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是十年前遇到了一個臨死的乞丐,給了他一些幫助後,他教了我二年功夫就死了,從來沒有說過他是什麼門派的。”
事實上,吳天明知道自己的師傅是什麼陰陽五行門的,不過他和張培雖然相識了,畢竟不熟,所以並沒有告訴她那麼多。
“哦,我是天雷門弟子,不過卻並不是內門弟子,只是記名弟子而已。”
“對了,你知道還有哪些修練者門派呢?給我說說吧。”
吳天明雖然知道,但是仍然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拉着張培在旁邊坐了下來,充滿希望地望着她。
“據我所知,我們華夏的修練者門派主要有八大門派:陰陽五行門、武當、少林、峨眉、海南派、八卦門、天雷門、清風門,另外還有一些散修。”
隨後,張培說起了一些不爲人知的修練者的事情,其中有些是吳天明前世也不知道的,更是聽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二人一起聊到了九點多鐘,然後張培才恍然時間這麼晚了,連忙回了自己的房間,就是吳天明房間的隔壁。
此時天氣還比較炎熱,吳天明關好房門後衝了個涼,然後穿着背心短褲坐到了牀邊上,對着電扇準備吹一會兒再睡覺。
這鄉下的招待所,其條件肯定是無法和城裡的那些賓館相比的,能夠有地方沖涼已經非常不錯了。
當然,空調就更不要想了,像藍林縣這種貧困縣裡的一個貧困鎮,能夠裝備上電扇就讓吳天明感到滿意了。
“啊——”
突然,隔壁傳來一聲驚叫,吳天明當然聽出那是張培的聲音,連忙衝過去拉開了房門,卻被張培猛然衝了進來,正好撲進了他的懷裡。
此時的張培也剛好沐浴過了,溼漉漉的頭髮飄散着清香,而且身上穿着一件絲綢睡衣,整個身體軟綿綿的,給吳天明一種軟玉溫香滿懷的感覺。
而且,吳天明竟然清晰地感覺到了,張培的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二顆有些發硬的蓓蕾也清楚地感應得到,讓他差點忍受不了。
“怎麼啦?出什麼事啦?”
“老鼠,房間裡有老鼠。”
吳天明不敢久久地抱着張培,將她引到牀邊上坐下,然後一邊警惕地看向外面,一邊問道。
沒想到張培的回答卻是因爲房間裡面有老鼠,讓他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張培是一個三階高段的修練者,竟然會這麼怕老鼠。
“不是吧,一隻老鼠就把你嚇成了這樣,你不是三階的高手嗎?”
“難道你不知道女孩子都怕老鼠、蟑螂的嗎?”
“那你就坐在這兒,我去看看那老鼠還在不在?”
吳天明到了張培的房間裡面,看到牀邊上扔着張培換下來的衣服,其中還有內衣,而且散發出陣陣清香。
他連忙轉過目光,四處尋找了一翻,不過卻並沒有看到老鼠的影子,想來是已經被張培的叫聲嚇跑了吧。
“老鼠已經跑了。”
張培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不過卻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而且也沒有要過去自己房間的意思。
“你說那隻老鼠是不是一隻好色的老鼠,專門跑來偷看美女洗澡呢?”
吳天明開起了玩笑,果然引得張培一愣,然後卟地一笑,緊張地神情果然消除了不少,如同鮮花綻放一般引得吳天明瞪大了眼睛。
“好了,沒事了。”
張培說着,卻爬到了吳天明的牀上,拉過牀單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了吳天明目光中的炎熱。
“你要睡我這裡?”
吳天明本以爲她會回去自己的房間,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爬到了自己的牀上去,不由得呆了。
“我怕回去後老鼠再來,所以今天晚上就住你的牀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過去睡你的房間?”
“不行。”
“莫非你對我有什麼想法?”吳天明故意雙眼放光地望向張培的胸前。
“你就睡椅子上面,不許靠近牀。”
“那你的房間要關門不?”
“嗯,你是幫我關上吧。那個幫我把衣服取過來一下,謝謝。”
說到最後,張培的臉已經通紅了,乾脆鑽進了牀單裡面,將自己的頭蒙了起來,但是那美妙的曲線卻玲瓏畢致。
吳天明不得不再次充當苦力,跑過去將張培的衣服抱過來,並且幫她關好房間,而且還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別人看到了。
當他抱着張培的衣服走出來時,那衣服上面散發出來的香味更濃了,特別是那粉紅色的胸衣,讓吳天明忍不住埋下頭去,在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等到吳天明回到自己的房間時,才發現張培竟然已經睡着了,那俊俏的臉上充滿了甜美的笑容,睡得十分地安穩。
“難道哥們看起來就像柳下惠嗎?不過也有人說柳下惠其實是陽痿,可是哥們不是呀,。這不是引誘哥們犯罪嗎?”
於是,可憐的吳天明只有一邊念着阿彌陀佛一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坐,現在他根本就不需要睡覺,只打坐幾個小時就可以了。
房間裡面漸漸地響起了張培靜靜地呼吸聲,這小丫頭竟然這麼放心吳天明,睡在他的牀上考驗着他的耐心。
第二天一大早,張培起牀時發現吳天明並不在房間裡,等到她收拾好了出來時,纔看到吳天明滿頭大汗地從外面跑步回來。
“這麼早就出去了呀。”
此時見到吳天明,張培顯得格外地熱情和親切,彷彿她和吳天明不是剛剛認識才一天的朋友,而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睡得好嗎?”
“可好了。”
“你就不怕你睡着了我會吃了你嗎?”
吳天明小聲地問道,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丫頭怎麼會那麼大膽,難道她真的不怕自己當不了柳下惠嗎?
“可是你沒有呀。”
張培甜甜一笑,彷彿在說我就知道你是好人,發了一張好人卡給吳天明,讓吳天明無言以對。
“那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知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可能也要外出幾天,回來後再請你吃飯吧。”
看着張培揹着大包離開了招待所,吳天明知道她應該是去尋找那所謂的漢代石刻去了,想到她有着三階高段的身手,吳天明也覺得沒有什麼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