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曲靈兒孤身一人,帶上面具,前往西蜀的城門,老天爺是給力,空氣現在還是微溼的,來到西蜀的城門下,看門的人急忙出聲:“你,幹什麼的?”曲靈兒甩手就是一鞭子,將那人打傷:“去把你們將軍給我叫來,”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還有那什麼大弓,都給我架出來,還有那什麼陣,都給我擺上,不給我弄出來,你們就是龜孫子!”
曲靈兒懶洋洋的靠在自己剛砍斷的西蜀旗杆上,西蜀的人一看,不由火冒三丈:“你誰啊,竟然敢把我們西蜀的旗杆砍了,是不是活膩歪了?”曲靈兒臉上揚起輕笑:“爲何不砍?這一仗,西蜀必輸!”那些人被曲靈兒語氣中的篤定弄愣了一下,然後不由要衝上來,被身邊的人拉住,看了周圍人的臉色,隨即會心一笑:“將士們,上傢伙!”
曲靈兒收住笑,默默掏出自己的秘密武器,終於可以了嗎?拿起弓箭,對着大弓的弓弦,瞄準,鬆手,西蜀的人,不屑的笑笑,這大弓已經改良過了,沒有那麼脆弱,怎麼可能會被弓箭射斷。曲靈兒沒有看他們,很專心的瞄準,再一次鬆手,站在大弓一邊的士兵架起箭時,終於發現了不對,弓弦竟然像火一樣的燙,但還是將大箭射了出去,曲靈兒邪魅一笑,等的就是這個,就在箭弓將要射出箭時,曲靈兒將手中的劍射了出去,大箭直直飛來,而小箭的箭羽將弓弦割斷,斷處還有焦黑。
西蜀人愣了一下:“不可能,怎麼會斷?”曲靈兒邪魅一笑,趁這個功夫,箭頭指向了另一個剛架好的大弓,等西蜀人回神時,曲靈兒已經架起了第二支箭,爲首的趕緊發話:“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快點的,上去打她啊!”
曲靈兒架起第三支箭,一個縱身,踩了一下飛過來的大箭,瞄準,第二張弓應聲而斷,,落地時,順手又用自己特製的弓,收了涌上來的人頭,西蜀將軍,見大弓都沒了,氣急敗壞:“給我佈陣!”曲靈兒自信一笑,她覺得,她贏的可能性更大呢!順手甩出鞭子,在周圍的士兵的腳上走了一圈,士兵開始佈陣,曲靈兒伸手又在他們的腿來了一下,雖然都不重,但要是想持續佈陣,那不可能。再加上剛下過雨,空氣是溼的,這個陣這麼有重量,一定會散。
曲靈兒滿意的看着西蜀的人震驚的看着自己的陣法散了,目瞪口呆,爲首的將領氣急敗壞:“你,你,你,究竟施了什麼妖術。”曲靈兒來之前就知道西蜀人信佛,不由有了主意:“放肆,你們西蜀用盡歪門邪道,佛祖大怒,特派我前來降服你們,爾等竟敢對佛祖不敬,當心你們的腦袋!”
爲首的將領一下子慌了,看到曲靈兒手腕上的佛珠時,急忙跪下:“佛祖息怒,佛祖息怒,我們知錯了。”曲靈兒心裡偷笑,還挺好騙,面上一派官腔:“爾等若是再動用這些歪門邪術,當心佛祖親自來教育你們!”
隨即,端起架子:“現在,你們的對手是我!”還沒等,西蜀的人反應過來,曲靈兒已經甩出了鞭子,直直打向一人的面部,其餘人見狀,都不想打,拔腿就要跑,曲靈兒勾脣一笑,縱身而起,將西蜀的將領一腳踩在腳下:“你給我現在回去告訴你上司,如果你們西蜀再用這些旁門左道,你們西蜀必將,血流成河。”
曲靈兒滿心歡喜的走在回去的路上,這西蜀的人也太好騙了點,感情都是白癡啊!忽然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攝魂珠似乎有了異動,急忙摘下來看,珠中的的血液漸漸開始變了,幻化成鞭子的樣子,曲靈兒很沉默的看着,鞭子,自己最擅長的就是鞭子,不能用,彼岸花?自己用鞭子殺人,花葉雙生,莫非是指,自己用鞭子沒人能打倒她,是救,而自己用了鞭子,不得善終,是死,那鳳凰浴火,又是何意義?
還來不及細想,珠中的血又變化了模樣,曲靈兒看着那行小字,不覺念出聲:“凝神靜氣,忘物忘己,術法可修,得失自悟。動之於性,毀之於忍。”曲靈兒默默皺眉,這段話,看起來玄乎玄乎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思慮着,遠遠地就看見自家哥哥和爹爹都在遠處焦急地等着,不由將東西收好,然後加快了腳步,曲傲一看見自家女兒回來,趕緊走了過來:“靈兒,你沒事吧?”曲靈兒打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就只有在陣中弄破了一點,其他倒沒什麼,搖了搖頭:“有事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兩張大弓沒了,陣法也被我破了,他們沒什麼能耐了。”
曲傲愣了一下,雖然曲靈兒之前和他說過,但還是很不敢相信:“都破了?”曲靈兒滿不在乎的點頭,然後伸了個懶腰:“沒什麼事我就先去睡覺了。”見衆人還杵在原地,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她真的得去睡覺了,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