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張良那裡回來我便不停的翻讀着《易經》,既然不懂《易經》但是我懂啊,雖然不是很多,應該是可幫他的,雖然還不知道他的比賽到底要比些什麼,但是我既然會去,不如就幫幫他把,這萬一要是輸了…… 他的祖父:“什麼,你居然輸了,你太丟我們張家的臉了,來人吶,以後沒有我的吩咐是不准他出去!”(怒吼中!) 啊,我的天,永遠都不能出去,這會不會太可怕了。我一想到輸了之後張良他的祖父會變成一個暴跳如雷的獅子,替他捏了一把汗,這爲什麼每年都要弄些這個啊。哎,輸了的人名譽掃地…… 看着手中的《易經》不有得有些擔心,本來以爲會好玩,聽張良這麼一說,覺着有些恐怖。放下手中的書,如果要是沒有這些該多好啊,我自己都看不大懂,我雖然是懂醫術,但是我懂得是解毒的啊,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啊,我都不知道到時候會比一些什麼,萬一……呸呸呸,不能說萬一,我們這都還沒有比,不能說這麼戳銳氣的話。 於是我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將半本《易經》記下來,但是裡面的意思還是要請教高人的,何況這只是半本:“會不會是隻要半本,我才理解起來這麼的吃力。”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師父他老人家在戲弄我。”我之前就想不通了,師父他老人家那麼多的朋友,就算是從別人那裡借來的,也不會只借半本過來纔是。 “哼,師父,您這是故意的嗎,故意要這麼對我的嗎?”於是我起身就往一個地方走——張府。 張良既然是官宦子弟那麼家裡肯定就會有《易經》的。想是那麼的想,但是真的會這樣嗎? 張良:“我這裡沒有《易經》啊。” “那你昨天的那本書是怎麼回事啊?”哼,騙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易經》呢,再說了他家裡這麼的好,要看這些書應該不難纔是。 “昨天的那本是是家父的朋友在外遊學的時候而然得見這本書,當時手抄下的,裡面的內容並不是很全。只有一部分。”什嗎?不會吧。 “你家祖父不是當宰相的嗎,像這一類的書籍不是應該很多的嗎?” “我們是以這些爲主,但是也並代表誰是大官家裡就非要有這些書的。” “那你要是萬一要跟人比試《易經》這類的你要怎麼辦啊。”高了半天,他家裡居然沒有,這實在是讓我失望,灰心的我趴在桌子上。 “這又不是你去,你怎麼比我還擔心啊。”是滴,我當然擔心啊,輸的人名譽掃地。 “你自己都說了,說的那個人名譽掃地,我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咬着牙齒說車最後幾個字,但是看到他的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而這刻的我的一舉一動都被張良看的清楚。 張良在心底嘆了一聲:“之前和她說,我有喜歡的人,不知道她……”,其實他不知道
我已經把這些事情已經給忘了。但是眼前的張良的卻一直看着書,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不知道後面又會發生什麼事,忽然間有了和我師哥一樣的想法:“回鬼谷。” 但是他又知道我有個護身符,知道不可能輕易的就能夠把我送回去,同時我現在是非常的敏感這個問題的,所以,他也想了想,找個機會和衛莊好好的談談。 慢慢的看完這一卷,他今天的人物很重,是要把着幾箱子的書籍全部看完,晚上他的祖父好要抽查。真的是富貴人家的孩子煩惱多。就像現在一樣,那那些學的好的學生還在拼命的學,而那些中等或者偏下的學生要不停的,更加拼命的學。還好我沒有這麼慘,我最多是看一天的書,玩上兩三天。這些事情師父從來都不勉強的,師父說:“有些東西是要看天分的,有的人適合讀書爲名,而有的人只能夠學武保家衛國,而有的人兩者兼具。”但是最後的那種人少的可憐。在我下山之後幾乎就沒見過這種人,要說文武雙全的話,眼前的張良都不算,他的功夫估計跟我的差不多,而且我昨天得知一個消息,張良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所以他學的都是劍術。劍術還是儒家劍術,儒家劍術來說只能夠強生健體和簡單的保護自己,遇上高手,那就只有逃。 雖然那天晚上張良的功夫看起來是很高,但是還是有些不足,因爲長得太瘦,還有就是太清秀了,怎麼都不可能是第三類人的。 想是這麼想的,但是真的會是我想的那樣嗎?嘿嘿,答案會在後面揭曉的。 張良:“你來這裡都這麼久了,不回去嗎?” “師哥他知道的,而且昨天我已近跟他說了我要去看你們比賽,他也沒說什麼,他只是說只要我能夠進得去就行。”不知道爲什麼我居然有些期待後天的到來,後天他們就要比賽了。 “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有些期待?”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張良:“你也不必太擔心我了。我都已經習慣了,而且對我來說也不是很難。” “那是,你說的那麼的輕巧,可是萬一來了一個比你厲害的人呢,凡是都說不定的。”突然間有個想法,要不今晚幫他算上一卦?額……可是我算的又不是很準,那還是算了,我還是祈禱好了。 兩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終於迎來了比賽,雖然說是今天開始,但是所有的人都是經過長途跋涉來到這裡的,個個都很疲憊,所以第一天基本上只能算得上是個見面會,一般是不會比的。 於是這麼不省事的我,我把張良的書童打暈了,自己扮成了書童。因爲張良平時是沒有書童的,只有在一些特定的場合就會出現,比如就像現在需要一個助手的時候。 我低着頭走向前去:“少爺,你要的東西我已經都幫您準備好了。”遞上一卷書。我遞過去的全都是今年比賽人員的名單,這
些人我都不認識,但是張良肯定是認識的,所以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我偷出來的。 對面的張良一愣,然後迅速結果竹簡,把我拖到一旁:“怎麼會是你?陸斌呢?”我嘟着嘴:“嗯……他被我打暈了,放心,他沒事的,我是見人這麼的多,擔心你的那個書童忙不過來,所以我就自己來了,你看你看。”我在原地轉了一圈:“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個書童吧。”衝他一笑。 張良皺着眉頭,顯得一臉的苦惱:“你待會要是讓我祖父看見了我怎麼解釋啊。”笑了笑搖了搖頭。 這個我可不當回事:“你是謀聖嘛,這點事情可定時難不倒你的對不對?”這個我也是有考慮的,既然都叫謀聖,這種小事情怎麼可能解決不了呢。 張良:“好了,待會兒,你就跟在我的旁邊就好,有問題等回去之後再問,在這裡可不能說錯一句話,要是說錯一句,輕一點只是受罰,重一點就要吃牢飯的。” “啊,這麼嚴重啊,不是吧。”我立馬皺起了眉頭。 “所以在這裡你要聽我的,千萬別到處走,也別多說話。”我們兩個剛剛說完,就聽見有人在門口爭吵。 吵架甲:“真的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狗奴才。”一臉的譏笑,看起來只要十幾歲的樣子,但那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是十幾歲的人的該有的。 “我們需要過去一下嗎?”我在底下笑聲的問了一下。 張良:“我還是少管比較好,這裡的人物都是王公貴族,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我的天。 “難怪你剛剛衣服那樣的表情,是因爲這個嗎?”張良點了點頭。 張良:“我以爲你只是回來看,但是沒想到你會以這種方式。” 吵架乙:“哼,你還真的是吃了豹子膽,就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來人吶,把他拖下去。” 靠,小孩子都是那麼的牛,怎麼就沒人管呢。 “那你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我有種想回去的衝動。 張良:“你要是想要回去你就回去吧,這裡我早就看慣了也習慣了,只要不惹他們就沒有什麼事。”我看着張良。 “真的嗎?”我都有些不信,這裡的小孩子都是那麼的欺負人,那大人豈不是更加的欺負人。 張良:“這道也不全是,這都是一些熱血沸騰的小孩,到了年長後就基本上不會了。” “可你看前面。”我用手指着前面的一羣人,那一羣人似乎是兩個幫派的,一羣穿着青白色的衣服,一羣人穿的是黑色的衣服。 張良:“那是門派與門派之間的事情,我們外人最好是別過去,免得到時候兩方都得罪。” “這可不符合你平時的表現啊。”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 “這裡的門派關係複雜,不是想管就能管的。你是沒有見過什麼大的場面,這樣吧,今天我就帶你到處轉轉,見識見識一下?” “好啊。”衝着他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