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一家人搬去了傅家別墅旁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加上池大寶和小葡萄總是一塊出行,幼兒園裡其他小孩子的父母也總是看到他們形影不離,不少人都揣測傅家和池家這是要結成娃娃親了。
對於外界的這個揣測,傅家和池家都沒有人出來說明些什麼,依舊我行我素的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傅氏集團那邊,雖然有陸則安幫忙看着生意,但徐默默日常要做的事情,有一半都是池墨幫着她處理的。
董事們對於池墨解決傅氏棘手問題的事情,也大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態度,畢竟只要能讓傅氏越來越好,他們也不會太介意是誰做總裁。
但一直盯着的許琛,心裡可就不那麼想了。
“池墨到底想要做什麼?那個徐默默還真敢把他往傅氏裡放?”
手指敲着桌面,許琛摸着下巴,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一副如有所思的樣子。
助理站在書桌前,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外面都說池墨一家搬去了徐氏夫婦的別墅裡,但根據我們留在那附近的人所說,他們一家只是把東西搬去了那裡,人已經住進了傅家的別墅裡。”
這也就是說,實際上池墨一家已經和傅明徽一家住在了一塊。
許琛眉頭微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對面傅氏大樓,眸光更深了。
“今天又是池墨到傅氏?”轉過頭,許琛問助理。
“是,傅家的車把池墨送來的。”想到早上看到的一幕,助理又說:“就連池墨的助理丁一,這會也在傅氏待命。”
許琛眉頭皺得更緊了,“你說,他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我聽說,曾有董事不滿徐默默這種做法,還抗議過不該讓池墨這樣插手傅氏的事情,最後事情被私下解決了。”助理也是一副想不透的模樣。
“私下解決?”許琛瞪了瞪眼,“池墨出的手?”
“不是,是徐默默解決的。”助理對於過程不清楚,只知道對方沒有再鬧,其他董事也是安安靜靜不計較的態度。
冷笑了一聲,許琛撇了撇嘴,“果然,還是應該先解決掉徐默默,這女人壞了我不少事情。”
“許總,咱們的人已經在傅家別墅附近埋伏了很久。”助理適時提醒了許琛。
“嗯。”想了下,許琛吩咐助理,“先摸清楚徐默默的出行規律,找機會再動手。”
“是。”助理表示知道怎麼做了,連忙退了出去。
許琛站在桌子旁,手指在桌面上彈了彈,眼前浮現出上次在傅家別墅看到徐默默的情景。
現在傅家是靠着徐默默在支撐着,一家人都把她當寶貝,所以除掉徐默默,成了許琛的當務之急。
*
就在徐默默說過後沒幾天,顧城回來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顧城回來的時候,居然帶了一身的傷回來。
徐默默從醫院那邊接到消息,匆匆趕去醫院的時候,看着顧城左腿骨折,胳膊上也是傷痕累累的樣子,徐默默一時無言。
在病房裡等着顧城醒來,徐默默看着臉色不怎麼好的顧城,輕嘆了口氣。
“你是怎麼回事?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的回來了。”指指他身上的傷,徐默默一手揉着額頭,無奈地搖頭。
顧城疲憊地搖搖頭,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是因爲蘇落嗎?”眉頭一皺,徐默默追問:“蘇落呢?我記得之前明徽說,你和蘇落在一起,兩人都沒事的。”
“她……”抿了抿脣,顧城眼中溢出一抹傷痛,“下落不明,我想暫時是回不來了。”
苦笑一聲,顧城痛苦的閉了閉眼,擺明了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見顧城這副樣子,徐默默不好再問下去。
但在聽說蘇落下落不明時,徐默默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
“要不要我們幫忙找找看?”想了又想,徐默默還是問了出來。
顧城緩緩搖頭,“算了,情況比較複雜,你們還是不要插手進來比較好。”
“對了,明徽的情況怎麼樣了?”顧城轉移了話題。
徐默默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跟顧城說了一遍。
“我原本是想你回來,替明徽安排一下檢查的事情。”想到傅明徽腦子裡的腫瘤,徐默默皺緊眉頭,“我怎麼都無法相信,他腦內有腫瘤這件事。”
“檢查的事情,我來安排一下,不管消息好壞,你都做好心理準備。”安慰着徐默默,顧城示意她注意自己的身體,“就算暫時無法檢測到腫瘤是良性還是惡性,你都要先顧着自己,最近幾次產檢有沒有做?”
“有,都按時做了產檢,你介紹的郝醫生人不錯,明徽也會陪着我去檢查。”摸了摸突出來的肚子,徐默默嘴角含笑。
瞥見徐默默這副幸福的神情,顧城嘴角也揚起一抹笑。
“放心吧!眼角膜的事情,我已經委託我的朋友幫忙了,相信過段時間就會有消息了。”
徐默默看完顧城回家,路上總覺車後面有一輛車很可疑,似乎一直在跟着自己。
不過,在徐默默頻頻回頭了幾次後,那輛可疑車輛就不見了。
徐默默心裡笑自己,想太多了,連車子都覺得可疑了。
可沒多久之後,那種被人盯着的感覺,再次浮現起來,徐默默皺着眉往後看了看,也沒找到那種感覺所在的地方。
回到家,徐默默把顧城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提起了回家路上的事情。
“你說,感覺一直有人在盯着你?”傅明徽擰着眉頭,握着徐默默的手,一副擔心的樣子,“這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兩天進出都有這種感覺。”仔細回想着,徐默默很認真地說:“我有留意過,不過沒有一輛車是一直跟着的。”
“會不會是半路換車了?”傅明徽提醒徐默默,“你有沒有注意車牌號?或許這幾天都有相同車牌號的車,曾經跟過你。”
“這片別墅區有不少車進進出出,就算有相同車牌號的車跟過咱們的車,也可能是巧合啊!”徐默默一臉無奈,“好啦!這件事不想了,也許是我想多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