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仙紋同時發力,哪怕純金屬戰士實力非凡,卻依然瞬間落敗,且只堅持了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那魁梧高大的龐大身體就再也抵抗不住,被水柱強拉着緩緩離地而起,然後懸空飛到了墨非面前。
“空間之力嗎?我就來看看,這跟復活的古時英豪有什麼不同吧?”
墨非目光閃爍,嘀咕自語了一句,隨即突然出手,一掌落在了純金屬戰士體內空間之力所在的位置。
“武魂,爆發!”
墨非突然沉聲低喝,雙眼頓時一片赤紅。
恐怖的力量氣息一閃而過,卻是瞬間破入純金屬戰士體內。
天道視野下,墨非清楚看到,純金屬戰士體內的空間之力陡然崩潰,然後是人爲加入的經脈,似乎是因爲失去了力量源泉,眨眼間就枯萎了下去。
那一瞬間,一股若有若無的神秘力量,突然從純金屬戰士體內消失。
緊接着,墨非就感覺到自己的武魂隱約增強了一些,似乎還不少。
只是,武魂跟身體素質不同,除非直接爆發出來,不然,墨非也不確定到底增強了多少。
可能只是一點點,但更有可能是暴漲一截。
畢竟,純金屬戰士的實力非同一般,距離帝國至尊級別也就一步之遙罷了。
復活的古時英豪,他前後也遇到了不少,可達到這個級別的,這還是第一個。
而且,現在跟當初在東園公國時不同。
當初,墨非本身的身體素質太差,即便是離開東園公國,即將潛入古神帝國的時候,他也僅僅是勉強達到初級仙體而已。
初級仙體,若是武魂力量太強,那未必就一定是好事,因爲一旦爆發太過,實力固然提升更多,可傷人的同時,也能傷己。
現在不同了,他現在可不是初入仙體,而是仙體圓滿,甚至是接近神體。
如今哪怕是武魂暴漲一大截,他這身體素質也完全能夠承受,而且,貌似一點壓力都沒有。
所以,得到純金屬戰士體內的空間之力後,墨非只能感覺到武魂有所增強,可究竟增強了多少,他也不是那麼確定。
“嗯?有人來了!”
墨非目光閃爍,隨即腳下一動,身形如電,快速離去。
這純金屬戰士很不好對付,前後用了他不少時間,他可不想再被纏住。
一旦引來帝王應天的關注,那他就別想那麼容易脫身了。
當然,只是一個有點特別的純金屬戰士罷了,墨非若是爆發武魂的力量,絕對能輕鬆搞定,還能節省許多時間。
可爆發武魂,那也是要損耗氣血的。
這裡是皇宮,說不定隨時都可能遭遇到真正的強敵,那時候,他想不爆發武魂的力量,恐怕都不行。
至於像純金屬戰士這樣,不需要爆發武魂的力量也有辦法搞定的敵人,墨非自然是儘量不在這裡浪費氣血了,能省就省。
當然,這也是在熟悉純金屬戰士的戰鬥方式之後,他纔敢這麼做。
不然,就像剛剛遭遇這些純金屬戰士時,別說是這種特別的純金屬戰士,就是普通的純金屬戰士,想要速戰速決,他也必須爆發武魂的力量。
直到此刻,知道這些純金屬戰士的戰鬥方式還有特點後,即便沒有爆發武魂,僅憑符紋師的力量,他也有把握能輕鬆搞定,墨非這纔敢不爆發武魂的力量,把氣血白白浪費在這裡。
墨非剛剛離開沒一會兒,一羣禁衛軍高手匆匆趕來,爲首的正是副統領賈生。
而在這些禁衛軍高手身後,還有上百個純金屬戰士。
這麼多頂尖強者同時趕來這裡,僅僅是席捲而來的威勢,就相當驚人了。
然而,當看到地上一動不動的純金屬戰士後,一羣禁衛軍高手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大人,這不是普通的封神軍團戰士,這應該是個小隊長,實力數值接近九百。”
幾個中年校尉一起上前查看,片刻之後,其中一人回來稟報他們得出的結論。
“接近九百?你確定?”
副統領賈生面色一滯,忍不住疑惑着看了過去。
實力數值接近九百,那是什麼概念,別人或許不知道,可副統領賈生卻太清楚了。
傳聞,軍部九大血脈家族中,所謂的王者,實力數值也就八百以上而已。
九百!這個實力數值,在軍部九大血脈家族中,恐怕也只有那爲數不多的老一輩頂尖強者,纔有可能達到。
這還只是有可能,而不是一定。
這個級別的頂尖強者,連軍部最強大的九大血脈家族中都找不出幾個,他們禁衛軍中就更別提了。
已經隕落的統領陽梵或許有這本事,可剩下的那些禁衛軍高手,恐怕很難再找出一個這個級別的頂尖強者。
可聽這校尉話裡的意思,所謂的封神軍團中,不但有這個級別的戰士,貌似還不少。
聽聽,這還只是小隊長,那上面是不是還有中隊長,中隊長上面還有大隊長呢?
區區小隊長,實力數值就接近九百了,上面的中隊長和大隊長,豈不是更加恐怖?
想到這裡,副統領賈生心裡就更加有些懷疑,屬下這幾個校尉的判斷是不是錯了?封神軍團怎麼可能強大到這種離譜的地步?
“絕對不假!大人請看這裡,這個標記就是封神軍團的小隊長戰士獨有的,軍部智能系統提供的資料上就有,絕不會有錯。”
注意到副統領賈生臉上的懷疑神色,幾個中年校尉臉色都不太好看,這是懷疑他們的專業嗎?
其中一個稍微年輕點的校尉,當即就黑着臉站了起來,朝副統領賈生拱手行禮後,他蹲下身子,指着純金屬戰士肩膀上的某個位置,很是認真地解釋。
自從禁衛軍失手,封神軍團陸續現世後,關於封神軍團的有關資料,就在局部範圍內公佈了出來。
目前爲止,關於封神軍團的這些資料,還只有皇宮禁衛軍的高層纔有資格查閱。
副統領賈生當然也知道這件事,可當初禁衛軍集體落敗失手後,他就一直跪在皇極殿前請罪,心裡始終都在想着帝王應天的責罰,哪兒還有更多心思關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