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打我,我害怕你,結果程子陽去醫院看我,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醫院養病就接我去了他的別墅,說那裡僻靜適合養病,你知道……”
“我爸也在住院,我想盡早離開醫院,免得我爸擔心。”
徐默默不滿地看着傅明徽,一副你這個亂吃醋佔有慾強的傢伙!
傅明徽有些尷尬,輕哼一聲,程子陽會有那麼好心?
男人是最瞭解男人的,難道不是爲了睡這丫頭,切裝什麼裝。
“他把你睡了?”傅明徽醋溜溜地問,“沒睡都幹嘛了?該摸的都摸了?”
如果徐默默膽敢承認,他就先殺了她,再弄死程子陽!
他媽的,這綠帽子戴的憋屈!
“你不要胡說!程子陽纔不像你!他對我很好,很尊重我!”
徐默默不滿傅明徽的口氣,有點生氣。
她覺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也欠這個男人,所以這輩子被他吃得死死的。
聽了徐默默的話,傅明徽笑了,捏着她的下頜,對上她的雙眸。
“徐默默,你還真是天真,就算他什麼都沒幹,但是他也高尚不了多少,不過是沒膽子罷了。”
“他也未必是多尊重你,也許只是礙於你是我的女人不敢輕易下手而已,你真是太不瞭解男人了,沒有男人會平白無故地對那個女人好。”
“尤其是出色的男人,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這個女人。”
徐默默別開眼。
傅明徽說的沒錯,程子陽是喜歡她,可是程子陽還是尊重她的,她自己也有分寸,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她想到程子陽利用自己接近傅明徽,想讓她作間諜的事情,徐默默的眼神黯淡下來。
“你不用這樣,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她淡淡開口,看不出情緒。
傅明徽冷哼一聲,“知道就好,以後你給我離程子陽遠一點,他的賬我慢慢算,先把你的賬清了再說。”
“程子陽那樣的家世,肯定是不能接受你的,我的女人誰敢接手?你乖乖在我身邊就好了。”
說完,傅明徽反身鎖了門,接着轉身,大步朝着徐默默走去。
徐默默瞪着眼睛,難以置信,這個男人居然想要在醫院幹這種事情!太過分了!
“傅明徽你不可以!我們在生病。”
“又不影響什麼,你在上面,你動。”傅明徽大言不慚地說着。
說完,傅明徽推了小女人一把,上了她的病牀,將枕頭放好,靠在一旁,眼神盯着徐默默瞧。
他忙了這麼多天,回來又攤上了這樣的事情,哪裡有什麼閒心找女人。
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不要……”徐默默反抗,好久沒有那個了,她害羞。
“不要什麼?別矯情,自己坐上來。”
傅明徽拉着她的小手,低聲說道:“一會兒打針了,抓緊時間。”
徐默默瞬間無語,她真的覺得傅明徽是個異於常人的存在!
說完,他就靠在一旁開始勾引徐默默了,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這麼多天沒見,有沒有想我?”
還是因爲太過生澀,傅明徽一靠近,徐默默渾身上下就不對勁,只見他一顆顆地解開上衣的扣子,徐默默更加不淡定了。
這是要鬧哪樣啊!
傅明徽的大手很自然地劃過她的細腰,因爲穿着病號服的緣故,皮膚格外的光滑細膩,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只是他們身上有傷,傅明徽只能輕輕地摸,隨即將人拉到身前,細細地親吻。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徐默默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心情有些複雜。
她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禍害人的小妖精了。
先是傅明徽爲了她九死一生,然後這精神狀況纔好了一些,兩人卻在這裡做這種事情。
紅顏禍水……被他親的渾身軟麻的時候,徐默默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個詞彙。
他進去的時候……她要說謝主隆恩麼?徐默默的腦子很亂。
“笨,換你了,我累了。”傅明徽扯下她的束縛,一手控制着她的細腰開口說道:“我可是受傷生病的人,你要溫柔一點。”
“那……我們就別做了吧。”徐默默坐在他身上甚至不敢看傅明徽。
“剛纔一臉想要的樣子,現在說不要了?徐默默不要害羞,聽話。”
傅明徽抱着她將人吃幹抹淨,不做了?到手的美食就這麼放走?那怎麼可能。
徐默默壓抑地摟着傅明徽的脖頸,只敢在他的耳畔輕輕地呻吟出聲。
她生怕外面有人聽到動靜,或者小護士進來開門。
可是傅明徽卻管不了那麼多,死命折騰徐默默。
看着她欲仙欲死的小臉,傅明徽覺得自己周身格外的舒服。
“你這個小妖精,也是這麼勾引別的男人的?”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傅明徽都不忘出口損她幾句纔是。
“你這個壞人……”徐默默摟着傅明徽承受着他的力量。
“砰砰砰”敲門聲傳來,嚇了徐默默一跳。
她動作一急,死死地纏住傅明徽,傅明徽鬱悶地投降了!
隨意拉過被子,將人完全罩住,這纔不滿地開口:“敲什麼敲!忙着呢!”
傅明徽很後悔是不是沒有選個好日子去找她,才導致接連發生了這麼多讓他不爽的事情。
竟然連這種時候都被人打斷,他還沒有好好地享受呢,氣人!
“忙着呢?孤男寡女有什麼好忙的。”
聞人陌在門口看了看陸則安和顧城,丫阿徽肯定是在屋裡幹好事呢!
徐默默聽見傅明徽這樣回答,羞惱地捶了他一下。
這個人真是太沒正經了!
她蔥白的手臂露在外面,急急忙忙地想要穿衣服,生怕有人闖進來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那可就是糗大了!
只是她的動作被傅明徽制止了,大手緊緊地摟着她,神情悠然自在。
她害怕掙扎的太厲害,弄傷了他的手,乾脆不再動了。
氣鼓鼓地眯着眼睛,裝鵪鶉。
“快放開我吧,再不放開就曝光在人下了!”
“阿徽開門。”
顧城鬱悶了,幾個哥們來看他,這傢伙倒是把門關的死死的。
傅明徽才懶得動呢,他隔着門幽幽開口說道:“今天這麼得空過來?我這陣子去不了公司了,估計得休好長一段時間的假,你們去公司幫忙吧,具體事情問子言。我有什麼好看的,兄弟之間,幫忙纔是硬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