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爲其他,只因爲暴力女琦琦是基因生物,有很重要的科研意義。
一旦成功,哪怕僅僅只能到玄仙級別,科技王國也能有機會批量生產這種基因生物,到時候,復國將不再只是奢望。
所以,暴力女琦琦就是科技王國所有人眼中的寶貝疙瘩,磕着碰着都會有人心疼好一陣子呢,這待遇,絕對不是霸王瑞平可比。
畢竟,暴力女琦琦是基因生物,不論將來的成就有多高,都有希望成功複製出來。
可霸王瑞平卻是活生生的人類,他的成功,大半都靠自己,還有一些機遇和運氣,根本無法複製。
而重建科技王國,顯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更不可能只靠一兩個人,至少霸王瑞平還沒這個本事,也沒這麼大的潛力。
不過,霸王瑞平是真心照顧暴力女琦琦,不僅是因爲少女對科技王國的重要性,更是出於兄長對小妹妹的關心。
有了霸王瑞平的保證,加上一堆的許諾,暴力女琦琦那撅起的小嘴,總算是收了回去。
“好吧,看你誠意滿滿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跟你計較了。
哼哼,剛纔本姑娘纔出手,還沒過癮呢,說好了,你可不許再插手。”
警惕地盯了一眼霸王瑞平,看到霸王瑞平乖乖退到一旁,她頓時滿意地笑了。
緊接着,小姑娘就小臉滿是興奮和激動地衝了出去。
那些闖進東園城的神秘高手們,一個個面如死灰,卻並沒有趁機逃走。
當看到小姑娘氣勢洶洶殺過來時,他們頓時發出不甘的怒吼聲,然後聯手圍攻暴力女琦琦。
逃走?剛纔魁梧大漢纏住對方的時候,他們確實可以趁機逃走。
而那時候,也是最好的逃走機會。
即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又或是沒想到魁梧大漢居然會輸,但剛纔霸王瑞平跟暴力女琦琦說話時,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悄然逃走。
然而,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不說暴力女琦琦,小姑娘雖然實力不弱,全力爆發,幾乎不遜色於霸王瑞平。
可小姑娘終歸還不是玄仙級別,僅僅是封神極限罷了,跟他們差距並不大。
他們真要想逃走,暴力女琦琦絕對不可能全都攔得住。
關鍵是霸王瑞平,這位戰鬥經驗豐富,連魁梧大漢最後都被他耍得團團轉,又豈會給敵人逃走的機會?
從魁梧大漢慘敗隕落的那一刻開始,一股玄仙級別的威勢,早就將剩下的神秘敵人全都牢牢鎖定,他們想逃走都做不到。
直到小姑娘氣勢洶洶地衝上來時,那種被強大威勢鎖定的可怕感覺,這才得以解除。
這一刻,任誰都明白,他們之所以還活着,霸王瑞平並沒有急着對他們出手,可不是因爲來不及,更不是打算放過他們。
霸王瑞平這是打算留下他們,給暴力女琦琦當陪練,又或是出氣筒呢。
偏偏在一位玄仙級別的頂尖強者面前,他們一羣封神級別的高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跟這小姑娘拼了。
一堆房屋外面,地上倒下了不少屍體,有東園城的人,也有不少神秘強者。
倒是附近的那些房屋,還有及時躲進去的人們,卻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
因爲這些房屋外面,全都升起了一片火光。
符武大陣萬家燈火,這一刻,再次開啓,還是全城開啓。
然而,火焰身影雖然全都隨着火光的點燃而升起,卻並沒有急着出手,而是默默守護着東園城的居民們,以防不測。
至於來犯的神秘敵人,不僅是暴力女琦琦和霸王瑞平出手了,其他各大勢力,也紛紛派出了不少的頂尖強者。
符武大陣萬家燈火,主要防範的目標,一直以來都是末世百族,以及城外的那些怪物。
一般的敵人,還用不着浪費符武大陣的力量,至少這次的這些來犯之敵,還沒這麼大的本事。
“你是誰?東園城絕對沒有你這樣的年輕頂尖強者,整個聯盟諸國都不可能有。”
一個臉上有道醒目刀疤的頂尖強者,猙獰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一邊喘着粗氣,一邊緊盯着不遠處的年輕人。
“東園城?聯盟諸國?
東園城也就罷了,這裡我確實是剛來不久。
可聯盟諸國……”
年輕人擡起頭來,冷笑着撇了撇嘴。
“我們聯盟諸國向來是藏龍臥虎,又豈是你這種外人能夠看穿的?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憑什麼就那麼確定,東園城甚至是聯盟諸國,就一定沒有我這號頂尖強者呢?”
刀疤中年人臉色一變,他嘴角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什麼,可隨即就反應過來,不再開口了。
憑什麼那麼確定?那是當然,這裡可是傳說中的一方淨土,要是沒有充足的準備,誰敢貿然殺進來?
天地大變後,直接就是世界末日。
在末日環境下,還能夠打造出一方淨土,這樣的勢力,任誰也不敢小覷。
而他們之所以敢殺進來,還對東園城這裡的情況幾乎是瞭如指掌,只因爲東園城中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
而這個給他們通風報信之人,還不是一個兩個,甚至都不是普通人。
但這些可都是秘密,他哪兒敢亂說?
然而,剛剛閉嘴不語的刀疤中年人,下一刻,他的臉色就陡然大變。
“哦,原來是有人給你們通風報信,那就難怪了。
還不是普通人?嗯,也對!
東園城的情況很複雜,普通人可不知道那麼多,更不可能瞭如指掌。
這麼說來,給你們通風報信之人,恐怕還是身處高位,又或是擁有一定的地位,至少也要有資格知道一些事情才行。”
年輕人彷彿看穿了刀疤中年人的心中所想,竟突然開口,冒出了這麼幾句話。
刀疤中年人瞪大了眼珠子,難以置信地緊盯着面前的年輕人。
“這不可能!從來只有修爲差距太大的情況下,你才能看穿本座的心中想法。
可你小小年紀,明明跟本座一樣都是玄仙,差距頂多也就是幾個小階段罷了,怎麼可能看穿本座的心中想法?”
似乎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刀疤中年人當即怒視年輕人。
“不對,你剛纔這是在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