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我……不敢……可是……今天身體很不舒服,明天還要出海,王上……”杜雨青煞白着臉色,口中說着不敢,心裡卻罵着這個喪盡天良的臭男人,她身子最近這麼弱,明天還要去給他帶路,今天晚上都不放過她。
杜雨青一邊想着怎麼逃脫,一邊壓制着害怕。她的話還沒說完,立刻被杜御熙堵住了嘴。
純粹的、火熱的雄性氣味,鑽入她的口鼻,杜雨青被吻的渾身發麻,她懼怕的要命。
她自從杜御熙用綠影的藥破解了自己的防禦之後,再也不敢在抹上藥物,因爲怕他又責罰自己……
因爲暴君也知道她的小揹包裡放着的各種藥物,杜雨青更不敢“頂風作案”,只能任他索吻。
“本王今日饒過你,你日後若是再敢欺君,本王……”杜御熙越想越氣憤,他又狠狠的吻住那失了些血色的脣,直吻到她的脣,變得如同往日一樣鮮豔紅潤,纔在她柔軟的身體上,狠狠的蹭了蹭,放過那兩片紅脣。坐在牀上,自己動手脫掉衣袍。
杜雨青大腦缺氧,腦門上還轉着小星星,她最近可真嬌弱,被壓住吻的差點暈過去。
杜雨青只是片刻的走神,她頭上插着的翠玉簪就被杜御熙扯下,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映襯着那張臉格外的清秀白淨。
杜御熙突然滅了燈,將夜明珠也放入黑匣中,屋子的光線立刻變暗,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杜雨青什麼都看不到,這裡的夜格外的黑,她雖然視力保護的很好,卻沒有夜視能力。
而對杜御熙來說,在黑暗中也能視如白晝。
他清楚的看見小丫頭睜大水眸,眨了眨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神裡閃着複雜的神情。
杜雨青一下子發覺杜御熙沒了,她聽不到任何的呼吸,甚至心跳也消失了,還有那股熟悉的氣味,也找不到了……
杜御熙完全隱去了自己的氣息,靜默的看着少女黑白分明的靈秀雙眸。
在這黑暗中,他看見了和白天不一樣的杜雨青。
杜雨青半天沒動,她並不知道,杜御熙就在自己的面前,高挺的鼻尖幾乎碰着了自己的小鼻子。
“王上……”杜雨青終於伸手,在黑暗中摸索,試探的喊道。
她剛一伸手,就摸到了肌理細密,壁壘分明的男人胸口。
杜雨青嚇了一跳,急忙收回手,原來杜御熙還在……只是這不聲不響,甚至沒有呼吸和心跳,讓她頭皮發麻。
細嫩的指尖,劃過男人堅毅的臉,驀然,杜雨青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喘息聲。
然後她的手就被捉住,按在男人的嘴脣上。
杜雨青有些慌張,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而且總感覺處處都是危險。
潔淨的手指,被溼熱的舌尖碰觸,杜雨青微微一顫,更加慌張的想抽回手去。
“王上……你……你怎麼還不睡……”杜雨青往裡面挪了挪,“要不,把燈……把夜明珠拿出來吧,我什麼都看不到,會不小心碰傷您……”
後面的“你”,變成了尊稱,杜雨青在黑暗中極爲不自在。
沒有人回答她,但是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腰帶被扯開,然後外袍被扒掉。
夜色濃如墨汁,杜雨青並不知道,一雙同樣漆黑的黑眸,離自己只有分寸之遠,正仔細的捕捉着她眼裡的每一分神情變化。
她的害怕和驚慌,還有無助,甚至一絲憤恨和厭惡,都被杜御熙看在了眼中。
杜御熙終於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問道:“你爲何憎惡本王?”
他的聲音略帶着一絲沙啞,讓杜雨青心中一涼,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閉上眼睛:“我……沒有憎惡你。”
“你在,欺君。”杜御熙的手沿着她的鎖骨,來到她的背上,手指輕輕一挑,系在後面的細帶便斷了開來,胸衣鬆開,露出若隱若現的春光。
“我……只是不太喜歡……不太喜歡……”杜雨青感覺到他的手,從自己的肩頭抹過,將胸衣帶拽下,顫着聲音說道。
“只是因爲不喜歡牀上之事?”杜御熙突然停下手,又問了一遍。
杜雨青趕緊點頭:“王上……您平日是很好很好的,只是我福淺,受不了……”
因爲在黑暗中,無法看見暴君的表情,但是聽覺卻更加敏銳,能夠分辨出杜御熙聲音裡細微的變化,杜雨青也不傻,雖然因爲害怕而影響了自己的正常思維,卻依舊覺察出杜御熙的一絲鬆動語氣。
杜御熙大致一想,似乎她確實每次變得奇奇怪怪,都是在自己的寵幸之後。
在沒有失蹤前,她痛的死去活來,又被自己逼迫,所以心裡埋下了害怕的陰影吧?
可上一次,他沒有讓她吃一點苦頭,反而帶她去極樂世界,爲什麼這個丫頭還害怕被寵幸?
是因爲……歡喜露嗎?
杜御熙的臉色漸漸柔和起來,他將僵直着身體不敢亂動的小丫頭抱到牀的裡面,然後扯過錦被,蓋在她的身上:“你以後自然會喜歡,明日還要出海,先睡。”
杜雨青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急忙捂緊被子,側過身,想要背對着他。
但是一隻手,從她腦後伸過去,將她的抱到自己的懷中,不准她背對着自己。
杜雨青知道暴君永遠都是霸道的,他喜歡用什麼方式睡覺,就要別人無條件的配合,不準有一點的反抗……
不過只要不欺負她,怎麼抱着睡都沒問題。
暴君的身上爲什麼總是帶着龍涎香的味啊?薰的她好暈好睏……
嗯,不過她怎麼才能騙的暴君愛上自己呢?好像很難啊,暴君那麼多美人老婆,如果她只是聽話一點順從一點,肯定不會引起暴君的喜歡吧?
但是如果自己一點都不聽話,一點都不順從,結果會更悲慘……
唉,怎麼想,溫寒都給她出了一個艱鉅的任務,不可能完成……完不成,她就準備辭職不幹了,因爲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溫寒啊,明天出海,還是帶她走吧……
杜雨青想着想着,很快在暴君的懷中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東廂房裡,沒了前幾日的死寂。
杜御熙盯着小丫頭在他面前害羞的穿上那套天蠶絲的內衣褲,深吸了口氣,不行不行,這種美景不能被任何人看見,曉寒和嫣語也不行。
“王上,我今天能穿這個嗎?”杜雨青換好自己的比基尼,指了指一邊的衣服,那是她自己做的裙子,水手服,很方便脫下跳海……
杜御熙掃了眼那件會露出胳膊和腿的裙子,臉色冷了下來:“不行。”
“那這個呢?”杜雨青也知道那套衣服很難通過杜御熙的審覈,不過她還有備用的。
這一套水手服是改裝過的,下面是窄褲,上面是緊身體恤,利落的裝扮,比起天朝的寬袍大袖來,顯然更容易逃生……
杜御熙看了半晌,搖了搖頭:“不準奇裝異服。”
杜雨青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她還是穿着麻煩的古代衣服。
伸手取過一件華貴的紫色雲錦長袍,杜雨青繫好腰帶,對杜御熙討好的笑道:“王上,這樣行了吧?”
杜御熙看着她穿着正常,這才點了點頭。
只是,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杜御熙一直在回味這丫頭穿着三點式的模樣,竟然忘記了,她套着密實的雲錦長袍下,只有三點式,連長褲和中衣都沒有穿。
直到杜雨青跟着他上了船,那海風極大,吹起她衣袍的下襬,杜御熙才發現,這女娃裸着一雙雪嫩纖細的腿,站在船板上,正在側着風向。
此刻罵她也沒用了,而且官兵已經待命,因爲褲子回州府,未免會有些掃了士氣。
杜御熙只能恨恨的在她蹲身時,給她不着痕跡的踩着衣袍一角,免得全被海風吹開。
還好,這件衣袍下面不是分叉式,而是裙袍,否則全都被看完了。
杜雨青勘測着風向,果然和昨天預測的一樣,很大的東南風。
她在很大的風中,似乎聽到身邊男人在怒怒的嘆氣。
這隻大船上,沒有其他人,除了墨陽綠影和曉寒嫣語之外,還有溫寒,以及從王宮帶出的精兵,雖說全是自己的人,但是杜御熙依舊非常不悅,因爲杜雨青蹲下身時,領口灌進風,微微敞開,春光一覽無遺。
“如果有衛星導航儀就好了。”杜雨青看着遠處藍逸所在的船上,她的左邊是紅纓帶隊,右邊是藍逸,分三隻隊伍,領八百官兵,還帶着兩個經驗老道的漁民,鼓帆往東南方前行。
“沒有衛星導航儀,有電話也好……”杜雨青拿着指南針,一邊喃喃的說着,一邊參看着自己畫下的圖紙。
在茫茫大海中,如果沒有參照物和儀器,只憑着太陽和星月,確實寸步難行。
杜雨青喃喃自語,她親自指揮掌舵,那模樣,倒真像個航海家。
這是她昨天臨時改良的大船,雖然很多設計都沒來得及加進去,但是勉強可以達到她的要求,至少可以掌舵,即便人手很少,也能輕鬆行駛。
她扎着很怪的頭髮,像是一個四喜丸子把頭髮捆在腦袋後,因爲長髮太多,剩下的也打理,隨風飄揚着,看上去不像女人,也不像男人,怪里怪氣,卻特殊的可愛……
“聽說有海怪,真的嗎?”看着掛在船桅上的絲帶,杜雨青問向嫣語,“那些漁民會不會被海怪吃了?海賊怎麼沒事?”
“大海深處會有海怪,不過普通的漁民不會走的太遠,因此遇到海怪的人很少。”嫣語回道,“海賊對大海非常的熟悉,知道哪個地方是禁區。”
“那就不能輕易的跳海?”杜雨青又問道。
“跳海做什麼?”杜御熙突然冷聲問道。
她說的跳海肯定不是指自殺,因爲朱顏丹沒有發作。
“游泳……”杜雨青聽見他一開口,立刻弱弱的回答。
“娘娘是鳳身,不會招來邪物。”曉寒笑着說道。
“那是什麼?”杜雨青突然衝到欄杆邊,拿着自己的寶貝之一――簡易望遠鏡,看着海面上閃閃發光的東西,驚喜的嚷道,“是金盞魚,真的是金盞魚!”
天朝所記,金盞魚也是一種飛魚,在陽光下如同金子,在海面上飛躍前行,常常引誘別人以爲前方出現一座金山……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