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着這血紅的丹丸,連忙面帶喜色的收了起來。接着又向另一位練氣期弟子走去。
而此時,剩下的三名弟子早已被對方血腥的做法嚇得說不出話來。片刻後連忙跪在地上向對方求情,希望能放過自己。
對於對方的求情,那人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繼續拎着其中的一人,又向丹爐走去。接着又一聲慘叫聲傳入方玄等人的耳朵。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有、又一枚血紅的丹丸被對方收了起來。然後那人又走到最後那兩名練氣期修士的面前。
這一次,對方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說出了一句讓方玄大吃一驚的話。
“你們當我的丹藥是那麼好吃的嗎?實話告訴你們吧,給你們的那些丹藥我都做過手腳了的,所以你們還是不要再做一些無謂的掙扎了!”
聽到對方的話語,方玄心中暗叫不好,畢竟自己築基所用的丹藥是對方給予的,難道自己此刻也中了對方的控制?
想到這裡,方玄連忙運功檢查,片刻後,他發現自己體內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又繼續檢查,突然好像是想到在神秘空間裡自己那位正真的師傅,臨死時給了自己幾股神秘的能量。
“難道是那股力量幫我清楚了體內的異常?”
“對!一定是這樣!不然對方怎麼沒有控制住我呢?”
在得知自己並沒有被對方控制後,方玄並沒有立即作出反抗,而是繼續裝着計無可施的樣子。實際上在心裡已經開始琢磨怎樣從對方手中逃出了。
方玄知道,若是與對方硬拼,那就是找死,不說對方修爲比自己高兩層次,就以自己此時靈力虧損的狀態,就難以和對方交手。
而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先從對方的陣法中撤出來。說做就做,方玄就立馬分出一縷神識來探測次陣法。
方玄雖然不懂陣法,但也知道次陣法因是五人連一起的緣故,如果自己此時想要掙脫,就必須要將這幾方的靈力全部切斷才行。
不過很明顯,以方玄此時的修爲可做不到。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找一樣東西來頂替自己。使自己能逃出陣法的掌控。
但究竟要怎樣頂替自己呢?方玄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用自己的上品法器“覆地斧”來頂替。
當然,在使用覆地斧頂替的同時,方玄還要運着“開天神功”的心法。好以自身特殊的靈力得以控制。
因爲無論是開天神功還是覆地斧,都與方玄心神相連,所以方玄所做的一切都沒有被對方發現。
既然如此,方玄又繼續控制着覆地斧,好擺脫對方陣法的阻撓。而此時,對方又在準備血祭另外兩名弟子。
時間飛快的流逝着,不一會兒又是兩聲慘叫聲傳來。而方玄也就知道接下來就應該輪到自己,所以連忙加大靈力維持覆地斧的輸送。
就在對方走到方玄的面前,正準備對方玄出手。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陣法突然傳來一聲哀鳴,緊接着方玄一頭從陣法裡竄了出來。
而對方看到方玄擺脫了陣法,好像並沒有吃驚,而是邊向方玄走來邊說:
“賢徒呀賢徒!不簡單嘛!這麼快就把陣法掙脫了,看來爲師在你身上花的丹藥果然被白費呀!不過到了現在,縱使你有多大的神通,但落到我的手裡,也只能成爲我結丹的墊腳石了!”
對方說完,就走到方玄的面前,默唸了幾句什麼咒語。接着一陣痛苦的嚎叫聲從方玄嘴中傳了出來。
當然,這是方玄故意裝出來的緣故。因爲在他得知自己並沒有中對方丹藥的毒後他便就決定來個將計就計,爭取藉此機會能重創對方。
而對於對方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樣,方玄此計劃明顯成功了。就在對方將要將方玄扔進丹爐的時候,方玄卻在此時突然出手了!
或許是因爲靈力虧損的緣故,所以他並沒有使出那致命一擊,而是隨手扔出了數十張符咒,然後連忙運起追風步從對方的手中掙脫,然後迅速的閃到丹爐的另一方。
而對方見到如此,竟被方玄這一系列的手段給弄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受了傷。因爲是輕傷,所以對方並沒有在意、而是連忙叫道:
“你...你怎麼會沒事?難道你沒有服下我給你的築基丹?”
“怎麼?沒有中你的奸計你很意外?此次幸虧我福大命大,又有高人相助,纔沒有中你得奸計。只不過,到現在我還有一事不明白,你辛辛苦苦把我從宗內比試中帶回來,還助我築基,難道就是爲了這一天?”
“不錯!你可知道結丹有多麼困難嗎?現在有了一絲希望,我當然不會放棄的。所以我勸你你還是快快束手就擒,成爲我結丹的墊腳石吧!”
對方說完,邊向方玄攻擊而來。見到如此,方玄又怎能讓對方如願,一個閃躲,避開對方的攻擊有道:
“難道難道你真的有那麼大的把握將我滅殺於此,而不會遭受宗門的猜疑和麻煩嗎?要知道,宗內可是禁止同門廝殺的。”
對方聽到方玄的話語,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好歹我也是宗內響噹噹的煉丹師,只要宗門沒有確切的證據,又能奈我何。再說了,修仙之人本來就薄情寡義,若是沒有足夠的利益,誰也不會多管閒事的。”
“何況若是我此次結丹成功,宗內又會說些什麼呢?而至於你說的有無把握,難道你認爲我堂堂築基巔峰的修爲,會連你一個剛剛築基,且沒有修煉過築基功法的的人都鬥不過麼?”
方玄聽到此人所說的話,知道今日此事不能善後,便就冷冷的對那人說道:
“既然你已把所有的一切都算計好了,那我也不再說什麼,就只能與你放手一戰了!”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方玄眼中立刻流露出一股凌冽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