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明平時基本上沒多少時間去管父母公司裡面的事情,瞭解一些情況都是通過自己的幾個徒弟,這一次難得與母親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就向她問了一些事情。
“去年九月就已經完工投入使用了,其中由我們啓東集團管理的有五個碼頭,而海南漁業和江河集團各只有一個專用碼頭,而且你父親聽了你的建議後,爭取到了碼頭工人的統一管理權,現在整個碼頭上面的工人都是由我們啓東集團統一管理的,包括倉庫的看守工人也一樣。”
“那海南漁業和江河集團有沒有什麼意見?他們有些什麼異動沒有?”
“這些都沒有,他們也只是運用專用碼頭進出他們公司裡面的貨物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們已經吩咐了碼頭上面的工人,所有進出的貨物都要嚴格檢查,絕不給他們一絲機會。而且本來他們還想跟你爸進行其他項目的合作的,不過你爸聽了你的建議後,慢慢地疏遠了他們,現在將會一步步地將公司的重心轉移到京城去了,所以跟他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太久了。”
“那就好,總之這二個人一定要警惕,我也會讓丁開強他們幾個盯着一些,還有碼頭上面那些負責海南漁業和江河集團的工人,最好每半年換一次,免得時間長了他們被收買了。”
吳天明一邊想一邊提出了一些建議,然後心中暗道應該讓丁開強派人關注這些工人及其家人的收入情況,或者是在其中安一些探子,瞭解他們的情況,畢竟對方如果想要收買的話,絕對不是收買一個人就能夠有效的。
而吳天明在迴天南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天南的一家豪華酒店裡面,劉虎與王江河正在一起,身邊還有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但是面紅潤,看起來彷彿五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劉虎和王江河卻對他特別地恭敬。
“劉虎,聽說那吳啓功目前有意將公司的重心轉移到京城去,也許是到了該下手的時候了。”白髮老者說道。
“叔叔有所不知,以前的時候吳啓功與我們的關係還好,但是近些年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開始有意地疏遠我們了。就如之前合作的那個深水碼頭,他對我們的防範意識非常強,難道說他已經知道我們在針對他了嗎?”
劉虎竟然叫那些老者叔叔,原來此人竟然是海南派的一個九階低段的長老,名叫劉世清,是海南派劉家的代表人物,多年前聽劉虎說起吳家的那塊玉戒指後,回去研究了多年才發現非常像一件傳說中的修練至寶,所以才讓劉虎暗中從吳家弄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劉虎不經意地問過吳啓功幾次,吳啓功都不起那枚玉戒指的去處了。
據劉虎觀察,吳啓功確實不像是隱瞞的樣子,因爲問起他的時候他一臉茫然,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放哪裡了,只說可能是這些年來搬過好幾次家,也許是在搬家的過程中將玉戒指給弄沒了。
“這幾年我們試探過好幾次,即使那枚戒指還在,恐怕他也不會輕易地交出來的。而且現在啓東集團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我們二家聯手起來也只能與他持平了,再這樣下去以後恐怕會遠遠不如他的,所以要動手的話必須得馬上進行,否則夜長夢多呀。”
王江河也在旁邊皺着眉頭說道,他對於啓功集團這幾年的飛速發展是非常羨慕和嫉妒的,所以此時巴不得與海南漁業集團一起出手對付啓東集團,那樣的話他還有機會趁機收購了啓東集團。
“不錯,要動手就要永除後患,不但要讓他們在生意上爬不起來,而且還要讓他們名譽掃地永遠擡不起頭來。而且我查清楚了,這個吳啓功是從京城吳家出來的,我們要動手的話還不能留下了線索,如果引起京城吳家人出手了,那我們就被動了。”
“可是我讓人瞭解了一下,吳啓功有個兒子叫吳天明,雖然才二十五六歲,但是好像已經是藍林縣的副縣長了,聽說這小子的人緣關係不錯,在天竹市裡和天南省裡都有着一些關係,我們要動手的話也不能排除了此子的影響。”
“現在我們已經收買了碼頭上的一些工人,必要時只要運進幾船走私貨物,那吳啓功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一定可以送他下大獄的,這樣啓東集團就會倒下,人心渙散,咱們可以趁機收購啓東集團,同時迫吳啓功的妻子交出那枚戒指來。”
“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容易吧,吳啓功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傢伙,他們不可能沒有防範的,這隻能做爲一種手段,要想靠這種方法就輕易收拾了吳啓功不一定能行。劉虎你的手下不是有一個黑虎幫嗎?可以運用他們來破壞啓東集團的一些生意,造成他們集團內部員工的恐慌,說不定就可以讓他們自陣腳,到時候也許會簡單許多的。”
“黑虎幫雖然說可以動用,但是卻不能過分了,畢竟現在華夏對於黑幫勢力的打擊是非常嚴厲的,所以不能讓政府抓住了把柄,否則還沒有收拾了吳啓功倒引來了政府的關注就不值得了。”
“就是呀,我們得詳細地計劃計劃,從各個方面同時入手也許比較好一些,必要時甚至可以直接闖入吳家去讓他們交出戒指來,或者是綁架他的妻子、兒子,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那一枚戒指。”
就在劉虎等人暗暗商量的時候,吳天明已經到了天南省了,丁開強等人立即過來吳宅會見吳天明,他們聚集在吳天明的房間裡面。
“過年了,今年引到了紅包沒有呀?”
“嘿嘿,師父,我們都等着你給我們發紅包呢。”
盧明勇笑着開玩笑道,而丁開強則是笑而不語,鄭成天在旁邊傻笑着,一個個都眼巴巴地望着吳天明。
“少來了,你們師公沒給你們發紅包,我纔不相信呢。”
“師父,師公他老人家發的是他老人家的嘛,您可也得給我們紅包才行呀。”
“嘿嘿,你們幾個還沒有孝敬師父呢,居然就光想着師父的紅包了,嗯,是不是皮子癢了,不如就陪我練練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