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琛一進酒吧,就注意到了徐默默。
徐默默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是誰,可他卻認得徐默默。
霍斯媛在她手上吃了大虧,許琛對徐默默自然很感興趣,所以沒少讓人查她。
隨意挑了個地方,許琛坐下後,就一直打量着徐默默。
不可否認,徐默默很漂亮,渾身都透着一股自信,看着就讓人有一股想征服的慾望。
和徐默默坐在一塊的人,許琛沒見過,整個青城裡,他唯一感興趣的兩個人,一個是傅明徽,另一個就是徐默默,不認識別的人也正常。
見他們聊了好一會,那男的碰倒了徐默默的杯子,徐默默起身去了洗手間的方向,許琛眯了眯眼,擡腳就跟了過去。
許琛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跟上去,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在洗手間外面,還聽到了徐默默打電話給傅明徽。
猜測着傅明徽一會就來,許琛眼神都深了許多。
轉身去了吧檯,許琛就看到和徐默默談事情的男人又點了杯喝的,他勾了勾嘴角,就呆在吧檯沒換地。
等酒保調配好剛纔徐默默喝的那杯雞尾酒,許琛從兜裡摸出粒東西,趁人不注意就丟了進去。
那是一顆會讓女人發狂的特效藥,只要喝一口,就會在短時間讓人沸騰起來。
許琛想看看,傅明徽來接徐默默的時候,看到徐默默和那男人親熱的場面,傅明徽會是個什麼表情。
做完這一切後,許琛拍拍屁股,拿着手裡的啤酒,就往二樓走。
誰知道,他才一起來就跟徐默默撞在了一塊,爲了不讓她起疑,他理都沒理就快速上樓了。
許琛不知道的是,那杯被他加了料的酒,被侍應生送到桌上後,廣安的王總也起了心思。
先前廣安王總是故意弄翻了酒杯的,他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人,和徐默默談事情的時候,心裡就癢癢的。
他這人走哪都會隨身帶點迷幻類的藥,爲的就是把一眼看上的女人弄到手。
而且,有了這種藥,只要他玩的不是太過分,對方一般都察覺不出來,也就免去了以後不少的麻煩事了。
自從有了這個藥,在過去的幾年裡,王總都沒惹上什麼麻煩,至於這一次,他相信自己也不會出什麼事。
王總纔剛把藥放進杯子裡,正眼巴巴盯着那藥一點點縮小,就聽到了徐默默跟人道歉的聲音。
頭一擡,徐默默已經朝這邊走來,可杯子裡的藥還在,王總一激動,口水嗆住了自己,不由咳嗽了起來。
“王總,你沒事吧?”徐默默視線落在王總身上。
“沒事,沒事。”王總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出了趟差,身體不適應,感冒了。”
見王總拿着他的杯子要喝一口,徐默默皺了下眉,一手搶下了他的杯子。
“王總,你還是別喝酒了,感冒可大可小的。”徐默默把他的杯子放到自己面前。
“沒事,來之前我吃過感冒藥了。”王總扯起慌來不臉紅,手一伸,想把自己的杯子拿回去,“這杯酒可得喝,算是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徐默默不動聲色的把自己那一杯酒,推到了王總面前,然後端着他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她剛一回來,就察覺到王總的不對勁。
桌上放着兩杯一模一樣的酒,只不過她面前的那一杯,明顯冒着好多泡泡。
加上王總突然咳嗽起來,還說自己是感冒了,徐默默心裡更加懷疑,因此就趁機換了兩人酒。
叮的一聲,兩隻酒杯碰在一塊。
怕徐默默懷疑,王總大口的就把酒喝完了。
徐默默面帶微笑,只做了個喝酒的假動作。
她是怕王總在兩個杯子裡都下了藥,纔會故意偏偏他的。
放下杯子,王總盯着她的酒杯,眉頭微皺,正要說什麼,人突然就往後倒去。
砰地一聲,椅子落地,王總直挺挺躺在地上,緊接着就開始抽搐起來。
“王總,你沒事吧?”徐默默心裡一慌,趕緊喊店裡的人,“快點打120,叫救護車過來!”
傅明徽過來的時候,王總都口吐白沫了,人抽抽着跟羊癲瘋似的,手指都抖得像帕金森,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動的。
“什麼情況?”傅明徽快步走到徐默默身邊,她正在接受警方的詢問。
王總倒下後沒多久,自己爬了起來,發了狂似的到處打人,還把其中一個拉架的,咬得耳朵上滿是血。
店裡的人都怕了,叫了救護車之後,又打電話報了警。
可誰知道,警察剛一到,還沒做點什麼,王總自己又躺下了,還抽搐的比剛纔更厲害了些。
這會,救護車到了,幾個醫護人員圍着王總,而警察正逮着徐默默問是怎麼一回事。
“他說他感冒了,還吃了感冒藥,我勸他別喝酒了,可他說這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的酒,非要喝,結果人一喝完就倒下抽搐了。”徐默默如實地告訴了警察,同時遞給傅明徽一個兩人才懂的眼神。
警察沒有再詢問的了,轉身去幫救護車的人把王總搬到車上。
傅明徽擁着徐默默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問:“發生了什麼事?”
徐默默往他懷裡蹭了蹭,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小聲地把剛纔的事給說了一遍。
當她說到自己酒裡被下了藥的時候,傅明徽擡頭掃了一眼四周,正好撞上躲在人羣中看過來的許琛的眼神。
兩人隔空對視了三秒,許琛率先移開了視線,一副路人的姿態,卻反而更加讓傅明徽注意他的存在。
見傅明徽走神了,徐默默扯了扯他的衣服,“明徽,剛隨車的醫生說王總可能是藥物反應,懷疑他吃了兩種藥。”
“兩種藥?”傅明徽眯了眼。
徐默默點點頭,“我覺得那杯酒裡有問題,你要不要找人查一查?”
“這事交給我吧!”輕拍着徐默默的背,傅明徽擡起頭往人羣掃了一眼,已經不見了許琛的身影。
傅明徽皺了下眉,低頭問徐默默,“你能走了嗎?”
“能,筆錄已經做完了,這裡也沒我什麼事了,咱們回家吧!”抱住傅明徽的胳膊,徐默默心裡還有點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