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暖色燈光,打在謝雲梵愣角分明的華美精緻五官上,添了些誘惑,葉涼開的手指顫抖地拆開他的外包裝。
禮物完美的呈現在眼前,葉涼開呆呆地望着光條條,同樣結構的謝雲梵根本沒有一絲慾望啊。
謝雲梵笑眯眯地撐着頭,像條沒人蛇懶懶地躺在牀上,得意地說道:“你不行,那我就收回這次機會了?”
葉涼開心裡實在不甘心啊!
可是,他天生對男性的肉體沒慾望。
“等等。”葉涼開眼睛忽然亮了,像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一溜煙地下了牀打開門。
屠驍錡看見他出來還來不及高興,看他又衝葉媽的房間。
過了會兒,葉涼開滿臉喜意地拎了一大堆東西跑了回來,不顧旁邊欲言又止的屠驍錡。
面色興奮地“嘭”的關上門,嚴實地反鎖了門後,把東西一股腦地全部像倒豆子似地扔到牀上。
謝雲梵疑惑地看着他,有些不解。
葉涼開在一大堆衣服中翻找了幾下,拿出一條嶄新的絲襪,粗魯地扯開包裝殼,抽出絲襪,拉過謝雲梵的大腳,打算套上去。
謝雲梵終於知道葉涼開打什麼心眼了,立刻踢開他,皺着眉頭拒絕說道:“你別想把那些噁心的東西穿在我的身上。”
葉涼開手指捏着絲襪,揚首看着謝雲梵說道:“你自己說願意讓我當top。”
“我可沒願意被扮成女人。”謝雲梵伸腳勾起一條花裙子,嫌惡地盯着它說道。
“你不扮成女人,我根本沒感覺啊。”葉涼開鬱悶地看着手指的上的絲襪。
“sorry,你乖乖地受吧。”謝雲梵心情甚好地把裙子套在葉涼開的身上,意外發現葉涼開竟然挺適合女裝,不禁動了歪心思,於是哄誘說道:“如果你換上女裝,我願意帶上一頂假的長髮”。
葉涼開一聽,謝雲梵肯讓步,心裡開心啊。反正只要能佔有謝雲梵怎麼說都比扮女裝合算。
謝雲梵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挑出一件鮮豔的紅色的連衣長裙說道:“換上這個。”
葉涼開歡歡喜喜地接過,脫了自己的衣服褲子,積極地換上了裙子,謝雲梵又遞給他一頂黑色的直髮,葉涼開毫不猶豫地戴上了。
謝雲梵靠坐在牀上,點了點頭,捏着自己的下巴指揮說道:“拿口紅塗上。”
葉涼開斬釘截鐵地拿起口紅,轉過身拿起桌子上的鏡子,對準自己的脣,均勻地塗抹了一圈,熟練的抿了抿嘴。
謝雲梵躺在牀上,眼睛危險地漸漸眯了起來 盯着露出光潔大腿,苗條腰身的葉涼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從牀上猛地站起來,把正在照鏡子的葉涼開一下推到在牀上。
“哎,你幹嘛?”葉涼開手中的口紅和鏡子,全部滾落在牀單上,他被推翻在牀上,回過頭訝異說道。
謝雲梵看着清純中又帶着妖豔的女性臉頰,心裡深深的被刺激到,身體越加的興奮了。嘖嘖,以前怎麼沒發現葉涼開有當女人潛質。
“啊,你、你你……”葉涼開感覺到身體猴急地擠進來一東西,疼的面容扭曲起來,嚇地立刻慌了。
“你乖乖的別動,不然有苦頭吃。”謝雲梵艱難的狹小的道路中挺進身子說道。
“謝雲梵你不是說讓我做top?”葉涼開咬牙生氣地質問道,謝雲梵把他鎖在身下,按住他掙動的手,輕笑一聲說:“你等不及啦,老公等會兒,就讓你試試做top的滋味,保證你承受不住。”
尼瑪,葉涼開終於知道此top非彼top,謝雲梵打一開始就是耍他玩,尼瑪不帶這樣欺負人。
“謝雲梵,我以後再信你一句就是狗。”葉涼開氣壞了,氣謝雲梵耍他玩,又氣自己竟然傻乎乎地信了,還自做孽換上了女裝。
“我哪裡騙你了?”謝雲梵像是大海中的波濤撞擊這葉涼開這艘脆弱的小船。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葉涼開氣憤極了,連眼淚都氣地逼了出來。
謝雲梵用手指曖昧摩挲着他柔軟地脣,逗他說:“喲,哭啦,老公這就好好安慰你。”
葉涼開偏頭躲開他的碰觸,掙扎越發劇烈,謝雲梵勸停不了他,怒火也被逼了上來。
“啪”空氣中突然傳來重重的巴掌聲,葉涼開瞬間被打懵了,停下了手裡的掙扎,頂着火辣辣的發燙的臉頰,回過頭震驚地看着他。
謝雲梵爲葉涼開的不識相,鼻孔裡嗤笑一聲,俯視說道:“葉涼開你早點看清楚,你意義是適合在我身下承歡,別他m的不識趣。”
葉涼開的反抗心,彷彿被這一巴掌全部打飛,隨之而去的還有些說不清的東西,他看着謝雲梵眼中的厭惡和自大,心在深淵中沉墜到谷底。
“看什麼看。”謝雲梵看着葉涼開眼裡的脆弱,兇惡地罵道。
葉涼開呆滯的轉過頭,呆呆地看着面前牀單,上面的圖案越發劇烈晃盪,最終眼睛心灰意冷地閉了起來。
謝雲梵看着葉涼開突然安靜下來,放棄掙扎,乖乖地任他所爲,謝雲梵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讓一個人臣服的最好辦法是什麼,就是讓他看清自己地位。
謝雲梵玩痛快後,爽快的穿上褲子。
葉涼開忍皺着眉頭,忍受身後疼痛,盯着天花板對欲離開的謝雲梵說道:“你會後悔。”
“哦,你是要報復我。”謝雲梵捏住拉鍊頭,利落“呲”的一聲,像是嫖客玩完後爽快地 拉到頂,回過頭挑眉問道。
“是。”葉涼開覺得自己沒什麼好遮掩,冷冷回答道。
“呵呵,你是要勾引其他男人對付我。”謝雲梵到是很清楚葉涼開的想法,歪着嘴角說道。
“是。”葉涼開剛說完這句話,脖子就被緊緊地掐住了。
“你敢!”謝雲梵的臉色立刻很難看,葉涼開毫無畏懼地瞪着他,謝雲梵手裡的力氣越來越大,葉涼開的臉憋的通紅。
葉涼開感覺自己的眼前,出來很多閃亮的小星星,腦子裡好像忽然輕鬆了。
謝雲梵含怒,把那條像遮羞布似地紅裙子狠狠甩打在他的胴體上,罵道:“賤人,你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樣。”然後,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這一切,都像個笑話,就如他的人生、他的尊嚴像是地上的垃圾可以任人踩踏。
過了好一會兒,葉涼開聽見耳邊有人呼喚他的名字,咳嗽了幾聲,呆滯地轉過頭,他的嘴上的口紅早已經花了,假髮亂七八糟的纏繞在脖子上,像是一個被凌虐過的花樣女子。
屠驍錡嘆了一口氣,扶起他的身子,半抱着腳步虛浮的他,去了浴室。
葉涼開坐在浴缸裡,看着給他放水的屠驍錡,忽然有滿腹的委屈忍不住溢出來。
屠驍錡轉頭就看見,葉涼開淚眼朦朧地看着他,心裡一下就軟了,柔軟地問道:“很疼?”
葉涼開默默地點點頭,今天謝雲梵沒做前戲就進來了。
屠驍錡只能可憐的摸着他的頭,他不想說葉涼開自作孽的成分。
葉涼開雖然是個成年人,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有一定的知名度,可是他面對強權也只能屈就,不能肆意地活出自己。連愛一個人都偷偷摸摸,害怕被發現,害怕被懲罰。
“驍錡,我恐怕是活的最失敗的人了。”葉涼開坐在熱氣騰騰的浴缸裡,頭像是喪家狗般地垂喪着,低迷地氣氛,充斥在他周身。
屠驍錡沉默着把水撈起來澆在他的背上。
葉涼開得不到他的迴應,苦笑一聲,修長的雙手合攏,掬起一捧清水,低頭凝視着它,長長的睫毛掩映着,眼底那抹光亮希翼,說道:“我真的想像這水無拘無束。”
屠驍錡伸手打開葉涼開手指,水“嘩嘩”地砸在水面上,破碎地融於浴缸裡,葉涼開疑惑地看向他。
他停下手中澆水的動作,擡起眼睛打擊說道:“是你太蠢,才活的這麼失敗。”
葉涼開訝異地瞪大眼睛,看向屠驍錡那張絲毫沒有同情的臉,失聲道:“爲什麼?”
“你難道還深究過你如今還是這幅境地?”屠驍錡嚴肅的質問道。
葉涼開看着他沒說話,屠驍錡接着狠狠地打擊說道:“他們張家、齊家真的鬥不過謝家嗎?不,是他們根本不願意,爲你侵盡己力,卻還一邊騙取你身體,給你假的希望,一邊又在悠哉過自己生活。”
葉涼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屠驍錡這陣子跟在葉涼開身邊,知道他爲什麼肯委身與那些男人周旋,無非是獲得他們幫助。
“你不要胡說了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葉涼開見屠驍錡亂說,心情有些不好,微微的冷下臉,阻止說道。
“你不信我說的,可以電話問問他們現在做幹什麼?”屠驍錡緊緊地鎖住他的肩膀,直視葉涼開天真的眼睛說道。
葉涼開沒有反對,屠驍錡轉身出門,替他取了手機。
葉涼開接過手機,翻出齊臻的電話,看了一眼屠驍錡,說道:“雖然我跟你的關係很好,但是我不是一個偏信偏聽的人。”
屠驍錡沒有多說,示意他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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