄酒,恐怕一瓶得上萬的錢吧,讓我給牛飲了,姐不會覺得糟蹋了吧?”
“怎麼會呢,只要你愛喝,以後姐這裡的酒就都留給你喝了。弟弟,你會不會覺得姐的生活有些呀?”
“當然不會,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呢,奈何沒有條件呀。不如姐你包養我吧,反正你也是富姐。”
“卟”
吳天明一句隨便的話,竟然讓陳如煙卟地一下樂得笑了起來,而且還將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好在她及時地轉了一下頭,這纔沒有噴到桌子上面和吳天明身上,然後指着吳天明笑着說不出話來了。
“姐,你不要太動了,雖然我也覺得自己有點普通,但是我會很聽話的,絕對把你候得舒舒服服的。”
“你,你讓我包養你?”
陳如煙一邊笑着一邊問吳天明,而吳天明則沒有笑,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到陳如煙笑得枝招展的樣子,而且那前的溝壑更加地人了。
“姐你就給個機會吧。”
“好,我包養你,那你乖乖地聽話,把這些菜全吃了吧。”
“行,不過姐你把這些酒喝了吧。”
“你想灌醉我呀,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當然,是男人誰不會有企圖呀?那些沒有企圖的男人,不是太監恐怕就是不舉吧?”
“你可是真有意思。”
這天晚上,吳天明最終留在了陳如煙這裡,但是二人卻什麼也沒有生,而是討論流修練的功夫直到天亮。
由於天方建築公司的誠意,加上當地政府的配合,更有丁家在其中出了大力,前後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和馬尾鎮周圍有關的村民達成了協議,簽訂了賠償他們的土地、莊稼、樹木等的合同,紫桐山公路工程正式開始啓動了。
不知不覺到了三月中旬了,教育部派來的調研團馬上就要下來了,藍林縣教育局及縣委一些分管領導都有些着急了,連續幾天都跑了下來檢查。
不但縣教育局督導室處主任馬珍菇待在了石楠鎮不走,就是分管教育的副縣長林雅蘭和藍林縣教育局局長樊力紹也跑下來幾趟,把鎮中和鎮中心小學檢查佈置了好幾遍。
不過,吳天明卻並沒有對他們的佈置說什麼,也沒有一直陪着他們,而是忙着自己各個方面的事情。
不過,對於上面要求叫下面的各個村小從中心校借些好的桌椅的做法,吳天明否定了,而是讓他們自己有什麼用什麼,不用像以往一樣東借西搬的。
“吳天明,聽說你們石楠鎮各村小的工作還沒有安排下去,明天調研團的人就要來了,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可要負全責。”
前一天晚上,吳天明接到了藍林縣教育局局長樊力紹的電話,對方的語氣不善,甚至是帶有批評的意味。
“樊局長,石楠鎮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你要我們怎麼佈置?如果你們縣教育局肯多撥點錢下來,或者是批點教學用具下來改善一下我們的辦學條件也好。現在什麼也沒有,你讓我們怎麼做?”
“我不管那麼多的理由,總之明天調研團下來檢查的時候,不能出任何的情況。”
“那我可做不到,因爲我不喜歡虛做假,再說了,你知道什麼叫調研嗎?不知道吧,那就別擔心什麼了,你的帽子飛不了。”
說實在的,因爲上次吳天明直接從市教育局裡回來了一筆資金,沒有經過縣教育局就直接撥了去,這讓藍林縣教育局局長樊力紹對他很是不滿了。
這一次終於找到了機會想要敲打他一下,但是沒想到吳天明根本就沒有給他面子,幾句話諷刺得他話也說不出來。
等到他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吳天明早已經掛了電話了,令他在辦公室裡把一個新買的茶杯摔得粉碎。
第二天,調研團先去了紅楓鎮,看過了他們的鎮中的鎮中心小學的情況後,大爲讚歎,說是沒想到一個貧困縣的農村學校辦學條件也是這麼好,令他們大爲感嘆。
不過,到了石楠鎮的時候,吳天明一見那調研團的負責人就笑了,因爲那竟然是他的一個熟悉的人,在華夏大學讀書時認識的一個讀研究生的張師兄。
“張師兄,沒想到這次竟然是你帶隊下來調研呀。”
“呵呵,天明,你才畢業半年時間,就做了副鎮長了呀?真是了不得喲。”
二個人握着手大笑了起來,令周圍陪同的副縣長林雅蘭、藍林縣教育局局長樊力紹和縣教育局督導室主任馬珍菇以及石楠鎮黨委書記鄭爲民都感到意外。
“這次下來可是麻煩你們了呀?”
張師兄名叫張乾裕,二年前從華夏大學研究生畢業後進入了教育部的基礎教育司工作,現在正是農村辦學條件研究與改進課題的一員研究人員。
“哪裡,師兄能夠千里迢迢地來到我們這個偏僻的地方,我們怠慢了呀。”
“這次下來是搞調研的,就是要收集第一手資料,不過走了幾個地方都現農村學校的辦學條件還不錯的。”
張乾裕見過了其他領導後,還是回過身來主要和吳天明流了起來,對其他領導並不怎麼理會。
“師兄,俗話說,眼見爲實耳聽爲虛,但是有的時候眼見的未必爲實呀。”
吳天明卻是搖了搖頭,有些意味深長地對他說道,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同時斜了一眼後面的那些領導。
“怎麼?你是說這其中有水份麼?”
“師兄下來一趟也辛苦了,我就帶你們隨便地走一走吧,只要回去能夠差就行了,不必較真吧。”
吳天明並沒有直說,但是話裡的意思卻告訴張乾裕,你們下來玩一玩還是可以的,甚至其他的應付一下就算了吧。
“天明,你也知道我們這次調研的目的,那是國家要制訂新一輪的課改方案,而且對農村學校的辦學條件也會有較大的投入。如果我們不能得到真實的情況,恐怕到時候制訂出來的教育改革方案對農村中學會更不利呀。”
“師兄如果要看真實的情況,那麼就要跟我到村小去看看農村學校的真正情況,而不是隻在各個鎮上的學校轉一轉,否則你們是看不到真正的情況的。”
張乾裕聽了,馬上停了下來,對身後的副縣長林雅蘭和藍林縣教育局局長樊力紹說道:“剛剛在紅楓鎮我們看了他們的鎮上學校,來到石楠鎮後,我們想看一看你們的村小的情況,就麻煩你們安排一下了。”
藍林縣教育局局長樊力紹一聽,臉頓時就變了,因爲昨天他還聽說了石楠鎮的村小根本就沒有作任何的佈置,除了衛生打掃得比較乾淨之外,還是見不得人的。
縣教育局督導室處主任馬珍菇這幾天一直在這邊督查,但是吳天明這個分管的副鎮長並沒有熱情接待她,所以她對吳天明也有些意見,就打電話回去向局長彙報了此事,故而纔有昨天晚上他批評吳天明的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