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在得知顧冬晨要在擂鼓山住上一段時間更是歡喜得很,而顧冬晨話中的意思更是很明顯,那就是要對丁春秋出手。
話說如果不是丁春秋,現在蘇星河也不至於成爲現在這般模樣,這之間的仇恨那可謂是比山高,比海深,至於說顧冬晨是不是丁春秋的對手,這個根本就不在蘇星河的考慮之中。
因爲在蘇星河的眼中,丁春秋跟顧冬晨之間的距離,那根本就是不可衡量的,所以在得知顧冬晨會對丁春秋出手之後,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十分歡喜,其實就算是以現在蘇星河的武功,丁春秋也一樣不是對手。
顧冬晨有心等丁春秋前來,當然這等可不是白等的,他讓蘇星河給丁春秋下了戰書,而丁春秋在看到戰書之後定然就會前來。
話說以現在的蘇星河真要打起來看到要比丁春秋更厲害,畢竟這七十年的功力可是一點不假,但是蘇星河卻是要爲師傅守孝,不與丁春秋動手。
這傢伙果然不愧是好人,只是一般好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過既然這是小說位面,這種事情出現的機率一般就要少得很多。
但是顧冬晨的出現卻是改變了許多人的軌跡,現在蘇星河因爲得到了無崖子的七十年內力,自然也改變了他原本的人生軌跡。
如果說蘇星河不是現在這樣的性格,那麼在得到七十年內力之後,那麼他的人生只會變得更好。
但正是因爲他本身的性格,認爲一定要完成師傅的遺願,也就是找到那個的能破解珍瓏棋局的人,然後讓其來做逍遙派的掌門,當然這個還得顧冬晨願意交出七寶戒指,如果顧冬晨不願意那麼也能得到那七十年內力。
雖然他知道顧冬晨能解開這棋局,但是也知道顧冬晨根本就不屑他那七十年的內力,所以雖然蘇星河便立誓要找到那個能破解珍瓏棋局的人,但是在沒有找到這人之前卻是由顧冬晨暫代他掌門的位置。
好吧事情的轉變讓顧冬晨很有些搞不懂,聰明的無崖子直接被自己的聰明所累,但是這蘇星河卻也是被自己的心善所累。
只是如何最後當真還是等到了虛竹,那麼就不得不感嘆一下命運這東西,按道理說這七十年的內力怎麼也都輪不到虛竹了,畢竟現在已經到了蘇星河的身上。
但現在蘇星河居然立下這樣的誓言,那麼虛竹還真的有可能得到這七十年內力,顧冬晨不得不感嘆一下,這主角光環當着就那麼強,連自己都改變不了。
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隨意的想想而已,其實現在段譽的命運不就已經被改變了嗎,就連那個虛竹的命運也一樣已經被改變,只不過這似乎都只是一些小的方向,但是大的方向卻是沒有變。
不過如果顧冬晨當真一定要改變他們的命運,這也很簡單,直接出手將他們給殺了,這不就完全改變了他們的命運,當然這個想想就好了,暫時來說顧冬晨卻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在擂鼓山顧冬晨丁春秋還沒有來,但是卻將另外一位給等來了,在之前他還以爲無崖子會生死符,但是沒有想到無崖子根本就不會。
後來仔細想想,纔想起來生死符是天上童姥的獨創武功,那麼自己要想得到這生死符自然就只有去找天上童姥。
不過顧冬晨還沒有去這位就已經來了,這一日,顧冬晨和木婉清擂鼓山山谷中玩耍,突然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只有八九歲模樣,但是卻一雙眼睛如電,炯炯有神,在看到顧冬晨和木婉清時自由一股凌人的威嚴。
但如果不看其眼神,這卻是看起來很可愛的樣子,木婉清更是驚喜出聲道:“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你家大人呢。”
說着木婉清就想去抱她,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女童一聲冷哼,隨手一掌就向木婉清拍來,這掌勢凌厲絲有開山劈石之勢,雖然比不上顧冬晨的降龍十八掌,但是卻已然不敢小看。
雖然因爲跟了顧冬晨之後,木婉清的實力也是大漲,但是在這一掌之下,卻是沒有絲毫把握,一時間木婉清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這女童一掌劈中,突然一隻手掌出現在她身前,替她擋下了這一掌。
其實在木婉清出聲喊小妹妹的時候,顧冬晨就已經知道這女童不簡單了,而看她出手到與自己交手,顧冬晨就已經知道對方身份,這正是他要等的目標人物,天上童姥。
話說天上童姥本是無崖子的師妹,天山縹緲峰靈鷲宮主人,因居住於天山,且身材因爲當初被李秋水偷襲的原因,永如女童一般大小,因此自號‘天山童姥’。
而最讓顧冬晨印象深刻的還是天上童姥的手段,獨創的生死符讓人聞風喪膽,靠着生死符的犀利,掌管九天九部婢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島數千人衆,是以天山童姥無論勢力和實力都及其強大。
原著中在西夏皇宮的冰窖內,童姥與李秋水激鬥時將虛竹夾在中間,兩人互拼內力之時陰差陽錯下將全部內力傳虛竹體內,成全了主角虛竹的絕世神功。
後虛竹無意間打開了無崖子送給他的畫。李秋水與天山童姥也看見了此畫,終於明白她們畢生糾纏癡愛的那個男人所愛另有他人。兩人相鬥一生,卻不料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先後悲慼苦笑而逝,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意想不到的結局。
想起地球網上似乎有人這樣評論天山童姥:一個多重代表性的人物。她既瘋又殘,既童又老,而且又是一位女性,所以在這一人物形象中,一舉將殘、婦、童、姥乃至瘋狂變態一齊說了。她可以說是《天龍八部》中的異人,形體如八/九歲女童,年齡卻已九十六歲,所以自號‘童姥’。
此時天上童姥很有些震驚,雖然只是對掌一次,但是顧冬晨的內力卻是讓她大爲吃驚,但內力而言似乎並不比她差。
冷眼看着顧冬晨,喝道:“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