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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咱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好像還沒來得及進行完呢……”這聲音好像帶了一股電流一般,在一瞬間讓她全身如觸了電一般,禁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
腦子裡鬼使神差的顯出“”四個字,然後那四個字幻化成一片略帶冰涼的柔軟籠罩了她的脣。
說實話,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她的初吻貌似都還留着,被吻這種事好像是從沒發生過的,所以被吻的感覺自然不消說了,她是從沒感覺過滴。
所以,當上官墨容的脣印下來的時候,她的大腦是處於當機狀態的。直接從鬼使神差在腦子裡出現的那幾個字轉換到一片略帶冰涼的柔軟上頭,這其中的銜接其實並不緊密,所以便有點古里古怪,甚至讓她一霎時有點思緒不正常的跑毛。
雙脣的柔軟觸感和略微冰涼的氣息將她的思緒拉回到現實,她才猛地意識到,她被吻了,被上官墨容吻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爲什麼前一刻她還在因自己的那醜字被他沒經過自己同意翻看了在鬧情緒,可這一刻爲什麼畫面轉換的如此之快,上官墨容的眼睛裡映着她有些錯愕和不知所措的眼神,怔愣着,有點呆的樣子。
他的眼睛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可以看到十分濃長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微微眨動的時候,刷過自己的臉頰,又猛然帶起一抹酥麻之感。
白紫鳶覺得心跳的更加快速,嘴巴因被佔據了,鼻子因爲驚訝忘記了呼吸,一時間有種缺氧的眩暈之感。
這種眩暈感讓她禁不住閉上眼,當眼睛閉起來的時候,那柔軟和冰涼的異樣感卻更加明晰起來。
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上官墨容柔軟的脣在她的脣畔輕輕遊走,輾轉反側,輕攏慢捻,清冷的氣息順着口齒滑進喉間,那明明是冰涼的感覺,可卻讓她的周身都如同被水煮了一般,燥熱又滾燙起來。
身體忽的懸空起來,她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脣畔的柔軟不停,似乎更深了幾分,讓她的腦子更加眩暈,已然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躺在了牀上,那牀帳又是如何放下來的。
她這時候纔好像忽的明白過來,上官墨容所說的“洞房花燭之夜沒有來得及進行完”的是什麼事情,心裡頭有些害怕,可又有點古怪的期待,很想推開那個慢慢將自己環抱的人,可手腳的力氣好像被突然抽走了一般,即便她努力了好幾次,也擡不起來,更不消說推開什麼人了。
上官墨容的氣息將她的全身籠罩,那略帶着些藥香味的氣息好像頭一次這麼濃郁又清晰,充斥在她的鼻翼之間,讓她本就眩暈的腦子更加昏沉。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白紫鳶當然知道這情況意味着什麼,心裡頭有些茫然,雖然早就想過這輩子她會同這個人一起生活,這種事情遲早都會發生,可真到發生了的時候,卻還是有種茫然無措之感。
對於上官墨容,她還很不瞭解,他太神秘,隱瞞了許多的秘密,即便是他們如今已經成婚,他也沒有透露過些什麼。而她自己也有太多的秘密,在她的觀念裡,兩個要在一起生活的人,至少是不該有如此多的秘密的。
可是,她同上官墨容的情況並不這麼是這麼簡單的就能說得清的,且不說他們之間的婚事是交易而來的,即便如此,就如今這年代的一些不成文和成文的規矩,以男子爲尊,女子三從四德的標準來看,她無論是因爲什麼原因成婚,都該以夫婿爲尊,以他的意念爲意念。
雖然她並不認同這個,可時也命也,她既然披了這幅皮囊,來到這個時間點,就不是能用自己原先的理念同如今的所謂的社會風俗所抗衡的。
身體的感覺無法用意念控制,白紫鳶只覺得全身越發的燥熱,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般,讓她無法控制自己,更無法控制那個欺身而上的人。
意念越發的模糊,朦朧之中她心裡頭最後能清晰想到的事情是,還好這人是上官墨容,她費盡心機爲自己求來的,幸好是他,不是什麼旁人……
夜色更深,有人安然入睡,有人輾轉難眠,有人燭光旖|旎,這注定了是個不平凡又不平靜的一夜……
白紫鳶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全身都好像被拆散了一樣,哪裡都是痠痛又疲軟無力的十分難受,昨夜到底被如何折騰了,她已經好像喝斷片了一樣,記憶模糊了,只記得她被折騰慘了的最後,實在忍不住罵了上官墨容一句,好像還是一句挺粗魯的言語。
至於到底怎麼睡着的,她也是半點記憶都沒有了。
身側的上官墨容已經不見了蹤影,如同在家裡一般,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了。牀鋪倒是還溫熱着,她身邊塞了兩個溫熱的湯婆子,被窩裡熱騰騰的,不過全身上下還是難受的難以言喻。
猶豫了一下,閃身進了空間,空間裡的溫度常年適宜,不冷不熱,即便她這會光果着,也不覺得寒冷。
這會她纔看清楚,渾身上下斑斑點點的印子讓她瞬時面紅耳赤,身上的氣息好像也全然被上官墨容傳染了一般,一股子清冽的藥香之氣,讓她想起昨夜的些許片段,更是臉熱不止。
直接跳進空間的溪水裡,把自己上上下下清洗一遍,才稍稍覺得舒服了些,再從空間的靈潭水裡掬一捧水喝下去,摘下一顆觀音座蓮吃下去,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身體上的疼痛感消失,那些被折騰出來的印記也消散不見,再稍帶片刻,讓頭髮幹了之後,白紫鳶才從空間裡出去。
因着空間的時間流速同外頭不同,外頭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並沒有人發現她片刻的消失不見。
停了半響,外頭響起若菊的聲音,輕聲喚她:“小姐,您醒了嗎?”
白紫鳶應了一聲,聽若菊繼續道:“姑爺吩咐給您備了熱水,您起身奴婢伺候您洗洗身子。”
白紫鳶心下哼了一聲,暗道一聲,算他還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