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宮源纔會表現得那麼着急。
剛剛那些不禮貌的舉動,顯然,也不全是他霸道慣了的緣故。
“魏前,你確定非要跟那位過不去嗎?”
霸道青年宮源狠狠看了一眼莫凡,然後咬了咬牙,頗有些不甘心地緊盯着這位俊朗少年前少。
“什麼叫過不去?你回去就跟他說,他心裡真要是有什麼不滿,隨時都可以來找本少,本少保證不打死他。”
這位俊朗少年前少,看上去雖然有點娘娘腔的味道,但說出來的話,卻着實是霸氣十足,強硬得讓人刮目相看。
霸道青年宮源被氣得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什麼保證不打死人,這些話他要是真敢傳回去給那位,那他就太二了。
魏前這麼說,擺明了就是故意在耍他玩呢。
關鍵是,以魏前的背景身份,即便是耍他玩,他也只能把這口氣強行嚥下去。
隨即,宮源什麼也沒說,轉身憤然離開。
一路上,他怒氣衝衝,橫衝直撞,不少新兵都遭了秧。
可一看宮源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這些新兵就強忍着把罵人的話,紛紛嚥了回去。
“剛纔的事情多謝了,不過,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莫凡先跟俊朗少年等人道謝,緊接着就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新兵擂臺戰開始好些天了,經過幾次戰鬥,他知道自己多少也該有點名氣,有些新兵上門拜訪這很正常。
但一下子惹出這麼多人,門口都差點就讓人給堵了,這就完全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呵呵,莫凡,還有這個可愛的小妹妹,我們總不能就在這裡說話吧?”
前少身後一個少年朝莫凡和妹妹小魚點了點頭,隨即笑着提醒了一句。
莫凡頓時醒悟,剛想邀請這些人進屋裡談,可隨即就覺得不妥。
開玩笑,這裡的房間都是單人單臥,他這裡雖然有點不同,可也只是添了一張小牀,整體空間並沒有多出半點。
真要是突然進去五六個人,屋裡肯定會有點擁擠的感覺,那就太不禮貌了。
“這差不多到飯點了,我們就去樓上的餐廳吧。”
看出莫凡的爲難,那少年看了前少一眼,隨即就提出了建議。
莫凡眼睛一亮,當即點頭同意。
這棟大樓,上下足有近百層,並非每一層都有餐廳。
距離莫凡這一層最近的餐廳,也隔了兩層遠。
時間還早,餐廳裡的人並沒有多少。
一個不算很大的包間裡,莫凡給妹妹小魚叫了一些零食和瓜果後,就跟前少等人聊了起來。
前少這些人的身份,不說還不知道,說出來真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魏前,帝國內閣五位輪值宰相之一魏中岑魏家的人。
在古神帝國,帝王應天獨掌大權,不管是誰,生殺予奪,全都只憑他一句話。
但具體瑣事,比如法律法規,官員任免,軍團開支等等,帝王應天可不會親自處理,這時候,就需要內閣出面了。
而古神帝國的內閣,雖說權力受到了極大限制,早就失去了內閣原本的風光,遠不足以影響到帝王應天的決策,但因爲具體事情還需要內閣來處理,帝王應天反而很需要內閣的存在。
所以,在古神帝國,內閣可以說是唯一能讓帝王應天稍微有些顧慮的力量。
當然,內閣各大官員都是文人,除了管理國家,本身並沒有掌握任何軍團力量,這或許纔是帝王應天放心讓他們存在的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其他暫且不提,就衝帝王應天不會輕易動內閣官員這一點,即便是開荒軍團的司令官,遇到內閣官員,恐怕都要退讓三分。
所以,作爲內閣五位輪值宰相之一魏中岑魏家的人,魏前的身份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比開荒軍團太子爺的份量還重。
而其他幾個少年也不差,馬原、車衣、韓升、秦豪、楚鹹,這五個少年雖然遠不如魏前內閣宰相之後那麼尊貴,家中卻也有不少帝國高官。
只是無一例外,他們家中的長輩大多都是文官,手上雖然有不少權力,卻都沒什麼兵權。
“魏前?這是你的真名嗎?”
莫凡突然忍不住問了一句。
其他五個少年的名字雖然也有點怪,但好歹還說得過去,唯獨這位內閣宰相之後,這名字似乎太隨意了點吧?
“咳咳,當然是真名了,你可別小瞧了我名字裡的這個‘前’字,這是取事事都走在別人前面之意,絕對的有內涵。”
前少俊朗的小臉微微一滯,瞥了一眼強忍着笑意的其他幾個少年,他輕咳了兩聲,強自鎮定地解釋了一番。
“哦,原來是這樣。”
莫凡默默點頭,他並沒有注意到其他幾個少年古怪的表情,反而是心裡頗有些感觸。
名字雖然簡單,但通常其中都帶着長輩們的祝福。
魏前是如此,他又何嘗不是呢?
墨非,這個‘非’字,未嘗沒有非凡之意。
跟魏前一樣,這也是墨家長輩對他的祝福和期望,希望他將來能成就非凡的人生。
“那剛剛的那個宮源,他背後那位又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見我?”
說着,莫凡又想到了那個霸道青年宮源,他疑惑着再次提出了問題。
“這個宮源,你倒是不用擔心,他家中也就只有一個軍中少將,而且,還不在我們開荒軍團,肯定威脅不到你。
倒是宮源身後那位,那個人你其實已經見過了,還當衆打了他一拳呢。”
少年車衣輕笑着跟莫凡解釋,那毫不在意,風輕雲淡的語氣,讓莫凡頗有些無語。
要不是聊了半天,知道這個車子對自己並沒有惡意,他甚至都要懷疑這傢伙是在幸災樂禍,準備看他熱鬧呢。
什麼叫不用擔心?那可是軍中的少將,人家隨便一個命令,都能讓他吃盡苦頭呢。
還有那個人,他什麼時候見過,還當衆打了人家?
開玩笑,除了新兵擂臺戰,其他時間他可都很老實地待在房間裡,沒有跟任何人生過沖突,更別說是打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