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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峰尚不知這世上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人在爲了他進行戰鬥,更不知道這個世界其實比他想象的還要‘寬廣’。
他眼中的威脅恐怕現今只有三個,首當其衝的就是眼下彩虹天帶來的一系列敵人比如魔女和不久後會出現的‘二次進化生物’,再有就是人類基因研究組不過現今來看他們的威脅倒是最小的,同樣二次進化給世界帶來的衝擊足夠叫他們這些研究細胞的傢伙們手忙腳亂一陣。
再有就是日本人,這算是心腹大患了,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何這麼兇殘,又爲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鋌而走險,但想必這幫野心家肯定由着他們不爲人知的計劃,李昊峰有預感或許來自日本的威脅纔是真正最麻煩的。
這一天他再次回到了位於異度空間的研究所,他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爲了審查關於那具天行者的屍體,也就是那個落日皇子遺體的研究資料。
這對他某些意義上相當重要,因爲他也是天行者,瞭解自己永遠是聰明人都必然會做的事。
“怎麼樣了?”李昊峰接過綠皮姑娘恭敬端來的研究總綱。
“基因的解析工作已經全部完成,關於天行者的一些生理秘密倒是得到了比較準確的資料,但是......主人您確定這具屍體是完整的天行者的屍體嗎?”
李昊峰聞言正看着總綱資料的他微微錯愕,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對......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李昊峰眉頭微皺一時有些拿不住這綠皮妹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陛下這具屍體經過我們‘百人研究組’研究時發現他的身體細胞中的活性因子格外的不充裕,這種現象在一開始我們將其歸類爲是因爲屍體衰變所導致的,可直到將天行者的所有基因序列全部解譯完成後才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說着這相貌堂堂的綠皮妹子有些猶豫的看了下李昊峰的反應進而小心說道:
“他似乎在生前參與過什麼試驗。以至於在活着的時候大量的抽取過自身的細胞用作研究。”
李昊峰聽後揮了揮手示意她離去讓自己一個人思考一會兒,這是他的習慣思考的時候喜歡安靜,可奇怪的卻是那綠皮妹子僅僅是恭敬的彎了彎腰,卻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看她臉上的神情似乎是在...是在扭捏?
“恩?”李昊峰見她居然依舊站在那兒有些奇怪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請主人原諒阿瑟娜的放肆,但主人如果您願意的話。我想我能幫助您解開這個疑惑。”
阿瑟娜顯得很小心謹慎,同時也有些誠惶誠恐,李昊峰見她如此都有些懷疑這個人還是不是當初的那個,在綠王星上對自己大吼大叫甚至對自己展現的‘神力’依舊無所顧忌的瘋妹子了。
不過他還是笑了笑,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只見他笑着道:“你能幫我解決這個疑問那實在是太好了阿瑟娜,似乎...這是我們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吧...阿瑟娜?還有你的名字真的很好聽。”
阿瑟娜有些惶恐的單膝跪在李昊峰的面前,只聽她誠惶誠恐的說:“偉大的主人如果沒有您,今天的阿瑟娜依舊會墮入魔道不可自拔。如果不是您施展大威神通今時今日的我僅僅依舊徘徊在無窮無盡的業海之內。阿瑟娜如今的一切都是主人的,無論是**還是靈魂......”
阿瑟娜說完這些話後李昊峰明顯看到這綠皮妹子含情脈脈的擡頭看向自己,你妹!當初對你們施加的完全催眠效果沒這麼大啊,怎麼回事?難道都跟那1000個妹子一樣?
“咳,阿瑟娜好了我們換個話題,你不要這樣還是說說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吧,比起別的我還是對這件事比較感興趣。”
眼見李昊峰似乎對自己有些無動於衷,阿瑟娜卻並不灰心看情況她似乎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李昊峰有些後悔。看來‘愛’這東西以後不能隨便使出來了,這太傷人瞭如果自己只是個無情無義的傢伙那還好。可是如今看着人家因爲自己的關係愛着自己無可自拔可自己卻不愛她們......
罪過啊......
“主人,在看過了那些研究資料後您應該知道,天行者都是能夠將自身的意識同化宇宙本源中的構成法則,然後利用自身爲橋樑對現實進行影響的存在,天行者無論是**還是精神都是特殊的,也因此只有這樣才能完成對現實的影響。
如果我的研究沒有錯誤的話。這具屍體生前應該試過天行者的克隆計劃,雖然克隆出來的人與本體的精神存在差異並沒有天行者的力量,但不管怎樣克隆體的**細胞卻是與本體相同的......
如果他們有技術能夠將精神分裂,然後將精神碎片作爲種子培養在一個個克隆體當中......相信批量生產天行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當然這種方式誕生的天行者肯定與真正的天行者相比有着缺陷。但如果僅僅就力量來看的話應該不會太差......”
李昊峰安靜的聽完阿瑟娜的理論分析。
安靜了片刻後......
“也就是說這傢伙是克隆體了?”李昊峰心情有些沉重,如果真是這樣那顯然日本天皇閣的襲擊不是取巧,但說不通啊......如果那傢伙還活着並且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話,怎麼會派這些不上場面的傢伙來打草驚蛇呢?
“不,我敢確認這具屍體肯定是本體沒錯,從細胞老化痕跡來看是正常的母體孕育生命。”
阿瑟娜解釋道。
“是嗎。那看來事情變得有趣了。”李昊峰微笑着擡起頭看向天,似乎他已經想到了什麼......
美國舊金山,威廉赫姆山莊,一衆神秘人士聚集在這裡,他們三教九流不分其類,有的是政客有的是商人也有的是軍人。甚至學生黑社會醫生。
他們屬於同一個組織:聖殿騎士團。
寬闊明亮的大殿正中尊立着耶穌基督受難的十字,顯得是那麼的聖潔與清明,而在其之下各方人士圍坐於一張長長的會議桌前,位於聖子之下的位置正坐着一位雙目縫合着麻線的老者。
“願主的榮光捲走世間的黑暗......”
會議開始,並無例外的這一次也與往常一樣,在開始之前所有人在大長老的‘引言’下開始了禱告。
漫長的禱告結束了,當所有人睜開雙眼放開虔誠的雙手之後會議算是正式開始了。
“世間陷入混亂,主的騎士們是時候再次拿起封藏的寶劍,世間將要陷入無盡的混沌之中。我們存在的意義再次彰顯。”
大長老開口了,在他那被麻線緊縫的可怕雙目下,似乎隱藏着某種激盪的光輝,至少看得出他絕不是個普通人。
“托馬斯,財富累積的如何,足夠我們發動聖戰嗎?”身着粗布麻衣的大長老說着轉過頭看向那名叫做托馬斯的男人,在他那雙已經廢掉的雙目下卻又顯然沒什麼能逃得過他的雙眼。
“回稟長老,沒有任何問題。聖戰需要的經費我已經準備妥當,只需主的召喚我們旗下的財團將義無反顧。”
老者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另一邊那是一名穿着標準‘十字騎士服’的中年歐洲男性,他留着長長的金髮有着翠綠色的瞳孔,臉上的滄桑寫滿了深痕究竟風霜的臉上似乎透漏着無盡的濃濃戰意。
“愛德華,主的騎士們準備的怎樣,裝備和武器充分嗎?”老者開口了。
“哈!我們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只等主的命令之後我等將誓死捍衛主的榮光。”男人的聲音很是深沉。就像從深淵一路殺出的勇士一般見慣了大起大落,說着他還恭敬的向大長老方向行了一個騎士禮,大長老點了點頭顯然對此也很滿意。
“那麼,就這樣開始吧,我們是騎士團。我們的任務是捍衛,經過了歷史無數次的洗禮,我們懂得了自我的發展方向,如今我們不再是任何權謀的犧牲品,我們的利劍只爲主的榮光而揮。”
大長老說着顫巍巍的從主位上站了起來,他站起來在座的這些近百號的成員們沒有一個敢繼續坐着,只聽他擺了擺手說:“諸位,既然大局已經敲定那剩下的就交給各位了,這一仗我們將會教世人從新見到什麼是正義!接下來的一切由夏洛克長老替我全權負責,夏洛克你有什麼問題嗎?”
那名坐在大長老身邊同樣穿着騎士袍的長老,恭敬的點了點頭表示了沒有問題之後,大長老在對頭上的聖子像行了個‘聖禮’之後便單獨離開了大殿。
“你很不懂做人啊,難道你不怕我家先生就這麼把你殺掉嗎?”
大長老剛出大殿,結果卻聽到了這麼一個聲音,他停下了腳步不自覺的笑了笑,只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滿頭紅髮的男人走了出來。
“火雲皇天...張狂如此果然是你...你家的那位天行者又叫你給我帶什麼話來了?”
老者的老態盡去,大長老站直了身子,看向那邊走出的火雲皇天,誰都知道他是在示威,就像叢林中兩隻狹路相逢的野獸一樣。
“我家先生說了,你們聖殿騎士團這次玩大了,有些事不是你們能插手的了的,別忘了如果我家先生你們這些被人遺棄的敗家犬怎麼這麼安穩的活到今天?無論是天主大教廷還是隱修會的那幫傢伙顯然都不會放過你們吧?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做知恩圖報,你現在的舉動已經開始多餘了。”
皇天的話聽到老者耳朵裡尤其是最後的那兩個多餘兒子顯得格外沉重,但他卻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壽限如他這般苦修了一輩子大風大雨見得多了,雖然明知對方已經對自己動了殺心可他卻仍舊不爲所動。
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知恩圖報是一碼事,維護主的信仰又是另一碼事,我們不是你們的信徒,這些你們應該知道,難道還需我向你闡述一下我們的教義嗎?當然這有些多餘,顯然像你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去聽的吧?”
火雲皇天情緒明顯被這老傢伙的幾句冷嘲熱諷帶動了,本來他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如今看來,是不打算在隱藏自己的怒火了。
“聖伊甸,但願你不會後悔,你早就被你的信仰所遺棄,如今我會坐看着你和你的那些騎士們逐漸步入深淵,你以爲你的存在對我家先生真的會構成什麼威脅嗎?他的確讓我帶話給你但他只說了一句:
好自爲之。”
說着一陣熾烈的火焰漫身而過,可火雲皇天卻不爲所動逐漸隱身於火焰之中失去了蹤跡。
大長老看着那火雲皇天離去後殘留下的絲絲火焰久久不爲所動,良久他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着什麼悄悄的走開了。
似乎不知何時起整個世界都被這彩虹帶來的異動牽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