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爹地!”沒等顧清歌開口,小綠蘿就不滿地跳起來罵了傅斯寒一句,罵完還不甘心地跳下椅子,直接朝傅斯寒走了過來,用力地拉他的袖子。
“壞爹地,你剛纔說小綠蘿和小暖陽什麼都不是嗎?”
傅斯寒:“……”
忽然之間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如果是別人,他可以用一句滾就打發了,而且也不用他說,那人就會自己滾蛋了。
可這個人若是換成自己的女兒呢?
傅斯寒忽然意識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顧清歌和小綠蘿都是女生。
都是容易吃醋的性子,那他以後在她們倆人面前說話要注意點了。
免得討好了顧清歌,他的女兒又來找他算賬。
思及此,傅斯寒擡手就將小綠蘿撈到自己懷裡,捏了捏她圓潤白皙的臉頰:“吃什麼醋呢?那是說給你媽咪聽的,又不是給你聽的。”
小綠蘿不依,哼了一聲:“可是小綠蘿也聽見了,爹地,你是大壞蛋,你只喜歡媽咪,你說小綠蘿和小暖陽什麼都不是。”
“錯了。”傅斯寒捏住她的小鼻子:“你是爹地跟媽咪的女兒,爹地說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是爹地和媽咪的女兒,那對爹地來說就什麼都不是。這說明什麼?說明爹地只喜歡你,而不喜歡別人,懂麼?”
傅斯寒活了這麼久,很少像現在這樣的,逐字逐句地跟一個小孩子解釋。
雖然說完以後,他內心想着自己似乎變得有些幼稚。
但誰讓這是他跟顧清歌的女兒呢。
“不懂,反正爹地就是壞!”說完,小綠蘿從他身上跳下來,一跳一跳地朝裡面跑了,傅斯寒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小夜的速度比他更快,隨即放下了筷子就追上去了。
傅斯寒見狀,也想追上去,卻被顧清歌叫住。
“小夜已經去了,你去哪?”^
聽言,傅斯寒的步子一頓,低眸看向顧清歌。
“好啦。”顧清歌伸出手將他拉了回來:“小孩子之間的情緒能照顧得更周到,小夜比你瞭解小綠蘿,他們倆是好朋友,你就別去摻和了,好嗎?”
傅斯寒蹙起眉:“可小綠蘿是我的女兒。”
“那她還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呢,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夜媽媽那邊忍不住落井下石:“他就是生怕小綠蘿被我們家小夜給拐走了,纔會這麼擔心的,其實作爲父親會這麼想我也理解。我慶幸的是我生的是男孩,而不是女孩。”
說到這裡,夜媽媽脣邊的笑容還略顯得意。
聽言,顧清歌聳聳肩:“你還這麼年輕,會有女兒的。”
“你可別瞎說啊,我可不算要二胎,一個小夜就夠磨人的了。”
“你不想要二胎,難道別人也不想要嗎?”顧清歌反問。
一旁的夜爸爸笑而不語。
夜媽媽怔了怔,隨即揪住他的衣領:“我警告你,我可不會生二胎,所以你最好不要打那份心思。”
“嗯。”夜爺爺笑容溫柔地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夜媽媽的腦袋。
看到這一幕,顧清歌心裡羨慕極了。
“看什麼?你有我。”
就在這個時候,傅斯寒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飯吃完了,我們先上樓。”
說完,也不管顧清歌同不同意,就直接將顧清歌給抱了起來。
“哎?你吃完了,我還沒吃完呀,放我下來。”
然而傅斯寒沒有搭理她,抱着她很快消失在衆人面前。
本來滿滿的一個飯桌,現在走得只剩下夜氏夫婦,還有一旁抱着小暖陽的舒姨。
舒姨面容和藹可親地坐在那兒,一下一下地哄着小暖陽,見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便笑眯眯地對夜氏夫婦道:“二位長途跋涉,要是累了就早點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夜媽媽站起來,“謝謝舒姨,那我們先上樓去了。”
“好。”
顧清歌被傅斯寒抱回房間,他的動作有些急躁,開門關門然後落鎖。
再抱着顧清歌到牀邊,將她壓倒在柔軟的大牀上,隨即高大的身軀就壓了上去。
整個過程中,顧清歌都沒有機會說不。
直至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顧清歌的腦子可以說還是懵的。
直到她被勾住舌尖,傅斯寒拼命吮吸着,並將她的衣袖推高覆在柔軟時,顧清歌才猛地回過神來,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
“你幹嘛?”
她輕喘着粗氣問道。
傅斯寒薄脣沿着她的脖頸往下移動,氣息粗沉。
“我爲你禁慾這麼久,當然是討要回來了。”
聽言,顧清歌微擰起秀眉:“我們今天才剛回來,你就不能再等等?”
傅斯寒的動作一頓,雙手在她的身側撐起,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半晌,薄脣微動,“不能!”
然後,他低頭又埋了下來。
肩膀傳來麻麻的痛,顧清歌想要推開他,可卻被他挑逗得沒什麼力氣,只能出聲道:“可我有點累,我想洗個澡然後再去抱抱小暖陽,然後回來睡覺。”
“來日方長,以後再看。”
“你也知道來日方長,就不能以後再辦嗎?”
“不行,這是正事。”
某人義正嚴詞地說道。
顧清歌還想拒絕,衣服已經被他剝光了,傅斯寒利落地解開皮帶的卡扣,連衣服都沒脫,壓住她。
“啊,急死鬼。”顧清歌氣憤地罵了一句。
“呵,知道就好。”
顧清歌還想再罵什麼,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來,起初顧清歌還曉得抗拒,後來就迷失在傅斯寒高超的吻技中,緩緩閉上眼睛,配合着他的動作。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只有傅斯寒一個人下樓。
傅夫人有些不解:“清歌呢?”
“累了,在睡覺。”傅斯寒面不改色地道:“不用叫她吃飯了,舒姨,留一點我呆會送上去。”
一旁的夜媽媽聽言,忍不住看了身側的夜爸爸一眼,雙方眼神交流後,夜媽媽忍不住抿脣偷笑。
嘖嘖嘖。
某人真是如飢假渴。
其實大家都知道爲什麼,除了夜氏夫婦以外,其他人的臉上都一絲尷尬的神情,舒姨也立刻轉身去替顧清歌備飯菜了。
只有傅斯寒自己一個人若無其事地扒着飯。
他還等着扒完飯,趕緊上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