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默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直勾勾的看着他,連呼吸都要忘了。
其實傅明徽的想法很簡單。
昨晚他本來想順勢而爲,把這個女人給做了。
正嚐到好滋味,誰知道這女人竟然吐了他一身!
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當時他氣得直接就把人給扔到了地上!
早上本來想着“報仇”,誰知道她竟然趁着自己還沒回過身來又給跑了!
傅明徽從未吃過虧,尤其是這樣的虧!
他心裡過不去,就想着要找徐默默的麻煩!
從酒店調出監控,找了不少人問了,才知道原來她是個賣酒女。
傅明徽打定主意要玩一下她,所以纔會叫人來到了這裡!
然而等看見她這副驚慌的樣子,他心底的肆虐因子又一次活絡起來。
他對這個小東西,確實感興趣了……
低下頭,他含住了她的嘴脣!
又吮又咬,像是要將她真的就地解決似的!
徐默默不斷的推搡拒絕,卻被他一個轉身抵在車上,根本淡出動彈不得!
原本只是逗弄的心情一點點變了味道,傅明徽眼底的慾火被點燃,草率的動作突然帶上了曖昧,認真起來……
“啊!”
傅明徽突然推開徐默默,嘴角流出血來!
他滿目怒意的擦了一下嘴,果然看見一手的血紅!
徐默默剛纔像是發了瘋,用了吃奶的勁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嘴脣!
所有的旖旎想法全都不見,傅明徽疼的嘶嘶抽氣!
徐默默一臉煞白,似乎是被傅明徽給嚇着了。
她深吸一口氣,“這位,這位先生,請你,請你放尊重一點!”
“尊重?”傅明徽臉色暗了一些,“就憑你?”
徐默默被他的目光羞辱到,咬着牙擡頭盯着他,“如果你是因爲昨晚的事情生氣,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如果你想要對我做什麼,豁出命去,我也會讓你身敗名裂!”
傅明徽冷笑,“你以爲你是誰?”
“我不覺得我是誰,但是現在是青天白日!我不相信在這條街上,所有人都眼瞎耳聾!你要是真的敢做什麼,我一定會豁出去,跟你鬥到底!”
徐默默咬着牙低聲嘶吼的樣子,讓傅明徽愣了愣。
她這副樣子,就像是想要不顧一切捍衛自己領地的小豹子!
看見她這樣氣勢洶洶,他不僅沒生氣,倒是反而有了些想要看看她接下來會怎麼樣的想法。
就像是找到了喜歡的玩具,傅明徽突然對她有了一些真的興趣。
於是他就鬆開了她,轉而轉身上車,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
徐默默愣了一下,像是還搞不懂發生了什麼。
店裡的人趕緊衝出來,把她又給拉了回去。
“默默,默默,你怎麼得罪了那個瘟神啊!那,那可是傅明徽啊!”
徐默默沉默了許久,這算是她惹上的嗎?
本以爲會引來傅明徽狂轟濫炸的報復和爲難,徐默默甚至做好了辭職的準備。
然而接下來幾天,她卻過的格外的安靜。
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沒發生過似的。
這天晚上,徐默默又到酒吧去賣酒。剛到了酒吧門口,就看見領班黑着臉站在門口。
“霍哥,怎麼了?”
霍哥打量了一下徐默默,半晌以後,嘆了口氣。
“默默,你以後別來了。”
“什麼?”徐默默愣了一下,接着一臉哭笑的看着他,“霍哥,你怎麼突然這麼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他們賣酒,佔用的是酒吧的地方,做的是酒吧的客人。
所以想要好好賣,肯定是要跟酒吧打招呼,交錢的。
徐默默剛開始做的時候只是個孩子,很容易吃虧。
那時候霍哥是第一個挺她的,要了少量的錢,給她大開方便之門。
今年徐默默好不容易賺了點錢,所以拿出較多的金額給了霍哥,算是答謝他。
然而誰知道,這纔剛到四月,怎麼,怎麼就被霍哥給攔在門外了?
“默默,不是我要爲難你,”霍哥也是滿臉的憤憤,“但是……上邊給了命令,說是不能讓你再過來賣了。我跟經理說了半天,白搭,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
徐默默的臉色白了一些,“那,那霍哥,放不方便告訴我,是爲什麼?”
既然霍哥已經這麼說了,顯然就是有人故意爲難她了。
徐默默想着,到底是對手還是敵人,心裡一時複雜的不行。
霍哥看了她半晌,最後帶着無奈的開了口,“傅氏。”
徐默默一下就沉默了。
傅氏,青城最大的公司集團。
旗下業務涉及各行各業,儼然青城龍頭,更是全國重點,甚至在國際上還有很大的影響力!
這樣的企業,爲什麼會跟她作對?
因爲傅明徽。
那個卑鄙的男人!
徐默默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也不掙扎了。
她擡頭看着霍哥,“霍哥,那周圍還有別的酒吧接到這個消息了嗎?”
霍哥點點頭,“酒吧街上都被挨個招呼了,你在這裡……做不成生意了。”
酒吧街是酒銷量最好的地方,這裡如果都被暗示了的話,那她肯定是斷了一條財路。
不過徐默默不是那麼容易認栽的人,既然知道了原因所在,她就不會愁眉苦臉下去!
沒有這條路,再走別的就好了!
酒吧不能賣,她還不稀罕了呢!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自己全身滿滿能量,原地復活了!
然而,這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放棄了酒吧,徐默默就直接到公司那邊去了。
有不少公司平時也是需要購買酒品的,尤其是在公關應酬,和節假日的時候,用量也不小。
只是他們居酒屋賣的酒都是自己做的,牌子還很小。
即使東西不錯,但是大家覺得拿出去沒面子,還是不樂意。
跑了半個月,一點成效都沒有。
灰頭土臉的回了店裡,徐默默把自己鎖在雜物間。
聽着同事在那裡抱怨多少酒吧退貨,多少酒吧拒絕來往,他們又是如何遭受了同行的白眼和嘲諷,她心裡難受的厲害。
一切,都是因爲她,都是她惹來的。
反而,讓同事跟着受罪受苦。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的又想起傅明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