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感受着沈硯忽冷忽熱的體溫,緩緩的伸手抱住了沈硯,希望這樣能讓沈硯好受一點。
就這樣,雙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的時候,沈墨是第一個醒過來的,他一眼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雙喜和沈硯,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滋味。
二哥不是很討厭媳‘婦’麼?媳‘婦’似乎也不待見二哥啊?沈墨疑‘惑’的想着,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兩個人會抱在一起睡覺。
他讓媳‘婦’抱一抱自己,媳‘婦’都不樂意,現在倒是願意抱着一向和她不對盤的二哥了。
沈墨覺得眼前的這種情形有些礙眼,但一個是自己的二哥,一個是媳‘婦’,他是不能生氣的,就披上了衣服走出了帳篷。
他去取粥吧,媳‘婦’醒來要是餓了可就好了,沈墨想着就抱着陶罐子走了。
沈墨剛剛走,沒多大一會,雙喜就睜開了雙眼,早晨的陽光很亮,雖然帳篷是密封的,可是從秸稈的空隙之中,也有些細細碎碎的陽光灑進來。
這裡面的光線到不是特別的晦暗,雙喜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安靜的睡着,睫‘毛’很長,眉‘毛’帶着一絲的英氣,薄薄的嘴‘脣’此刻有些發白,以前這嘴‘脣’微微的抿着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倨傲的,冷漠的感覺,可是現在看起來竟然多了幾分柔軟。
最近的日子,沈硯雖然吃的不多,可是也漸漸的胖上了一些,那瘦骨嶙峋的樣子,也有所改變,雙喜伸出一隻手在沈硯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心道:“要是在胖上一些就是一個俊俏的好兒郎了!”
以前的沈硯,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而現在的沈硯安靜的睡着,平日裡給雙喜那種壓迫的感覺都沒有了。
雙喜心裡對沈硯的態度稍微的改變了一點,只是稍微的,她決定以後不這麼討厭沈硯了,等自己賺了錢,到時候就給他也娶一個好媳‘婦’!
那柳寡‘婦’實在是太老了,太醜了,怎麼能配上沈硯?
這時候心裡充滿着同情和內疚的雙喜,已經選擇‘性’的遺忘了上一次在溫泉裡,她差一點被沈硯內個的時候對於沈硯的那種仇恨了。
雙喜伸手碰了碰沈硯的額頭,那溫度似乎降下去了,雙喜長鬆一口氣。
要是沈硯真因爲自己病了,她不止對他有內疚,就是子言那裡自己也‘交’代不過去啊,長嫂如母,自己既然要當他們的嫂子,那就要照顧好這些弟弟們。
雙喜雖然身子上的年紀不大,可是心靈上可是也不小了,潛意識裡就想着去照顧沈家這一窩子男人,爲他們把後路考慮了清楚。
沈硯的長臂緊緊的抱着雙喜,雙喜這來回一動,雖然刻意的放輕了動作,可是到底是驚到了沈硯,平日裡這個時間他早就起來蓋房子了。
沈硯一下子睜開了眼鏡,讓雙喜嚇了一跳。
“你……你醒了?”雙喜憋了半天,憋出了這樣一個傻到冒泡的問題,沈硯要是沒醒能在睜開眼睛麼?雙喜在心中狠狠的鄙夷了自己的白癡。
沈硯看着雙喜,到了嘴邊的那嘲諷的話怎麼也說不去了,早上剛剛睡醒的雙喜,眼睛中還帶着一點‘迷’糊,看起來憨態可掬。
讓他的心裡不知道哪裡微微的動了一下。
沈硯把頭往前一動,雙喜有些猝不及防,也不是猝不及防了,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沈硯會這麼做,沒有一點防備。
雙喜感覺着溫軟的,因爲發燒而有些乾燥的嘴‘脣’,輕輕的貼在了自己的‘脣’上愣住了。
沈硯——沈硯怎麼可以這樣?就在雙喜有點羞怒的時候。
沈硯也從剛剛那情不知所起心境中醒了過來,他幹了啥?竟然不知不覺的‘吻’了雙喜!早在上一次雙喜拼命的拒絕了他,甚至爲這事兒鬧出了想留在雲家過夜的事情之後,他就下定決心,不再去強迫這個不情願的‘女’人。
沈家的香火有其他幾個兄弟繼承就好了,自己就和雙喜做着有名無實的夫妻好了!
沈硯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下意識的就想把自己的嘴‘脣’移開,可是傳來的香軟的觸感,讓他實在有些捨不得。
就這一次,我就親親她,沈硯心中暗中說道,想到了救做到,沈硯伸出舌頭微微的‘舔’了她的香軟紅潤的嘴‘脣’一下。
正在呆愣中的雙喜萬萬沒有料到,沈硯竟然做出了這麼輕佻的動作,驚訝的微微的張開了嘴。
這簡直和沈硯要吃蝦,雙喜給扒掉了蝦皮一樣,沈硯的舌頭長驅直入了進來。
雙喜感覺着自己的嘴‘脣’上傳來了觸電一樣的,蘇蘇麻麻的感覺。
沈硯以前的‘吻’有些粗暴,這一次許是病了,許是對雙喜有了那麼一丁點的動心,‘吻’的極近溫柔。
雙喜本來想合上牙關,狠狠的咬着登徒子一口的,可是當真的要下嘴的時候,又有些不忍心。
就在雙喜猶豫不決的時候,沈硯的‘吻’漸漸的熱情了起來,要說最開始,只是伸着舌頭‘舔’了一下雙喜的丁香小舌,那這一次則是徹徹底底的‘吻’上了。
沈硯的‘吻’還有些生澀,牙關有時會碰到雙喜的‘脣’,來自‘脣’上那帶着一點疼的酥麻,傳遍了雙喜的全身,讓雙喜的身子不由的堅硬了起來。
不行,自己不能再這樣讓沈硯爲所‘欲’爲了。
雙喜伸手推着了沈硯一下子,雙喜不敢用力,萬一‘激’怒了沈硯就不好了,說實在的,沈硯冷冰冰的個‘性’,讓人害怕他生氣。
要是他生氣了,真是保不定他去會做出來什麼。
雙喜本來就沒有什麼力氣,這再刻意的放輕了力道,推到沈硯那滾熱的‘胸’膛上,就和搔癢癢一般,有點‘欲’迎還拒的味道。
有時候‘女’人的反抗,是能‘激’起男人本能的最好的調-情手段,雙喜這一反抗,沈硯就下意思的用手捉住了雙喜一雙不安分的小手,緊緊的按住了。
接着身子一番,竟然附身在了雙喜的身上,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那沉實的身子壓在雙喜的身上,讓雙喜有些喘不過氣來。
沈硯注意到了這一點,用一隻手支撐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個把雙喜罩在了身下。
好在沈硯這一番折騰,那一直‘吻’着雙喜紅潤的薄‘脣’離開了雙喜,雙喜連忙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她前世的時候在新聞上有看到過,因爲接‘吻’窒息死亡的還不相信,這一次她算是徹徹底底的相信了。
“沈硯,你別這樣。”因爲沈硯要用手支撐自己的重量,雙喜被禁錮到了手也能活動了,雙喜邊說着,邊伸手去退沈硯。
沈硯沒有言語,只是用幽暗的眸子看着雙喜,一雙眼睛深邃的仿若是宇宙的漩渦,能把雙喜吞噬掉一般的感覺。
雙喜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了沈硯這一雙眸子,竟然有的微微的害怕,說話的底氣就弱了下來:“沈硯……你、你不能對我這樣。”雙喜努力的強調着,試圖換回沈硯的理智。
沈硯這時候語氣似乎帶着一絲好笑的開口了:“爲什麼不能對你這樣?”這語氣和平日的那冷冰冰的,或者是嘲諷一樣的語氣是不一樣的,似乎帶着一絲的笑意。
天啊!除了這個聲音,雙喜竟然看到了沈硯的‘脣’角也好心情的微微勾起了,見鬼了!見鬼了!沈硯竟然會笑了,他莫不是發燒發到糊塗了吧?再或者是已經死翹翹了?現在在沈硯靈魂裡的已經是另一個人了?雙喜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接着沈硯帶着笑意的說道:“你是我媳‘婦’,我對你這樣是天經地義的。”
此話一出口,戳到了雙喜的痛處,本來對沈硯升起的那一點好感,瞬間煙消雲散,什麼叫因爲自己是他的媳‘婦’,就可以對自己做這樣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當然,放在這個年代來說,沈硯說的沒錯,‘女’人嫁給了誰,這個男人就有資格對自己做那些男‘女’之事,‘女’人是沒有權利選擇拒絕的。
不過,雙喜就是氣,此刻雙喜不甘示弱的開口了:“你不是嫌棄我不如柳寡‘婦’麼?等着房子蓋好了,有了地,先給你攢了錢,把柳寡‘婦’給你回來!”
聽着雙喜提起柳寡‘婦’,沈硯的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柳寡‘婦’的那件事情,不過是自己那時候一時衝動,隨口說道,雙喜竟然還記得。
沈硯以前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不知道‘女’人有時候針對一些事情是很記仇的!未來的日子裡,沈硯不只一次的後悔過,那時候他爲啥要提起柳寡‘婦’?
不過現在的沈硯,聽見雙喜賭氣似的說着把柳寡‘婦’給自己擡回來,竟然笑了!看雙喜那語氣,就知道雙喜說着這話的時候是負氣的,而且很厭惡柳寡‘婦’,這樣是不是證明她有一點在意自己?
沈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要一想到要是雙喜很在意自己,心裡就滿滿當當的。
可是雙喜見沈硯笑了,並不是這麼想的,心中更氣,提起柳寡‘婦’他就這麼開心?既然這麼喜歡柳寡‘婦’爲什麼還要對自己這樣?[bookid=3036935,bo很‘肥’的更新給力的穿越‘女’強
=《美人謀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