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忍不住蹲下身將裙襬拉了起來,放在眼前細細地端詳着。
其實很少有人會用鯨魚的花紋作爲禮服的裝飾,但目前這件裙子不是純白色的,而是類似一種銀白,就像夜晚的海面,月光傾泄灑落在海面上那種波光粼粼的觀感。
顧清歌佩服的是,這件裙子居然能做到類似漫畫中的那種效果,所以裙襬繡着鯨魚的花紋作爲裝飾,真的是一點違合感都沒有,相反相得益章,行走之間就如同真的置身於海面、
傅斯寒……
他的眼光還真的不錯……
顧清歌正思索着,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門被推開,傅斯寒回來,他手上拿的是一件紅色的裙子。
正是剛纔夜媽媽給她挑的那一件。
“這件你不是淘汰了嗎?怎麼又……”
傅斯寒卻將裙子放到她的手心裡,薄脣輕輕地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換上。”
顧清歌:“……你不覺得這件太性感了嗎?”
“就是要性感纔好看。”
“什麼意思?”
“這件,是隻穿給我一個人看的。”
顧清歌:“……”
沉默片刻,顧清歌尷尬無比地將裙子塞回他手裡,直接拒絕:“我不穿。”
那件裙子一看就知道暴露,如果一開始讓她去試可能還好,可是現在傅斯寒專門拿着進來給她試,還說什麼只穿給他一個人看,顧清歌就覺得羞死了,怎麼也不願意。
“穿不穿?”
“不穿。”^
“真不穿?”
“打死也不穿!”
“呵~”
他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顧清歌嚇得趕緊躲開,卻被他按着趴在了牆壁上,傅斯寒捉住她的手舉高,身體緊貼着她:“真的不穿?”
顧清歌害怕他了,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她能感覺到他此刻昂揚的慾望,如果她繼續堅持不穿,真不知道傅斯寒會幹出什麼事情,但是顧清歌又真的是不想當着他的面換上那件性感的裙子,越想越覺得委屈,哭喪着臉控訴道:“你就只知道欺負我……混蛋!”
傅斯寒倒是沒想到她會控訴自己,而且還帶着哭腔,低頭一看,才發現顧清歌哭喪着小臉,眼神明顯很哀怨,像個小怨婦。
這個樣子讓傅斯寒的逗弄之心又強烈了一些,勾脣:“是啊,我就喜歡欺負你,只欺負你。”
說完,他將身體又緊貼了幾分,大手摩擦着她的腰技,有漸漸往上的趨勢:“所以……你到底要不要穿?”
顧清歌:“穿!”
“這就穿給你看!”說到最後,顧清歌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乖。”傅斯寒還獎勵似的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將裙子放到她手裡:“要我幫你穿嗎?”
顧清歌:“……滾……”
換來傅斯寒的一聲低笑。
顧清歌拿着裙子,看了半晌,再看向傅斯寒:“你給我轉過身去。”
“噢。”傅斯寒還真的乖巧地轉過身去了,可是轉過身的之後,卻是面對着鏡子,他望着鏡子裡顧清歌好看的眉眼,“夫人想得真周到,讓我透過鏡子看着你換~”
“……”顧清歌覺得,自己要狂暴了。
傅斯寒這個禽獸,真的有本事氣她!而且他似乎以此爲樂,顧清歌咬了咬牙,“你轉過來,走過來。”
傅斯寒也不惱,聽她的話轉過來,又走到她身邊:“是要我幫你換麼?”顧清歌索性不開口跟他說話了,而是將他推到了角落裡,讓他面對着牆壁,然後喝止他不要動、
“如果你敢偷看,我就不穿了,直接衝出去。”
這樣的威脅讓傅斯寒眉毛跳了跳,忍着衝動點了點頭。
“好,就等你穿完了,我再轉過身。”
看他真的老實了,顧清歌才靜下心來,然後換上了那條紅色的裙子,傅斯寒面對着牆,試衣間裡的地方並不算大,再加上四面牆,顧清歌換衣服的時候到處都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傅斯寒聽着這些聲音,腦子裡就開始浮想聯翩……
不是他太色情,只是他以前一向對感情寡淡,而且自控能力非常強,只是現在碰到顧清歌之後,這一切似乎都隨着她的出現一起被瓦解了。
在她面前,自控,君子,都是個屁。
“好了嗎?”
彷彿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顧清歌還是沒有說自己換完了,傅斯寒只好問了一句,結果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暗沉得可怕,他下意識地吞嚥了一口唾沫,身子不受控制地緩緩轉過來。
顧清歌正背對着他,經色的裙子已經穿上了去了,只不過她正代着頭,認真地調整着腰間和前面的位置,想要將裙子給拉好,因爲太過認真,所以傅斯寒問她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聽見。
“哪兒不會?我幫你。”
磁性的嗓音陡然間在自己的耳畔響起,讓顧清歌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來,幸好傅斯寒提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纔沒有醜態百出。顧清歌瞪大眼睛,傅斯寒笑着慢慢收回手,“明明知道我在這裡,還嚇成這樣?”
“你你你你!!我不是讓你轉過身去的嗎?你怎麼又過來了?啊!你偷看!”顧清歌氣得不行,伸手握緊成拳,用力地砸在他的胸膛上面。
傅斯寒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砸着,反正她沒什麼力氣,砸在身上也不痛不癢,就當作是她替自己按摩了。只不過她那件裙子是v字領的,而且前面以輕紗爲主,換的時候顧清歌根本沒有其他的防走光內衣啥的,所以這會兒只是這穿上去。
她伸手不斷地打着傅斯寒的時候,衣服也隨着她的動作而晃動,然後前面的春光也跟着若隱若現。
傅斯寒喉嚨一緊,扣住她細白的手腕。
“別打了。”
“你偷看,你答應我的,混蛋。”
“再打下去,你就要走光了。”傅斯寒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顧清歌一愣,隨即順着他的目光望過去,果然發現走光了,而她剛纔打了半天,他居然現在才告訴她。
顧清歌氣憤道:“你怎麼纔講。”
“我剛纔來不及講,你給我機會了嗎?”
“你就是故意的……變態!”
“變態怎麼了,我們可是夫妻……這不叫變態,叫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