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別人看來,時暖的確是膽子大,竟然敢將環城那麼大的股份全部都給傅承彥,可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在這樁交易當中,時暖穩賺不賠,若非是傅承彥自己願意,別人怎麼可能從傅承彥這裡拿到這麼多好處?
江湛想不明白的地方,不代表沈世修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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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其實江湛到現在也不太清楚沈世修到底想做什麼?若說是爲了沈淺安而來,但是沈世修所做的事情,卻並不像是幫助沈淺安,反倒是要帶着沈淺安離開。而現在沈世修還讓自己去調查時暖這個女人,直覺告訴江湛,這個時暖對於沈世修來說絕對不簡單!
沈世修斂眉,將手裡的資料合上,“接下來就安靜等着吧!盛世集團那邊近來有什麼消息?厲珩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還不太清楚,厲珩和他太太目前人還在C國,說是爲她太太治病,所以這段時間盛世集團都交由厲旭繁來打理,所以接下來我們便是和厲旭繁打交道!”
沈世修點點頭,“讓總部那邊將這一段時間需要處理的文件發到江城來,至於帝都那邊……有沈安坐鎮,目前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沈世修說着便起身走到吧檯倒了酒,“密切注意沈世釗的舉動!”
“是!”
……
時家,自從上次時暖和傅承彥結婚的事情被時家的人知道後,時靖正這邊就想方設法的想讓時暖牽橋搭線,想讓環城能夠綁住傅承彥這棵大樹,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誰都知道這個道理。
而同樣的,傅玉清這邊也是這樣的想法。想讓傅習城和時薇把握住這次機會,想讓時暖幫着說幾句話,在傅承彥的枕邊吹吹風,只要時暖肯開口,那麼富成和環城這邊的生意絕對會比現在好很多。
兩家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這幾天大家都在想着怎樣讓時暖帶着傅承彥過來,最後蔣玉便將主意打在了時雲生的身上。
時暖是個很孝順的孩子,雖然她不一定關心他們,但是卻一定會關心時雲生。
只不過時雲生這老頭子也是倔強的很,怎麼也不肯讓時暖回來,最後還是時靖正說想考驗考驗傅承彥對時暖的真感情。時薇也在旁邊煽風點火,說是上次在傅正雲的壽宴上,傅承彥曾經還有一個未婚妻,那女人甚至還有一個孩子,怕是時暖在傅家會受到委屈。
時雲生想着便給時暖打了電話,約時暖和傅承彥出來。
時暖一聽便知道這是時家人的主意了,他們的目的並不是關心自己的婚姻,而是婚姻背後巨大的利益。
傅承彥坐在一旁,也聽到了時雲生所說的話。時暖掛斷了電話,看向傅承彥,“你也聽到了?”
“嗯!”傅承彥點頭,從時暖手裡接過手機,扔到了牀上,便拿了毛巾替時暖擦拭溼潤的頭髮,“以後洗完澡馬上擦頭髮,雖說如今已經過了寒冬,但是到底還是有些冷意的。”
“知道啦!”時暖梗着脖子看傅承彥,“你怎麼看?”
“比我想象的遲了一些!”傅承彥一句話便表明了態度,時暖挑挑眉,“你還嫌棄人家慢了?”
傅承彥勾脣,“這是人的正常心理作祟。他們既然知道你如今同我的關係,便不會放過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傅承彥說的都是事實。
時暖不免嘆了口氣,“唉,我之前就是這想法,所有才不想曝光我們之間的關係。一旦他們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們便會藉由我的關係讓你辦事。”
“這是人的本性,貪婪!更何況有你這層正當關係,不利用纔是傻子!”傅承彥倒是看得很開,他伸手挑着時暖的頭髮,輕輕緩緩的替時暖擦拭着,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對待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一般!
時暖聞言點點頭,“我知道啊,可我也很厭煩這樣!”
“但是你總不能因爲他們而委屈了自己,我們結婚是正大光明的事情,是合法的,並不需要偷偷摸摸。”傅承彥對於這事兒的態度很明確,“我們總不能爲了躲避他們而一輩子隱瞞不是嗎?”
“好吧,反正怎麼說你都是有理的。但是你看現在怎麼辦?”時暖一攤手,將爛攤子留給傅承彥,“難不成你還真的要去赴宴?你明知道的,他們就是找機會呢,如今找不到機會,都找到爺爺頭上去了!”
“正因爲如此,我們才更要去。你也知道找爺爺是最後一招了,你不想自己麻煩,難道就忍心讓爺爺不勝其擾?”
時暖抿抿脣,“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答應了?”
傅承彥點頭,“既然他們想見,那就見,地方你來定吧!”
時暖眼眸閃了閃,隨即點頭,“那好,那就由我來安排!”
“嗯!”傅承彥點頭,修長的手指挑着時暖的頭髮,隨即頓了頓,“沈世修這一個月都會留在江城!”
時暖聞言微微錯愕,“這一個月?”
傅承彥點頭,沉默了片刻,“盛世集團和江元集團有合作,我今日問過厲珩,若是我沒有告知沈世修關於沈淺安的事情,沈世修怕也是要過來,只是早晚的問題。不過還有一點很奇怪!”
“哪裡奇怪了?”時暖擡頭,那雙晶亮的眼眸落在傅承彥的身上,帶着期盼的眼神。
傅承彥眼眸裡放着光,卻是有些無奈的笑着揉了揉時暖的頭髮,“小五,你這樣表現出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難道就不怕我吃味兒?”
“怎麼會,我知道你不會的!”時暖嘿嘿的笑了笑,“更何況那人是我小叔!”
“但是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傅承彥強調,“以後不許再用這樣的眼神看別人,還有……你看沈世修的眼神我就很不喜歡!”
“哪有你這樣的啊!”
時暖說着從傅承彥的手裡將,毛巾抽走,隨即跳上牀,雙手攀附在傅承彥的脖子上,整個人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傅承彥的身上,腦袋耷拉在傅承彥的肩頭,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磕着傅承彥的肩膀,“你這是霸道,強權!”
“嗯?”傅承彥任憑時暖在他身上鬧騰,聞言從鼻間發出一個音調,卻是帶着笑意的,“霸道,強權?”
“嗯!”時暖重重的在傅承彥的肩膀上磕一下,“我看沈世修不過就是看普通人,我只是比較驚訝他和我小叔怎麼長的那麼相似!你不能因爲這一點就說我對他有別的眼神吧!”
傅承彥挑眉,伸手捏了捏時暖的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將時暖給擺正了位置。
時暖轉了個圈,雙腿環住傅承彥那結實的腰身,雙手攀在傅承彥的脖子上,掛在他身上。她眼睛眨巴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原來我們家阿彥也會吃醋啊!”
“吃醋?”傅承彥斂眉,似乎並不太滿意這個詞,“爲夫這不是吃醋,只是宣示所有權。”傅承彥說完便俯身吻了時暖的脣瓣。
柔軟,清新,這輩子似乎都要不夠似得。
傅承彥細緻的吻着,而時暖也漸漸的化在了他的柔情了,雙手微微一軟,差點兒沒從傅承彥的身下滑下去,所幸傅承彥眼疾手快,及時托住了時暖的腰間。
“你啊!”傅承彥有些無奈的伸手颳了刮鼻子,而時暖則是淘氣的蹭了蹭傅承彥的腰,隨即攀附着起身,再一次吻了傅承彥的脣。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傅承彥已經在樓下做好了早餐,時暖最近嗜睡的厲害,再加上昨天晚上勞累了一夜,時暖好不容易爬起來了,見到身邊已經沒人了,時暖便磕着腦袋慢悠悠的爬起來。
時暖這一磨蹭,又是小半個小時過去了,時暖下樓的時候便聞到了香味。傅承彥繫着圍裙從廚房裡出來,瞧見時暖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便伸手指了指,“先去餐桌上坐着,我拿碗過來!”
時暖便聽話的坐過去,瞧見滿桌子都是她愛吃的,“阿彥,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賢惠了!”
賢惠?
傅承彥挑眉,將碗筷遞給時暖,那修長的手指卻敲了時暖的腦門,“這詞兒是這樣用的?”
“啊!”時暖捂着腦門,氣鼓鼓的瞪着傅承彥,“你幹嘛敲我腦袋?”討厭死了!
傅承彥眯了眯眼,“快吃吧,待會兒我送你出門,你不是說今天約了蘇宜安和宋榮榮?”
“對哦,我差點兒都忘記了。”時暖猛然回過神來,像是這會兒才清醒過來似得,“我好久都沒見宜安和榮榮了,阿彥,對不起啊,今天你要自己找事情做了!”
原本時暖是答應今天要陪傅承彥出門走走的,結果昨天晚上宋榮榮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是三個人好久沒見面了,要見一面,時暖想也沒想就答應,答應過後纔想起來要陪傅承彥的事情。
傅承彥輕笑着搖頭,順手給時暖盛了一碗粥,便是道,“先欠着,下次連本帶利還給我!”
“哦,奸商!”時暖吐了吐舌頭,在接收到傅承彥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時,時暖立馬垂下頭,猛的喝了一口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對了阿彥,我想了想,既然答應去見他們,那地方我來定,賬算誰的啊?”
更新來了!抱歉啊親們,我今天卡文。就是腦子裡有東西,但是半天下不了手!哈哈,毛病了!還有一更,一小時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