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傅明徽是怎麼對女人的,兄弟幾個心裡有數。
這傢伙霸道慣了,不管是生意上還是生活上,從來只有他要或者不要,哪裡有什麼人敢給他氣受?
敢的,也都被他分分鐘給滅了。
“你們過來,給我倒酒!”傅明徽隨手一指,指着剛纔的兩個漂亮女人,開口叫人。
“還不快去?那可是金主。”陸則安推了兩個女人一把,送到了傅明徽身邊。
她們湊了上去,一左一右地伺候他。
傅明徽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直到深夜,才被司機開着車子送回了別墅。
雖然一身的酒氣,他心裡卻一點都不好受。
屋內的燈光幽暗,傅明徽忽地走進去,腳步虛無。
這房子太大了,沒有人顯得有些冷清。
傅明徽踉踉蹌蹌地進了門,開口叫人。
家裡的保姆急急忙忙走了過來,扶着傅明徽坐下,五分鐘後就端來了解酒湯,“少爺,您要不要回房休息?”
“不用管我。”
傅明徽冷冷發話,他現在還在不爽呢,哪裡管什麼睡覺?
靠了一會兒,這纔想起徐默默被自己關在了客房。
他實在是太生氣了,沒控制住,給她打了。
想到她半夜逃跑會男人……
想到這兩人可能親親我我,顛鸞倒鳳,傅明徽的心情就low到極致!
這個沾花惹草的女人!
水性楊花!
必須要給點教訓才行!否則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傅明徽的東西只能是屬於他的!
想到這裡,起身朝着客臥走去。
“總裁!”門口的幾個保鏢絲毫不敢懈怠,筆挺地站在一旁,眼神堅毅,看到傅明徽走來,開口叫人。
“你們下去。”傅明徽冷冷地開口。
隨手打開了客臥的門,伴着一身酒氣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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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設施很現代化,也很簡單。
此刻,房間內點着幽暗的牀頭燈,光源掛着的是最小的檔位,顯得屋內極爲壓抑。
視線不清!
傅明徽仔細尋找纔看見牀上小小的一團,縮在那裡一動不動。
要是不知道屋內有人的,他還以爲那只是一牀被弄皺了的被子。
傅明徽呼着氣,靠在牆上,眯着眼睛尋找着目標,他的眼神始終冷得嚇人。
自帶冰凍能力,叫人看了忍不住移開視線,氣場太過強大!
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惹不起!在他的身邊哪怕什麼都不做,都會被他強大的氣場影響到。
他的雙眸犀利,目光落在牀上,緩緩踉蹌地走了過去。
只見徐默默還不知禍地躺在被子裡,睡的極爲安逸。
小小的腦瓜露在外面,表情安逸。
那一頭烏溜溜的長髮隨意地散着,還挺好看的,只是他現在沒有心情欣賞!
他站在一旁,眼神直直地看着徐默默。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煩悶地要死,又喝了不少的酒,她卻可以呼呼大睡!
傅明徽談不上對她有多喜歡,只是心裡是真的不喜歡一個女人對他如此忽視。
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裡!
意識到這種心裡上的失衡,想到她到處勾搭男人,半夜偷跑,簡直不可饒恕!
他該死的佔有慾發作,幾步上前站在牀邊,然後忽地俯身大力掀開被子,隨即眼中的怒火轉換成了一種濃烈的慾望。
他看着她縮成一團,身上帶着鞭痕很明顯,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想要蹂躪摧毀的衝動!
“起來!”傅明徽不耐煩地開口,伸手巴拉一下這個女人。
動作一點都不溫柔,他眼中帶着怒火,黑亮的瞳孔死死地注意着徐默默的動靜。
這麼小的一個人兒,稍一用力就能掐死,就算是教訓,也要選擇最保守的那種,免得下手太狠,她承受不住。
徐默默腦子暈暈沉沉,她病得很急,來勢兇猛的,根本一動不想動。
猛地,被人碰了一下,本能地蜷縮地更緊了。
閉着眼睛,睜不開眼,也發不出聲音,她身心疲憊。
“別裝死!”傅明徽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拉起。
徐默默費力地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抖了抖,抿着脣,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她有些無力地撞在傅明徽胸前,瞧見來人是這個男人,徐默默猛地用力甩開了手。
結果再次摔在牀上,看上去好像是一朵被風雨璀璨的花。
她身上的血跡明顯,臉色微微發白,整個身子異常的熱。
徐默默咬着嘴脣,心想她就算是就此死掉,也不想再跟着這個人有什麼關係!
死死地閉上眼睛,無聲地表達着抗拒。
有本事就殺了她吧!
她恨!她恨死傅明徽了!
傅明徽本來就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了,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愈發的來氣!
他脫掉外套,跪坐在牀邊,再次將人拉了起來!
口氣不善地說道:“女人別跟我來這套,這套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你要是不想再吃苦頭,就給我乖乖聽話!”
“鬆開。”
徐默默用僅存的理智開口說道,她實在是太難受了!
傅明徽這麼折騰她,她真的想去死了!
聞到傅明徽身上的酒氣,徐默默嫌棄地別開眼。
她沒有心情在低三下四地故作淡定地伺候這尊神了,她只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命令我!?你竟敢命令我,女人,你沒有資格。”
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卻倔得要命的樣子,傅明徽心裡的邪火蹭蹭地往上竄。
他瞪着眼睛,看着徐默默,滿是酒氣的脣忽地封住她的,不許她再出聲!
他確實喝得有點多,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醒還是醉了。
看着她,就很想收拾她,想讓她在自己的身下臣服!
打她她也不服,傅明徽只想看着她臣服於自己,心甘情願的臣服!
想到她那忍不住承受卻又不停攀着她的身子,傅明徽爆發了!
徐默默被他吻着,各種不舒服。
她的頭快要炸了,卻無法擺脫面前這個男人的強勢。
“不要!”徐默默反抗,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她的手軟趴趴的沒有力度,卻不得不掙扎一番。
“哼,不過就是個玩具,裝什麼矜持!”傅明徽鬆開了徐默默,看着她,然後伸出手去扯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