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溫熱的手滑過腹部,我立即伸手壓住了他的手不准他亂動,有點冷硬的說:“病好了就不必喝了。”
可是他掙脫了我的手,拉着我躺下,任由我這樣以背面對着他,從背後緊緊的圈着我的腰,啞啞的命令:“朕想喝。”
他想啊!這裡他是帝王,只要他想便可以隨心所欲了。
“是,臣妾領旨。”鎖上心門,我決心要與他劃清關係。
“不是鄰旨,這不是聖旨。”像抗議我說錯了話,他抱着我腰的手慢慢的收緊,緊得讓我開始有點痛。
“痛。”伸手想要拍打他的手,卻被他順勢的將我的身子扳向他。
“那天羽兒不是很溫柔的抱着朕嗎?”像是取笑,又像是愛語,他讓我禁固在他的懷中,以脣靠在我的額頭上細語。
回想起當晚,他不知道我的心更冷。
是他讓我學會什麼叫清醒的。
“臣妾不記得了。”
“所以……羽兒是在生氣了?”他輕笑,笑得有點壞。
擡眸看着邪惡的他,我看不清他的心。
“皇上明明不想見臣妾,爲何又要來呢?”嘆了口氣,我悶聲問。
他不是一直想要跟我拉開距離嗎?多次的靠近後又會多次的距遠,這樣他不累嗎?
我累了,不想跟他玩這樣的遊戲。
“朕不知道,只是在夜裡,在楊嬪的寢宮中,朕無法喜歡她的軟體溫玉,朕想念那晚的那雙溫暖的手。”平穩的語氣聽不出什麼來,失落的說話讓人的心很痛。
對上他閃爍的視線,聽着他熱熾的說話,我不覺眼眶一熱。
不是這樣的。
“皇上只是不甘心臣妾能過得好好的,所以想來搞亂一下而已。”低下頭,我不想讓他看到我此時眼中的軟弱。
心隱隱的痛,我卻不知在痛什麼。
他不該來的,我在這後宮中已經學會如何自得其樂,也沒有人會關心我這個失寵的皇后在做什麼。
這樣不好嗎?
厚寬的掌溫柔的撫着我的臉龐,當下顎被擡起之時,入目的是一雙清澈的眼眸,在這夜裡閃閃發亮。
沒有了冰冷,沒有了無情,這眼眸也可以這麼的動人。
“朕不願去勉強,朕只知道,這幾天裡,那個溫柔的抱朕在懷的女人總是在腦海裡迴旋不停,除了那杯茶能解朕心中的擾亂,朕不知該如何不去想那雙軟柔的手。”他以手掌撐起我的頭來,以一指頭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脣。
脣上的溫熱讓我無助,我不知道他這是在做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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