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拖着白夫人離開了傅家別墅的大門,走了一段路,白夫人越想越覺得憋屈,狠狠的甩開了白老爺子的手。
“你剛纔拉着我離開幹什麼,你沒有看到那個狗屁管家囂張的樣子嘛!”
“別在外面吵,跟我回去,你還不嫌丟人,你不知道我們現在公司的處境嗎?”
白老爺子低聲呵斥了一聲,一張臉陰沉沉的。
他皺了皺眉,道:“如果不是因爲你做的那些好事,我們白家又怎麼會面臨這樣的場面,既然幫不上一點忙,就別給我添亂。”
對於自己老婆乾的事情白老爺子完全不知情,還是傅家把一個斷手斷腳的血人送來的時候,他才從來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白夫人聽到了這個指責,臉上閃過些許的心虛,但是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
“我這還不是爲了給咱們閨女出一口氣嘛,要不是因爲這個突然出現的顧安安,我們的露薇怎麼會進了監獄,這個仇我必須要幫着報了……”
“至於顧安安,那也是活該!”
白夫人越說底氣越足,眼中閃現過幾絲瘋狂,“她也就是個臭不要臉的婊子,估計早早就和傅瑾瑜的侄子有一腿了,我這只是在幫他們重溫舊夢罷了!”
“啪。”
白夫人話音剛落,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就扇了過去,她的臉頓時被打偏到了一邊,上面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她捂着臉,脖子僵硬轉了轉,看向了男人。
白老爺子的手還保持着在半空的姿勢,嘴巴微微有點顫抖。
別人都說白老爺子渣,但是他對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小嬌妻確實是真正的寵到了骨子裡面,原本亂七八糟的紅顏知己都給斷了聯繫,也從放蕩不羈的少爺變成了一個妻管嚴。
這是兩個人結婚近三十年來,他第一次動手打她。
“姓白的,你居然敢打老孃,你怎麼敢……我要跟你離婚!”
白夫人的淚瞬間流了出來,她一邊哭鬧着,一邊舉起拳頭上前揪着白老爺子打。
“蘇悅雲!”
白老爺子一隻手抓住了亂鬧騰的白夫人,有些混濁的眼球中閃現過一絲明顯的厭惡:
“你可知道我們白家這百年的基業,都被你毀了。”
說完之後白老爺子放開了像是雕塑一樣只會流淚的白夫人,轉身上車離開,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
他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當年的決定。
和那個溫順的妻子離婚,把她逼死,娶了蘇悅雲,真的值得嗎?
白夫人跌倒在雪地裡面,頭髮亂糟糟的,再也沒有絲毫往日的優雅,目光無比呆滯。
……
顧安安沒想到傅瑾瑜居然會這麼狠!
就像是一個吃不飽的狼,從白天足足要到了黑夜,直到她昏睡了過去男人依舊沒有停歇。
喂!
說好的老男人體力差呢?
這根本就是要人命好不好。
“寶貝,你醒了?”
正當顧安安在偷窺男人的睡顏,對着那八塊腹肌流口水的時候,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響了起來。
緊接着一條結實炙熱的胳膊攬住了她的腰,稍稍一帶顧安安就像一個毛球球滾到了傅瑾瑜的懷裡。
剛醒的傅瑾瑜沐浴在陽光當中,頭髮稍微有點凌亂,一張俊臉帶着些許的睡意,和平時或優雅或冷漠的樣子有點不同。
怎麼說……有點孩子氣。
顧安安老臉一紅,還沒等着她表達點兒什麼,男人的大掌就順着她的腿慢慢的向上滑。
“你……你幹什麼?”
顧安安驚覺不對勁,嚥了咽口水,有點警惕的看着男人。
“既然起來這麼早,要不……再來一次吧。”傅瑾瑜眯了眯眸子,望着懷中跟小白兔一樣的女孩,慢條斯理的說道。
再來一次?
有沒有搞錯!
顧安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然而目光順着男人望去,卻知道這真的不是開玩笑。
“呵呵……算了吧,下次,下次……我身上粘的慌,要洗澡……”
顧安安訕笑着用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小心翼翼的挪動着屁股,試圖離着男人更遠一點。
“我和你一起洗。”
傅瑾瑜似笑非笑的瞄了顧安安一眼,輕而易舉的就解開了顧安安這點小手段。
一起洗?
顧安安也沒忘記那幾次自己洗澡的時候沒有關好門,然後男人一本正經的進來說要幫忙她搓澡,最後演變的慘痛經歷。
顧安安想到了這裡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然後轉了轉眼球,道:“真的不用了,而且我有口臭,沒刷牙呢。”
爲了不被傅瑾瑜抓着再來一次,她甚至完全不顧形象,開始自黑。
她現在稍微一動彈,腿都酸的要死,如果真的要再來一次,絕對會死人的。
形象和小命這種東西,當然還是後者更重要。 ωwш⊙ttk an⊙¢ ○
傅瑾瑜有着嚴重的潔癖,這麼重口味應該不會再有“性趣”吧。
“……”
男人目光沉了沉,正在顧安安鬆了一口氣,以爲逃過一劫的時候他卻突然欺身而上,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緊接着炙熱的脣就印了下來。
“唔……”
他居然吻了她!
顧安安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悚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
她明明都已經說得夠噁心的了,傅瑾瑜這個潔癖到極點的人怎麼還要親她?
想到了某種可能,顧安安的心突然觸動了一下,粉紅色的泡泡蹭蹭的往外面冒。
以前顧安安也有過文藝裝逼小文青的時候,平時就喜歡拿本文藝的書,隨時口中都能夠吐出一句酸不拉幾的話。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想起書中寫的一個句子。
“所謂的愛,就是愛你的全部,變得不像自己,毫無原則可言。”
所以現在傅瑾瑜已經愛她,不再去糾結啥子潔癖了嗎?
“不專心。”
傅瑾瑜睜開了眼睛,發覺到身下女孩的走神,用牙齒輕咬了她脣瓣一下。
“嘶。”
雖然知道男人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顧安安還是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也從那點小觸動中走了出來。
她捂着嘴怒罵,憤憤不平的道:“死變態,你是屬狗的嗎?”
“安安,你是個小騙子。”
傅瑾瑜離開顧安安的脣,突然盯着她,很是嚴肅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小騙子?
她騙誰了?
顧安安聽到男人的話愣了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