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來到別墅的花園透氣,坐在鞦韆上。
花園被白色的圍欄包圍,裡面種滿了紅玫瑰,完全像玫瑰花園。
“不要來這裡。”女管家端着水果盆,對李江黛說道。
她轉過身,直接走開。
女管家不滿的搖搖頭,“你以爲是別墅的女主人嗎?你還不知道吧!這花園是少爺祭奠逝去的江小姐蓋的,你連一個死人都比不過,還這麼囂張。”
江黛沒有聽到女管家說的這些話,來到陽臺,現在是她最享受的時候,傅離深去開會了。
她戴上了耳機,放着歌。
“盛開吧!這世界最美麗的花。”
傍晚的風吹到江黛的身上,帶走了一天的疲憊,讓她全身心的放鬆。
“李小姐,今晚少爺不回來了。”紀莊見到李江黛閉眼的樣子和江小姐像極了。
這難道就是少爺不肯放過李小姐的原因嗎?
江黛知道傅離深不回家,立即回到自己房間,要是天天都不回來那就好了。
她哼着歌,去到廚房給自己做吃的。
“李小姐,少爺是去接冉婉小姐了。”女管家見李江黛這麼開心,覺得李江黛在得意。所以女管家故意把她知道的說出來,“你恐怕不知道冉婉小姐,她可是A國第一醫院的接班人……”
話還沒說完,江黛就把杯子重重的放在女管家面前,“我還知道她的青梅竹馬是袁笑笑,還知道他的訂婚對象是夏甜甜,當然還知道死在他懷裡的江黛。”
說完,把女管家楞在了原地,原來李江黛都知道。
江黛對女管家的話,心情還是有波動,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傅離深就沒回家。她臉色蒼白,切菜時,刀子不小心劃破手,江黛纔回神,怎麼精神有些幻散。
紀莊看到這一幕,讓女僕給她去包紮,然後彙報給傅離深。
傅離深:“這些小事不用和我說,她沒有這樣虛弱。”
如果紀莊沒有彙報,他明天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所以有時候他也挺糾結的,到底報不報。
江黛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沒有一點睏意,手機屏幕一直亮着,光打到傅離深聯繫人上。
她坐了一會兒,去拿了一瓶紅酒,倒在高腳杯上抿了一口,這紅酒怎麼這麼辣?
江黛腦子暈暈的,她點了,撥打傅離深的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很久才聽到傅離深的聲音,“現在忙不贏。”
江黛破天荒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很久以後傅離深才說話,“我沒有想你。”
江黛趴在沙發上睡着了,雙手緊緊抱着自己。
女管家:“少爺的生活裡,不會只有你一個女的。”
說完她就把燈全部關了,江黛肚子好疼。
……
“媽媽,你爲什麼不要我?”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走近江黛。
江黛使勁的搖頭,跑向女孩,伸開雙手,“我沒有不要你。”
“爸爸媽媽不愛我。”小女孩化作一層霧,直接散開,等江黛去抓的時候,什麼也沒有了。
她的心被什麼刺了一般,痛的說不出話,捂住嘴,眼淚全部留了下來。
江黛被傅離深抱起來,就看見她滿臉都是淚水。
傅離深眸子緊緊皺着,幫李江黛擦眼淚。
第二天醒來,江黛的看見自己身邊是傅離深,直接反射,從牀上下來。
“你不配和我在一起。”
孩子,她的孩子在怪她,沒有把她保護好,是一個女孩,多麼可愛。
傅離深不知道李江黛怎麼回事,“我沒動你,今天你們週末,沒課,好好的在家呆着。”
江黛纔不會聽傅離深的話。
等到他一走,她就揹着包離開。
“主人,這是要去哪裡?”
“學校,你加把勁吸收能量。”
江黛才走出去,就被李小用藥水迷暈,“李小姐對不起了。”
“臭混蛋,你要對我主人做什麼,主人,嗚嗚嗚,快醒來。”
江黛沒有一點反應。
“老爺,人帶來了。”李小說道。
傅凌正在和宮言淵一起下棋,“先讓她一個人呆着。”
宮言淵:“傅老叫我來是想要幫傅離深嗎?”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傅凌把一份協議給宮言淵看,但是宮言淵沒有接。
“我不會幫他的。”
江黛沒多久就醒來,聽到宮言淵的聲音,自己被關在一個小閣房裡面,她這是被什麼人綁來的。
傅凌早就料到這樣,也不怪傅凌,反而對傅凌有一種愧疚感。
“主人,你快逃,這裡很危險。”
手機被收,門被反鎖了,窗戶也沒有,江黛觀察着屋子,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她喊破喉嚨,外面不會有一點動靜。
“宮言淵,這麼多年你還沒有釋懷嗎?這和離深沒有關係,你不要心中記恨他,你們可是……”
傅凌話沒說完,宮言淵就阻止了。
“傅老,既然有人,那我就走了。”
江黛用自己的飛刀刺出一個小孔,她對着小孔喊道:“宮言淵,救我。”
宮言淵轉過身,看着身後的閣房。
“怎麼了?”傅凌眼神變了,這個李江黛居然會鬧出動靜。
“打開。”宮言淵簡單的說道。
傅凌看了李小一眼,李小立即去開門。
這門一打開,傅凌忙說道:“言淵,我瞭解你的性子,不認識的人,你不會多管閒事是吧!”
“巧了,裡面的人是我的女人。”宮言淵牽着江黛出來。
“謝謝。”又是宮言淵救了她。
“客氣。”
宮言淵開着車,想帶着李江黛去兜風。
“我帶你去海邊。”
江黛不出聲。
“少爺,今天……”紀莊把李小姐被老爺綁架,後來被宮言淵救了的事情告訴傅離深。
傅離深正在和冉婉用餐,他嘴角下垂,“冉小姐,我這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
冉婉一笑,眼眸下的黑痣隨着一動,很動人,“沒事,去吧!”
大海,彷彿是燃燒起來了,霍霍地閃爍着一片浩瀚無際的紅光,使勁的拍打着海上的波浪。
江黛蹲下身,把手放到湛藍的海水裡,劃了兩下。
“別碰水,你的身體不適合。”江黛穿的是裙子,裙子到大腿,潔白無瑕,前幾天的傷已經沒了。
“你的大腿好了,是傅離深給了你什麼藥嗎?”宮言淵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來生理期?”江黛沒回答。
“你下車時候,一隻手摸了摸肚子。”說完,宮言淵眉眼一彎,“這是我給你買的紅糖姜水,你快喝。”
江黛:“嗯。”
“爲什麼要動李江黛?”傅離深拿着槍對着傅凌。
傅凌看着自己的兒子這樣子,氣的把柺杖丟向傅離深,“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本以爲江黛死去,你的軟肋就沒有了,現在又突然跳出來一個李江黛,看着你現在,我就知道,李江黛會要了你命。”
“宮言淵看上他了,你不要和他搶,讓李江黛和宮言淵在一起,我也不會再對她動手。”
“不可能。”傅離深的槍一開,子彈擦過傅凌的耳邊。
“你要氣死我。”
李小害怕的抖着身體,是他綁架的李江黛,少爺這樣,好恐怖。
“我的事情你少管。”傅離深脣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着凜冽殺氣。
“老爺,少爺真的很像你。”李小小聲道。
“孽障,你這樣,怎麼做傅家的繼承人,兒女情長是禁忌,跪下。”傅凌拿出一令牌,令牌上寫着繼字。
一槍打在傅離深的腿下,傅離深不下跪,憤恨的瞪着傅凌。
又一槍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