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自己的胸口,朝着那個方向奔去,不會錯的就是這裡,同時我的腦海裡還冒出來一個人——大叔!父皇!我頓時停下了腳步,一張張人臉,一幅幅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這些、、、難道是我之前失去的記憶麼。 張良一直追在我的後面:“玲兒!”一路追過來,他已是滿頭大汗:“玲兒!”好不容易追上了我,我一躍就跳了起來,一下子就消失在他的眼前,張良見到這情況有些不妙,轉身就先回了張府。 張良:“這件事先得告訴她師兄纔是。”急忙的趕回了張府,把正在舌戰中的相國和韓非都嚇了一跳。 相國:“子房,你醒了。”一臉的焦急。 張良沒有先理會祖父,轉身就對衛莊說:“你師妹出事情了。”正在喝酒的衛莊立馬就站了起來:“她人在哪裡?” 張良:“往城北方向。”匆匆兩句,就消失了。 韓非:“出什麼事情了,跑的這麼快。”等衛莊走後張良才告訴祖父:“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相國見子房已經醒了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醒了爲什麼不好好休息,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張良:“我……我有急事要見衛莊先生。” 相國:“你剛纔說他的師妹……” 張良:“嗯……”兩眼一翻,暈了!這一幕可有嚇壞了相國:“快來人!” 紫衣趕緊上前,把一了一把脈:“相國不必這麼擔心,張良先生只是體力有些不支而已。”這位相國看都沒看紫衣一眼,直接走了。剩下韓非,還有紫衣兩個人,韓非是個從頭到尾就沒弄清楚事情的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紫衣搖了搖頭:“不知道!公子紫衣先告退了。” 韓非:“哎!別……”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怎麼就不等我說完就走呢。”看了看涼亭裡的酒杯:“看樣子我又要一個人喝酒了。哎!” 紫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隻要是玉玲兒的事情就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紫衣跟着衛莊這段時間,可以明確地感受到,只要他師妹一出事,不管他現在在做什麼,都會停下來立馬去找玉玲兒。有一次,玉玲兒半夜被人劫走,衛莊聽到動靜,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立馬就衝了出去。 紫衣感到有些不安,她覺得玉玲兒又要出事了,而且她也感覺這次不是什麼小事。 城北:陰陽家:“把你帶回,東皇閣下會不會很高興呢,哈哈哈……”笑的真是難聽。說的好聽一點就是笑的特別魔性,不好聽一點就是特別的刺耳。 大叔:“你休想。”用盡全身的力氣大了他一掌。 “你都成這樣了,居然還能反擊”擦掉嘴角的血跡:“我現在就了結了你。” “了不了結的了不是你說了的算。”我將手裡的幾枚銅錢打了出去:“大叔,您沒事吧。” “你怎麼來這裡了,你趕緊走,你不是他的對手。” “是不是他的對手,試
一下就知道了。”從從腰間扯出來一把軟件,這些年師父是沒有教我多少的武功,但是卻給了我好多的武學秘籍。還有好多的醫學秘籍,師父說:“雖然只是個掛名的鬼谷弟子,但是還是要有一些本事的,鬼谷的絕學我是不會教你,但是這些不在規矩之內,你能學的多少,算多少吧。” 一直到後來下山,師父允許看的的東西,我基本都已經看完了,但是參悟的過程太慢。 “你還真是不知好歹,我既然敢來,那就有把握就走人,之前的鬼兵也是你弄出來的吧。”我一邊扶起大叔,一邊想着怎麼拖延時間,大叔傷的那麼重,而我又剛剛給張良輸了內力,現在要打起來,肯定還沒幾下就會我就會輸,這樣下去,不僅我,還有大叔都會有性命之憂。 陰陽家:“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不是就是一個十四五歲臭丫頭有什麼本事。” “如果沒有本事,就不會到這裡來了。”我封住了大叔受傷的經脈:“你既然是陰陽家的人,那就來算算我是誰。” “我們陰陽家不是什麼路邊算命的。” “這只不過是說的好聽一點,說白了還是一個算命的,既然你不算,那我就來算算你的。”我做做樣子算了算:“你是秦國人,而且還是陰陽家地位最低級的一位。” 我這話一說,他立馬就要氣炸了:“你……你給我住口” “你不是任何系的弟子,也沒有多少的本事,就是幻術特別的厲害,一般的人都是不知道你人在哪裡,所以才屢次中招,說白了,你就是個小人,利用這些下劣手段暗中傷人。” “你給我住口!”手一揮,將地上的石頭打了過來,我一腳踢開石頭,一邊想着:“他用的是幻術,那麼我也用幻術。”我在手中聚起一個光球,將地上的葉子捲成一團。我的萬葉飛花還沒有煉成,現在只能嚇唬嚇唬人。 他一見,臉色大變:“你是誰,怎麼會萬葉飛花?”。 “你想知道啊,去問你爺爺吧。”一個球大了過去,那拿着手中的劍,藏在萬葉飛花的後面,就算沒刺中,也會嚇到他。 但、、、只會幻術,怎麼會想得到劍術,那把軟劍刺中了他的肩膀:“你……” “你現在最好是擔心你自己,我剛剛用的就是幻術,不過我擅長的是劍術。”我將那把劍用內力吸了回來,我現在只能玩陰的,光明正大的打,不輸纔怪,像他這種人就應該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玩陰的,我也玩陰的,這個是沒得選的。 他在受傷的部位點了幾下:“臭丫頭,敢跟我玩陰的。”說完他正準備動手。 “你最好是想清楚一點,你現在跟我鬥可沒有什麼下場。我的師兄正在路上,我只要在繼續拖着你,到時候是二比一,誰的勝算大?即使我師哥沒趕過來,那也不打緊,你鬥得過我嗎?” 剛想動手,可有想到我說的這番話…… “你不會連我師哥是誰你也不
知道吧。啊!不知道沒關係,等他到了就知道了。” 陰陽家:“這個丫頭說話連眼睛都不眨,看樣子,他師哥也不一定好對付,我現在已經受了這丫頭一劍,說不定,他師哥的劍術更加厲害,這樣下去,對我不利,不行……得找個機會脫身。” 我在心裡冷嘲着:“沒想到只是幾句話就讓他中計,這個想必也不是什麼高手,只是看起來厲害。” 陰陽家:“不對……如果她真要是厲害,爲什麼到現在還不動手,哼!”,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我看到後就知道情況可能有點不妙:“你不要不相信我,我能刺中你第一劍,就能刺中你第二劍。”我緊握着手裡的這把劍,額頭都冒出了不少的細汗。 “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我在心裡叫聲不妙,我揮舞着手中的劍:“那你就來見識見識。”我現在只能博一下!師哥他們還沒有趕過來,現在拖……肯定是不行的。既然不上當,那也只能夠這樣了。我在心裡唸了一遍師父教我的口訣,這個口訣,只在和人搏鬥,內力相差太懸殊的時候才能用,但是能用幾次,就要看對方什麼時候可以倒下了。我左手握着劍身,從掌心緩緩抽出,被抽出的劍身慢慢的變紅:“呀!”,我衝了上去,上去就給了他一劍,我故意將劍法弄得霸道。所以加重了力道:“呵!”由於他不會什麼劍術,於是我換了另外一種劍術——水寒劍劍法。 紅色劍身的立馬就被寒氣覆蓋,顏色也立馬退去,劍身咔咔咔的生出冰來。 “水寒劍?”一臉的疑惑。 “錯了,這不是什麼水寒劍,這只是水寒劍的劍法。” “哼!去去水寒劍法,又能奈我何。”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劍一揮,無數的小冰刃向他飛去,不懂劍法的後果,就是不停的躲。我見他躲了一會兒,心裡想:“可不能再讓他躲下去了。我一邊盤算着,一邊看着他躲着。見到有一個空隙,我立馬就刺了過去。只聽見衣服撕裂的聲音,聞見鮮血的味道。他又被我刺中了一劍。 “臭丫頭,你居然敢刺我兩劍。”揮手就給了我一掌。而我當然避開不了,我的體力差不多都快耗幹了。現在只是藉着師父傳授的口訣,多頂了一陣子:“師哥怎麼還不過來,我撐不住了。” 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水寒劍劍法是至陰致寒的劍法,中了這個劍,如果不及時把寒氣逼出去,就會全身結冰而死:“臭丫頭!我要……”面部表情的抽了幾下:“你……你……” 我哇的一下就吐了一口鮮血:“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是關心一下你自己,水寒劍劍法屬陰。現在不把劍氣逼出來,你就等着變成一具被冰凍的屍體吧。” “哈哈哈!我本身練得就是至陰的功夫,多虧了你的提醒,我就先殺了你這個臭丫頭。”說完一掌就劈了過來。我被嚇愣住了:“看樣子師哥是趕不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