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是會受到法律制裁的,快點放開我。”
感受到恐懼的明成遠把法律都搬了出來,企圖恐嚇、嚇退這些黑衣人,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事實,既然這羣黑衣人能明目張膽的闖入他扥家,又怎麼會害怕法律的制裁呢?其背後一定有一個特別大的靠山。而這個靠山就是傅季陽。
話還沒說完,黑衣人的手迅速劈下來,明成遠就暈過去了。
顧清清她的母親躲在一邊顫顫發抖不敢出聲。
“傅總,明成遠已經帶來了,正在驗血。”
手術室門前,張任向傅季陽報告到。
時間一分一秒再流逝,驗血醫生終於走出化驗室,嘆了口氣。
“哎,二人雖爲親生父女,但是血型沒有對上。”
“傅季陽!”傅季陽一陣眩暈,被旁邊的江子齊扶住。
“醫生,明媚到底是什麼血型?”江子齊皺起眉頭問道醫生。
“是珍惜的熊貓血RH陰型血。”
江子齊一愣,說道:“我就是RH血液。”
傅季陽也隨之一愣,隨即說道:“快,子齊,請你救救明媚!”
江子齊摁住傅季陽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隨即進入手術室。
整個手術又持續了一個小時。
手術室燈光終於滅了。醫生護士一前一後的推着明媚和江子齊兩個人出來。
蘇林雪趕忙跑到江子齊身邊,淚光閃閃的說道“子齊,你沒事吧!”
心裡卻憤恨的想着,明媚,你真是命大,這麼嚴重的車禍都沒有死成,看來今後我要好好的“善待”你了!
傅季陽快步走到江子齊的身邊,報以感激的顫抖聲音。“兄弟,謝謝你了。”
“行了,季陽,快去看看你的心上人吧!”
傅季陽這才走到明媚的牀邊,看着臉色蒼白的明媚,心痛不已。
明媚,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謀害你的真兇。
而江子齊被推到了病房裡,一直想着一個問題。爲什麼明媚的血型會和自己的血型匹配。
江子齊藉口餓了,支走了蘇林雪,偷偷找來驗血的醫生。
“醫生,我想問你個問題。”
進門的醫生,圓框眼鏡後射出一絲憐憫的視線,但轉瞬即逝。
“江少爺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
江子齊覺得有些奇怪,自從他接受了江家企業,外人都稱呼他爲江總,這位醫生一進門就叫他江少爺。難道他認識我家老頭?
江子齊按住心裡的這重疑惑,問道。
“我想問的是,陌生人之間也會有相同血型的案例嗎?”
“回江少爺的話,這種情況也是存在的,畢竟血型珍惜的是一類人。”
江子齊的心剛要放下,想到可能是自己剛纔想多了。
“但是,江少爺,剛纔我也爲你和明小姐的血型做了一個簡單的對比,對比結果是,你和明小姐具有血緣關係。”
“你,你能確定嗎?”江子齊不淡定了,如果明媚和自己有血緣關係,那麼這就表明,自己的父親曾經不忠於母親,在外有了,生下了這個私生女明媚!那他該如何看待這個女人,是一個令他糾結的問題。
明媚的病房內。
明媚的專人醫生正在明媚的牀邊給她檢查身體。
“傅總,你不用擔心,明小姐她已經脫離危險。而且通過這次手術換血,已經清除了她體內大部分的迷幻劑。”
傅季陽突然想到明媚出事的時候精神恍惚。
“你的意思是她雖然已經不攝入迷幻劑,但是她體內沉積已久的迷幻劑還是會時不時的發揮藥性,影響她身體。”
“是的,傅總。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藥效的發揮還是需要通過適當的刺激的。”
“那,你的意思是?”
“明小姐神志不清之前,一定是嗅到了什麼氣味,刺激了藥效的發揮。”
“還有,這次明小姐的致命傷也不是由車禍引起的,而是藥效刺激了血紅細胞的流通,所以纔會出現大出血狀況。”
這迷幻劑竟然這麼厲害?他的媚兒,這麼多年到底吃了多少苦?比起他獨自闖蕩在國外,母親在病牀上多年不起,她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吧?
傅季陽結束了和醫生的談話以後,立刻又叫來張任。
“張任,馬上給我查,明媚出事之前到底見過什麼人。”
張任接到命令之後,又急匆匆的跑出醫院。
明媚的外傷並不嚴重,只是劃破了小腿上的肉。
蘇林雪帶着一堆吃的回到江子齊的病房,一進門,就看到了神情呆滯的江子齊。
“子齊,你感覺好點沒有?”
蘇林雪將買來的吃食統統放在江子齊的面前,任其挑選。
“我沒事,謝謝你,雪兒。”
江子齊看着面前這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心裡一陣滿足,所有的不快,即刻煙消雲散。
在蘇林雪回到病房之前,他讓那個驗血的醫生再偷偷的爲他做一份詳細的基因對比。時間是兩週。
兩週之後,他就會確定,明媚到底和他有沒有血緣關係。而彼時,如果驗證結果表明明媚和他有血緣關係,那就是他對明媚態度大反轉之際,不是對她越來越好,而是要越來越讓她難堪。
因爲在江子齊的價值觀裡,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父親曾有這樣一段黑歷史,這不僅對他的名聲有影響,而且。如果傳出去,天齊企業的股份會飛速下降。於公於私,他都不會承認明媚的身份。
江子齊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已經無事,便出門去找傅季陽,而這個時候,蘇林雪已經離開醫院,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子齊,你說,我們之間怎麼那麼多的坎坷呢?”
江子齊覺得傅季陽莫名其妙。
“不就是經歷了一次車禍嗎?你至於說的那麼懸乎嗎?”
傅季陽搖搖頭笑而不語,江子齊是還不知道,明媚就是小時候推下傅季陽母親的小三的女兒。
如果,江子齊知道了明媚的這一重身份,明媚一定不會再好過的。
江子齊看着傅季陽笑而不語,也不深問了。
轉頭準備離開的時候纔想起來自己有話要對傅季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