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怎麼了”
葉涼開赴昨晚那個私人醫生的約,半路上恰巧碰見一身黃裙子白色紗質的上衣,腳穿黑色中跟皮鞋,洋溢着青春活潑的靈兒。
兩人停下聊起兩句,才知道都是到同一個人那裡,順便問了她緣由。。
“今早起來,我發現手臂還有身上不知道怎麼回事長疹子了,很癢。”靈兒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零星的紅色的疹子,掐着眉頭,苦惱地說道。
“過敏了吧。”葉涼開仔細地觀察着她白皙手臂上的小紅疹說道,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剛想撂下袖子,遮住醜醜的疹子,葉涼開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閃電,眼睛立刻興奮地亮了起來,抓住她拉衣服的手腕,高興地說道:“長疹子,好事情,好事情。”
靈兒疑惑地看向他,不明白自己長疹子,葉涼開爲什麼幸災樂禍。
葉涼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走過的園丁和僕人們,湊身附耳在她耳朵邊上,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話。
葉涼開那雙內雙的眼睛裡,閃耀着狐狸般的狡黠,笑眯眯地微笑說道:“這難道不是天賜良機”
“他們不會相信吧。”靈兒面對他大膽的計劃,睜大的黑色瞳孔,提出質疑說道。
“真真假假,讓他們猜去。”葉涼開衝她眨了眨眼,靈兒哪裡能不配合他,美麗白皙的臉上的真笑不知不覺中隱藏在臉皮背後,看着葉涼開躍躍欲試的表情,牽扯出一個假笑點點頭。
她果然是太天真,這個男人怎麼會喜歡上她呢。
名醫的關門弟子關明,在謝家已經呆了三四年,在謝家有專屬的居所,蝸居在謝家老宅的一角,專門負責治謝光沉的腿,平時悠閒的很。
謝雲梵當了謝家的主家後,關明也就謝老爺子派到謝家的新宅子,除了定時過去謝光沉看腿病以外,就閒的要命。沒事時調戲美麗清秀的小助理,或者研究稀奇古怪的藥。
謝家也是十分慷慨的撥出經費讓他研究,這也是關明留下來的原因之一。
今天關家小醫院裡,又來了兩位年輕的病人,身着白大褂的年輕私人醫生關明,坐在黑色的辦公椅上,手裡玩弄着黑色的鋼筆,看着葉涼開夫婦,笑眯眯地說道:“有趣,有趣,今天讓我遇見了一個稀罕病。”
“關大夫,您說我妻子這病有的治嗎”葉涼開面露擔心地問道。
關明呵呵一笑,彎起眉眼說道:“目前這病沒得治,只能謝小姐換老公,或者是禁止xingshi,不過關某對這病很感興趣,願意去嘗試。”
開了些藥給靈兒後,對待在一旁的葉涼開說道:“葉先生,請跟我去裡面的屋子,現在該輪到治你的病了,請跟我去裡面的屋子。”
葉涼開悄悄地衝靈兒眨眼,跟着關明去了裡邊的屋子,靈兒暗暗地搖搖頭,已經預料到今晚謝家肯定會有個小亂。
葉涼開跟着關明進了裡面的屋子,看着牆壁裡逼真的人體模型,不禁暗暗地害怕。
關明指着裡面一張小白牀,說道:“葉先生,請把你的衣服脫了。”
納尼治暈血症要脫衣服,這不是心裡障礙。不要把他當做單純的小白好吧。
“葉先生,我現在要爲你鍼灸,需要我親自替你脫衣服嗎”關明從桌子上拿了一套銀針設備,掏出一根長長的銀針,禮貌的詢問說道。
葉涼開心想:這個人是名醫的關門弟子,說不定還真的有稀奇古怪的治療方法,畢竟咱的大中華的鍼灸也有很長的歷史。況且,他在謝家諒這個醫生不敢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情。
於是,背過身在關明面前把衣服脫了,哪想,這一脫就再也穿不起衣服了。
關明指着葉涼開身上的棉質內褲說道:“這也需要脫了。”
葉涼開心裡告訴自己,這是醫生,這是爲了醫療需要纔要脫衣服,況且兩個人都是男的,構造是一樣的。
關明笑眯眯地欣賞着躺在牀上,緊張看着他的葉涼開,伸手拂過葉涼開身上的肌膚,嘖嘖地稱道:“ 冰肌玉膚,惹人徒醉啊。”
葉涼開心想這人有病,剛想起身,關明就按住他,笑眯眯地遞給他一顆藥丸說道:“莫急,治療纔剛開始呢”
葉涼開吞下那顆藥丸後,在關明那裡全身插滿銀針的進行了三個小時的治療,期間兩人聊聊停停,後來睡着了,醒來後,全身的銀針已經全部被拔了,覺得神清氣爽,心裡覺得可能真的誤會那什麼關明大夫。
看完醫生後,葉涼開就徑直去了屠驍錡的租的房屋。
謝家是有專門安排下人居住的員工宿舍,但是之前屠驍錡爲了方便照顧住院的母親,就在外面租了一個房間,還有一個月房租纔到期,而這裡也方便避開別人耳目,進行一些事情。
葉涼開擁有屠驍錡租房的鑰匙,剛打算掏出鑰匙開門,再快拿出口袋時下意思地又收了回去,改爲用手指敲了敲門。
很快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孩開了門,葉涼開跟在她身後反鎖門後,看着比謝家廁所大不了多少的房間,視線轉移到牀上的翻閱資料的屠驍錡,把手上的水果遞給那個小姑娘,笑着地問道:“你這怎麼來了一個小姑娘”
屠驍錡擡起頭,帶着梳離尊敬的語氣回答說:“回葉先生,是主家體恤下屬,今早派人過來的。”
葉涼開微微地一愣,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個正在削水果的年輕小姑娘,眼裡彷彿明白了些什麼。
他沒想到,謝雲梵能光明正大地派人監視屠驍錡,看來謝雲梵在懷疑。慶幸自己機警,剛剛沒有用鑰匙開門,不然會讓人發現貓膩。
葉涼開在屠驍錡家裡公事公辦地進行了慰問,還沒滿半個小時,就告別離開了。
消息是世界上傳遞地最快的東西。
葉涼開不在的這幾個小時,謝靈雲首當其衝的成了焦點。
“什麼你得過敏症昨晚還哮喘了”靈兒纔剛踏進屋子,就被柳涵煙激動地抓住手腕,拉到房間裡細細地問道,靈兒還不及回話,柳涵煙就着急地來回踱步說道:“這可怎麼辦,你還這麼年輕。”
靈兒心說:“哪個多嘴的人,她人才剛到家,消息倒是飛的比她快。”
柳涵煙像是想到什麼,握住靈兒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的好靈兒,嫂子有句話要問你,你可千萬別生氣,當時那些流氓欺負你,你是不是也出現了過敏反應。”
“嫂子,你說哪次呢”靈兒疑惑地說道。
“唉,你個傻姑娘,就是我和那葉賤人幫你出頭的那次。”柳涵煙只想說句,這妮子還真是忘性大。
“沒有啊,我當時並沒有和他們發生男女間事情。”靈兒看着柳涵煙小心翼翼地樣子,不禁笑了。
“什麼他們沒對你那個那個過。”柳涵煙立刻提高分貝說道,話出口後,覺得太大聲,立刻拉低聲音說道:“你這妮子,話不講清楚,害我傷心。”
“我當時沒說完,你們就都跑了。”靈兒無辜地說道,柳涵煙嘆了一口氣,看着靈兒手上的紅色疹子,擔憂說道:“你怎麼就得了這怪病。”
靈兒樂觀地說道:“嫂子,你不用擔心,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就好了。”
“你還笑得出來,姑娘家得這病,男人更加有出軌的理由了。”柳涵煙彷彿已經預料到靈兒受委屈的樣子,靈兒搖搖頭說道:“開,不是這樣的人,我這病如果治不好,我會主動和他離婚。”
“你這傻妮子,犧牲那都是傻子缺根弦子的做法,你可千萬別學。”這邊柳涵煙正在說教,那邊葉涼開慰問完屠驍錡後,手機裡突然打進來一個電話,竟然是謝光沉來電。
“喂,爺爺,有什麼事情”葉涼開纔剛剛問出這句話,謝爺爺就噼裡啪啦地砸過來幾句話。
“小子,我孫女怎麼回事什麼過敏症,你們以前不是有過嗎”電話那頭的謝光沉很激動,很生氣。
“爺爺,我和靈兒,以前從沒有共赴巫山,昨晚我們年輕男女忍不住寂寞共處一室,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關醫生說,這種事情目前尚不明確是男方的原因還是女方本身的原因,還需要進一步的確診,爺爺你別擔心鏡,我們一定會將最新的動態告訴你。”
葉涼開鬨勸說道。
“那是我親孫女,我怎麼不擔心。小子,要是你的問題,你立刻跟靈兒離婚。”謝光沉在那頭無理專橫的命令說道。
這句話正合葉涼開的下懷,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是,是,是,如果是我的問題,我立刻跟靈兒離婚。”葉涼開爽快地承諾說道。
謝雲梵晚上回到家,聽到這個消息,把葉涼開逼到牆角拷問說道:“你昨晚起牀是不是去了靈兒房間”
葉涼開慚愧地點了點頭,謝雲梵哈哈冷笑幾聲,狠揪着他的耳朵逼罵道:“葉涼開,你簡直是活膩了,膽敢去動我妹妹。”
葉涼開覺得很無奈,自己明明一身清白,現在偏偏把從沒發生過的事情按到自己身上,回來還要面對謝雲梵這關。
幸好他早就有所準備,葉涼開狠狠地扇了自己耳刮子一個,錐心泣血地哭訴說道:“我真不是人,竟然管不住下半身,我真不是故意的背叛你,我絕對是昨天晚上真的是腦子進水了纔會做出那種事情,現在也後悔的很,你懲罰我吧。”
謝雲梵看見葉涼開低着頭自扇巴掌的慚愧模樣,撇了撇嘴角不甘心地說道:“看你這次還算有自知之明,我先暫且放過你一碼,你要是敢有下一次,我絕對切了你黃瓜。”
“是,是,是,靈兒她過敏,我們不可能發生任何關係。”葉涼開感恩戴德地保證說道。
“也好,你趁着這次機會跟我妹妹離婚,以後省的你亂來。”謝雲梵纔不會白白放過這次機會。
“是。”葉涼開暗暗地吁了一口氣,嘴角彎起笑容,乖乖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