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問她值得嗎?從此後她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而已,其實南星知道,楚真其實從讀書時就一直是很傲氣的,就是在經歷了生活這樣的磨礪後依然不減的。
楚真心裡知道這不值得,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她就是陷到了林文軒這個圈裡,就算是情婦又如何,就算他不愛自己又如何?至少現在讓林文軒終於是主動要求她留在自己身邊了,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楚真告訴南星,她的語氣帶着悲慼的感覺,她的話讓南星感覺到其實她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她說道:“我從讀書起,對我的好的男人,最後就是想跟我上牀,我看得太多了,所以也就以厭了,以前做那種事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很下賤,可是現在我覺得還真是挺適合自己,因爲我在別人眼中就是賤貨!”
“不要這樣說。”南星忙安慰她,別人怎麼看她,南星不知道,但至少南星是沒有這樣想過的。
“我知道你沒有,我們是朋友對嗎?”楚真就像是在期待她的回答一樣的,當南星說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後,楚真是滿意的點頭了。
南星笑罵她是傻瓜,楚真欣然接受,現在的她不是傻瓜又是什麼呢?本來就是,她就不想反駁了。
林文軒將度蜜月地點更改在這裡,秦嬌嬌原以爲沒什麼,可是現在當秦嬌嬌看見楚真也在這裡時,她就明白了,所以跟着林文軒去餐廳吃飯時,她就徹底的爆發了,可是她是不會跟林文軒大吵大鬧的,這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你是不是知道她也在這裡,所以才把我們度蜜月的地點更改到這裡的?”秦嬌嬌的臉上猶帶着笑意,林文軒用刀餐將牛排切成小塊,卻始終不送進嘴裡,他記得楚真唯一一次對自己放肆的時候就是一次醉酒後在酒店房間裡要自己給她叫了一份牛排來,那次林文軒是沒有辦法,不想讓她在房間裡發酒瘋,所以是就讓人送了份牛排過來,可是送來後楚真卻不吃了,又說自己手疼,切不動,還要林文軒幫自己切,那時林文軒問她要不要切好餵你嘴裡啊,當時的林文軒已經非常的剋制自己的情緒了,可是沒想到楚真卻帶着滿嘴的酒氣點頭,然後傻呵呵的笑道好啊。
當然是林文軒最後也沒給她切了,林文軒拿起外套要走,見林文軒要走了,楚真立刻不耍酒瘋了,上前將他抱住,連忙道歉,林文軒看見她那可愛道歉的樣子,心裡的氣也就滅了下去。
今天他在做什麼?他將牛排切成這樣後,又有誰會來吃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你必須知道,我與她是公司上下級的工作,她是我的手下在工作中她能幫助我很多,可是你卻對我的員工趾高氣昂,我非常不喜歡,而且我不喜歡你這樣問我問題。”林文軒滿是寒氣的臉上越發冰冷起來,如果就論楚真只爲他的員工,那秦嬌嬌以前對楚真做的下馬威真的很讓林文軒厭惡,他說道:“我不希望你以後在騷擾我的員工,他們是替我賺錢賣命的,可不是被你嚇的。”林文軒說的話很冰冷,對秦嬌嬌來說又是很無情的。
“我是你的老婆!你不能讓你的小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吧。”其實秦嬌嬌是什麼都知道的,只是她一直忍在心裡,就像出嫁時他的父親告訴她的,忍忍吧,忍忍就是一輩子了。
“既然你知道是我的老婆就對了,話別說得這麼難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好了。”林文軒的話已經間接的承認了自己與楚真的關係,這讓秦嬌嬌像是受了到莫大了侮辱一樣,她的手緊握住高腳杯,杯裡是一杯冰水,林文軒知道她想要幹什麼,這種大小姐最喜歡做的不就是潑人水嗎,曾經還找人潑了楚真的尿。
林文軒按住了秦嬌嬌的手腕,然後湊緊她的耳朵說道:“別這樣,真的很難看,而且你我各取所需難道不好嗎?”林文軒要名和利,而她要那些她父親無法給他的名牌包包與首飾。
“你爲什麼要娶我?”
“你知道的,難道你父親沒告訴你嗎?”林文軒的話很無情,也很冰冷,似乎從眼睛中都無法看見一絲異樣。
“你混蛋!”秦嬌嬌現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嫁了一個怎樣的男人,不過想她這樣的女人,婚前那麼多男人,林文軒肯娶她就已經很不錯了,林文軒還覺得自己虧了,可是看着這個女人時,林文軒覺得自己必須提醒她,“你父親的任期快結束了,你老實點吧,在你父親還在任的時候,看你父親能給我多少,我與你的婚姻就能維持多久。”
這是他們的婚姻維持下去的動力了,剛跟秦嬌嬌定婚的時候,壹柏就從政府的手中拿到了個二十億以上的高速路承建工程,所以林文軒在與扎南決裂後是決定繼續與她的婚姻,其實不過是將自己在S市站住腳的時間縮短在縮短。
“你們這兩個賤人!”秦嬌嬌咒罵道,她也知道了,這場婚姻中所有人都在各取所需,她的丈夫要名和利,而她的父親要他的那些私生子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這都得靠着林文軒了,而她也該爲自己取些什麼的,對於這場婚姻她沒有任何的虧欠,在林文軒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至少在舉行婚禮時她是以真誠的心說的那句我願意。
“不要這樣說,這場遊戲裡誰不是賤人呢。”林文軒的語氣越來越輕鬆,說明白了,他知道自己也不用背什麼包袱了,也不用在作戲了。
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影帝,似乎是面對每個人時都演戲,而且戴着不同的面具,可是當他面對楚真時就不用了,他們就像是用樣的人。
S市的某富豪酒樓中,林夫人今天是親自出來見扎南,雖然以前她跟扎南根本沒什麼交情,現在扎南是什麼都知道了,其實在林夫人人約他時,他就已經決定了要讓人殺了林文軒,因爲林文軒像是瘋子一樣的又回到了泰國去,這對扎南來說太簡單了,也太容易了,不過就是一通電話而已。
林夫人現在要保住林文軒,因爲她將林氏的錢和借來的錢都投資到了壹柏,所以林文軒一定不能有事。
這次見扎南,林夫人找了不少人,包括現在亞洲最有勢力的黑道老大,可是扎南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他至少也是亞洲最大的毒品供應商,可是林夫人不怕扎南,她比扎南年長,閱歷比扎南更深,在亞洲黑道的地位比扎南更穩固,雖然她已經退出了江湖三十幾年,可是林家雖然表面上做着正當的生意,可是有些生意是一輩子都脫不了手的,只是轉做得更加隱蔽罷了。
酒樓被包了下來,林夫人很客氣的讓人給扎南倒茶,上好的烏龍茶,林夫人是給足了扎南的脾氣,可是扎南現在仍然是無法吞下這口氣,十幾億的現金就這樣沒了,他能吞得下去纔怪了!
看着曾經與自己有過生意來往的老大,扎南知道林夫人這個老太婆是想對他施壓,別動林文軒。
扎南拿着電話指着林夫人說道:“你信不信我一通電話到泰國就讓那個死小子死在泰國,連屍首都找不到!”
林夫人當然相信,這麼些年她跟泰國那邊還是有些聯繫的,當然知道他的話是真的,可是林夫人也不是善茬,“話別說得這麼死,你也該知道了文軒是我林家的子孫,我這把老骨頭是怎麼樣都要保住他的!”林夫人很堅持,她看向了扎南,然後繼續說道:“那是做生意的事,做生意當然有賺有賠,扎南先生,你這樣賺就笑,輸了就要人命,似乎是不講道理。”
“死老太婆,你跟我講道理!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可是你必須聽一個電話。”
扎南猛的看向她,林夫人說道:“一個從泰國打來的電話。”
林夫人家裡的管家搬來了一臺衛星電話,扎南一看號碼確實是泰國的,而在泰國能用上衛星電話的除了一些很有時實力的叛軍,毒犯,就是軍方的人了。
電話接通後,剛開始扎南還是語氣高昂的,可是在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後,扎南就萎靡了下來,一點都不誇張,就是瞬間的萎靡下來了。
“是,將軍,是,是,是。”只聽見扎南不停的對電話裡說着是。
當扎南放下電話時,他看向了林夫人,“沒想到你竟然認識拉蓬佤將軍。”這位泰國軍對的指揮官跟林夫人有幾十年的交情,當年林夫人跟自己的丈夫在泰國雨林中槍林彈雨過來從邊境走私回中國時,那時的拉蓬佤不過還只一個隊長罷了,他的結節高升與林先生與林夫人的慷慨脫不了關係。
“是啊,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稱呼我一聲夫人。”這一句話已經壓下了扎南剛纔的氣焰,現在的林文軒是林家的人了,而扎南沒想到林家在泰國竟然有這麼一顆大樹靠着,這就不好辦了。
而扎南有意將生意移到中國來,可是他的大部分產業都還是在泰國的,所以扎南還是不敢做得太絕了,軍方的人他惹不起,也不敢去惹。
林夫人咳了一聲,在用手中的白帕擦去嘴腳的污垢時,她說道:“放過我的孫子吧,畢竟你們以前也是認識的人。”林夫人嘆息一聲,“扎南先生,你看怎麼樣,這頓飯就當是我謝謝你照顧了我林家人這麼久。”說罷,林夫人是將自己眼前的一杯茶,推到了扎南的面前,這碗茶的意思就是同意就喝下去,不同意那就只有看各自的本事了。
扎南知道自己現在惹不起林家,林家在S市根深蒂固,而且他也沒把握自己能將林文軒給弄死,最後扎南是
不甘心的喝下了這杯茶,可是對於扎南這種人來說,這種約定他也只能遵守一時罷了。
最近S市的事,陸凡羽與言司在看戲,可是事情似乎還沒有到高潮的時候,言司哼笑道:“你覺得還有後戲嗎?”
陸凡羽拿着酒杯一晃,然後也是笑道:“我是不知道的,這些人的事,我不關心。”其實陸凡羽知道這件事還沒有完,這種事最後一定是要死人的,只是不是現在,而且扎南現在明顯是忍下了氣,終有爆發的一刻。
酒樓的一間包房中,言司早得到消息說是林夫人今天在富豪酒樓擺和頭酒,所以他就讓人事先留了一間房給他和陸凡羽。
“林文軒那小子在他養父那裡騙得不少,現在還娶了秦老頭的女兒,估計以後幾年S市都是他姓林的天下了。”
陸凡羽對此事並沒有說什麼,只問了句:“你確定林夫人是把手中的資金全部轉到了林文軒的公司了?”
“是。”言司肯定的說道,那麼大一筆資金經銀行轉出去,言司怎麼可能不知道。
陸凡羽也知道了,這就是說林家已經完全退出了新機場的競爭了。
“新機場現在看來就是你的了。”
陸凡羽肯定的點下了頭來,他只希望此後被在有任何的問題了。
可是第二天卻傳出了陸氏在競爭新機場的計劃中有外國資金注入,陸凡羽不知道是誰泄露了消息,可是這絕對是有影響的,因爲中國機場的計劃中絕對是不允許任何外國資本注入的,他已經做得很隱蔽可是沒想到還是被知道了,所以這幾天報紙是一直在報道這件事情,而且寫得是有模有樣,可是陸凡羽看報紙上的內容是錯漏百出,就連外國資本是如何注入的都寫不清楚,陸凡羽知道傳出這個消息來的人可能也是隻知道一點就大肆的宣傳詆譭,在事情爆發的當天,言司就給他打去了電話,問他怎麼辦,問爲什麼別人會知道,明明去美國的人只有他,陸凡羽只讓他不讓着急,他會查清楚的,絕對是不會影響陸氏承建新機場的。
但是有一件事陸凡羽沒想到的,就是這件事情竟然是驚動了在國外開會的陸父。
當夜陸父就讓陸凡羽去歐洲,陸凡羽只能在當天乘飛機去了意大利。
楚真非常的喜歡這首歌,沒想到在泰國也能聽到這歌,整個度假酒店聽南星說,是她自己設計的,而且整個酒店只有九間改變別墅,可就是這樣還是被泰國政府評爲了六星級酒店,而且全酒店每年幾乎每天都有預定,更有來自世各的富豪提前預定這裡,更有很多慕名而來在酒店裡舉行婚禮,當然這裡的價格也不便宜,酒店與後面的莊園被一道不高長滿青藤的牆所阻隔住,是爲了讓人不闖入莊園後的私人領地,所以在旅客的眼中那大大的高大木屋與前面的大片如動物園般的大莊園是非常的神秘,楚真從來這裡後就一直住在莊園裡,然後在MP3裡下載了這首‘朦朧夜雨裡’不停的循環聽,有時南星因爲要處理一些事務,所以無法陪她時,楚真就會選擇在莊園人工湖邊的巨大掛圓樹下聽聽歌,看看湖中的天鵝是如何恩愛的追逐的,有時她也會發呆,不過兩個孩子倒是非常喜歡他的,璃熙和柏宇都很懂事,南星只跟他們說了一次阿姨受傷了,需要休息,所以平時他們都是在楚真的身邊玩耍,而不讓楚真爲他們而操心,看來南星不管是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的侄子夠教得很好。
“阿姨。”
“什麼?”楚真沒想到是柏宇到了自己身邊,遞給她一朵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花,綠色的,很還看的一種小花。
“給我的嗎?”楚真問道,柏宇點頭,這是南星告訴他的一個故意,大概的意思是這種綠色小花的名字叫做奇蹟,是一種生長在懸崖邊的花,因爲生長環境非常的嚴苛,所以是很難存活在其他地方,而這種花並不是真正的奇蹟,只是一種泰國人心中的一種代替品,這個故事南星告訴他的,南星告訴柏宇這種花因爲能帶給身處絕境中的人希望,所以叫做奇蹟。
柏宇將這花給她,只是希望她能笑一笑,“阿姨,希望這花能帶給你快樂。”楚真笑道,這孩子很懂事,這些天南星也是將他的事告訴了自己,楚真覺得這孩子的懂事程度真是超越了同齡人許多,難怪南星這麼喜歡他了,冒着與他親生母親決裂的可能都要將他給帶在身邊撫養了。
“你已經讓阿姨非常的開心了。”心裡還有感動,當柏宇又跑回到璃熙的身邊時,楚真看着孩子天真的雙眼,她忽然陰鬱的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的,她既然已經決定了以後會做林文軒身後的女人,那就照着約定做下去吧,沒機會後悔了,她告訴自己是你自己選擇的,沒人逼你的,楚真!
一這樣想,楚真也就解懷了許多,現在她不過是跟林文軒隔着一道牆,可是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逾越不了這道牆了,她知道南星是爲自己好才讓她從別墅搬到了莊園里居住的,可是楚真知道自己就算是搬得在遠,心也是想着林文軒的。
現在的她很想喝酒,她問莊園裡的傭人要一杯酒,可是當傭人回來給她的答案是不行,而且還有南星給她的一張紙條,內容是:楚真,你這個死女人,真是在找死,沒酒!讓他們給你榨杯鮮果汁!
楚真想這個女人的細心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而且對朋友說話還是那麼的粗,其實她知道,如果沈南星這個女人對你暴粗口了,那說明她對你是當成真朋友了,如果她是以一種禮貌而優雅的語氣待你,那說明她根本不把你當成是朋友。
楚真笑着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傭人用英文流利的說道:“給我一杯菠蘿汁。”
楚真不讓讓給兩孩子送兩杯橘子汁和蛋糕過來,玩了那麼久也應該累了。
其實楚真有辭職另起爐竈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如果跟林文軒說了這件事情,他會不會同意,可是這個想法在楚真的心裡很強烈,她不想在靠男人了,這麼多年其實她也存了些錢,而且這件事是南星先提出來的,南星告訴她,自己可以支持她,因爲楚真的爲人非常的夠義氣,而且非常的圓滑,是個做生意的料,其實南星早就有意思收購一間報社來做新聞傳媒了,只是一直沒找到一個適合的人。
南星一說這件事,楚真就心動了,三十歲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一件好事,而且彼此都是信得過的人,而且沈南星資金很雄厚,這點沒得說。
“在想什麼?”陽光下,陰影籠罩而來,楚真擡起頭來,他來了?難道不用陪他的新婚妻子嗎?
“不用陪你的新婚妻子嗎?”說不在乎,說要好好的做那個沒情緒的情婦,可是一看見林文軒出現,還是忍不住的就氣着說出口來了。
“我能理解你說這樣的話是因爲吃醋嗎?”
楚真哼了一聲後,將頭轉向了一邊,她說道:“不會的,我答應過你,以後在你身邊不會有任何情緒的。”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有任何的情緒。
林文軒就着她身邊坐了下來,他說道:“這裡不錯啊,很適合修養,看來你這位朋友對你很好。”
“我們是大學的同學。”楚真想,林文軒是不敢對南星做什麼的。
“就是那個你睡了她未婚夫的那個嗎?”林文軒的話極進挑釁,他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氣她,就是爲了懲罰她這麼多天都不理自己,他的手伸向她的手背,見她沒有掙脫,然後是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在生氣?”
“不敢!”
“還說沒有。”林文軒被她這股醋勁是薰得全身舒暢,“我買了份禮物給你,已經送到你的房間去了。”
禮物?這是打了一巴掌又給顆糖出嗎?林文軒知道她心裡有氣,可是要他娶她也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在也是不可能的。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楚真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對的,她也不知道林文軒會不會同意,可是當她看見林文軒那副爲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這是以爲自己在逼他什麼嗎?
楚真淡淡的勾起嘴角的一絲淡笑,說道:“放心,不是要你怎麼樣,我只是想跟你說,我要辭職。”
“辭職?”這是什麼意思?林文軒是不解的看着她,然後說道:“什麼意思?”
“我想換個工作條件,你總不能讓我既做你的情婦,又做你的手下吧,這樣我會吃不消的。”
林文軒問她什麼意思,又問她想怎麼樣沒,楚真想大概他是以爲自己是在跟他鬧脾氣吧。
“我沒鬧脾氣,我是跟你說真的,我是真的想換個環境,放心,既然做了你的女人,我就不會在去做那種事了,我會重新找份工作,或者是安心的在家做你的情婦,等着你回家。”
她說這話也只是想安撫下林文軒漸漸不安暴躁的情緒。
“你是在跟我耍脾氣嗎?”
“沒有!”
林文軒看着她,然後放開了她的手:“我看你就是,你除了牀上工夫好,做交際花外還會什麼!”他本是想問爲什麼,他不希望她離開自己身邊,但是因爲生氣,感覺她只是想脫離自己的掌控才這樣的,所以他是越來越生氣,而他不想楚真脫離自己的掌握,這種感覺很不好。
這時南星走向了他們,南星的目光很奇怪的看着他們,而楚真看見南星來了,眼中也是複雜的,南星說道:“你好啊,林先
生。”
林文軒知道站在自己面前這女人是誰,不就陸凡羽的老婆,可是他跟這女人沒交情,所以也是一副大搭理的樣子,南星心裡想着真是沒有禮貌!
“楚真你該吃藥了,快進去吃吧。”醫生就莊園裡隨時待命,所以南星是在處理完公事後就來提醒她了,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是遇見了林文軒也在這裡,楚真是放開他的手後就自己走回了大木屋中,只留下南星與林文軒在這裡,南星有些尷尬的一笑,她有話要多林文軒講,可是沒想到見楚真走了,林文軒也有要走的意思。
“林先生,請留步。”
林文軒被南星叫住,然後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有事?”
“當然有事,沒事也不會叫你。”南星的霸氣是把林文軒給唬住了,林文軒想不愧是陸凡羽的老婆,連姿態與霸道程度兩公婆都一樣,真是讓人無法想象這兩個人是如何做到那麼恩愛的。
“什麼事?”
“你對真兒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林文軒的裝傻很快被南星給猜出來了,她問道:“我說你既然是要她了,爲什麼是還要結婚了呢?因爲對方是對你有幫助的市長女兒嗎?”南星一針見血。
林文軒是一愣,沒想到這女人是如此直接,林文軒的目光是到了一種非常不屑的程度,他反問南星,“關你什麼事?是她自己要留在我身邊的,你能怎麼樣。”
沈南星想這男人還真是無賴啊,不過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這個男人的眼中看見了一絲的傷痛,那抹痛是爲楚真而痛嗎?真是令人難以深究。
“是不關我的事,可是真兒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她,你最好記這這一點。”
“那請陸太太也記住這一點,這是我與她的事,輪不到你個外人來說。”
“我!”去!南星是差點就把髒話說出口了,沒想到一個男人嘴巴這麼厲害,南星被氣得差點在原地垛腳。
回到大屋後,楚真一直站在窗邊,看着剛纔湖邊的方向,南星對她講,“不要在看,等你回到S市就辭職吧,我已經聯繫好一間報社了。”
楚真點頭,只是不知道到底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南星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在哭了。”其實她是個好女人,是隻出身讓她變得如此悲慘,其實南星想也不能怪她的出身,只能怪命嗎?其實好象也怪不到命不好上,那是因爲什麼呢?真是令人費解。
意大利,陸凡羽獨住在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一會兒他就要去見陸父了,他知道陸父忽然召見自己是爲了什麼,他在這裡參加全都商業部長的會議,還能抽空見他,他就知道是爲了他在美國跟亨利見面的事。
他知道如果陸父要查半年前他見過亨利的事,是很容易查到的,甚至是能知道他們的談話結果是什麼的,在上流社會裡,這樣的事不是秘密,更何況是亨利的事,估計這混蛋爲了炫耀自己在中國能入資這樣的項目,不知道在自己的圈子裡炫耀了多少次了,這次不知道陸凡羽是該如何向陸父坦白了,或者不坦白。
陸凡羽知道自己這次會死得很慘,這時特助是走了進來,然後說道:“老闆,你的父親要見你。”
陸凡羽起身,然後將自己手中的半支菸掐滅了,然後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領帶,走出去時,特助還在提醒他,“老闆,你父親剛參加完會議,很累了。”意思是讓他注意自己的態度,陸凡羽點頭。
陸父住在酒店的商務套房中,是意大利政府爲各國部長準備的,一個部長一層,當陸凡羽去時,陸父正在吃午餐,陸凡羽爲了緩解氣氛是對服務生說自己也要一份,可是陸父卻是非常剛正不阿的對他講道:“這是工作餐,你要吃必須自己掏腰包。”
所以在陸父這句話後,陸凡羽是做出了一個令服務生非常喜歡的事,而且很符合他這位土豪先生的作風,他將一張花旗銀行的黑卡給拍在了桌上,然後對服務生說道:“給我一客頂級的日本XX牛排,五成熟,還有一瓶86年的XX紅酒。”別人都愛物以稀爲貴的85年拉菲酒莊的酒,而陸凡羽卻獨愛口感最好,而且那年產量最高,質量最好的86年拉菲紅酒,就拿沈南星的話來說,這人就是不走尋常路,或者說是專與人作對的。
而陸父吃的卻是酒店安排的價值七十八歐元的套餐,陸父頭也不擡的專心吃自己的東西,陸父見他不說話,覺得奇怪,千里迢迢把他給叫來,難道就是爲了讓他看着自己吃個午飯?
“有什麼事說吧。”陸凡羽是終於忍不住了,還是問出口了。
陸父是吃得差不多了,放下刀叉,擦去嘴角的殘渣後說道:“有外國資本進入你的公司,是嗎?”
陸父知道自己隱瞞不下來的,所以他也就坦白了,“對,華爾街的亨利。”
“是他。”
“是,是他。”
“你可知道這樣做,對你競標新機場的計劃沒有任何好處。”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也知道,已經沒有其他公司能跟我競爭,沒有我,新機場根本無法建成。”陸凡羽是非常自信的說道,陸父不否認這點,可是他的行爲還是讓他很生氣,“你知道,我不喜歡外國資本,所以你可以取消這個計劃。”
“你不會的。”
“爲什麼你覺得不會?”
陸凡羽知道陸父的心思,他說道:“我知道新機場對你的重要性,這是你的政績,你用政績來換任期,你有那麼傻嗎?取消。”
什麼都被他看穿了,陸父笑着點頭,果然是個專業的商業,跟自己老爹說話都是談判的姿態。
當陸凡羽將鮮嫩的牛肉放進嘴的時候,他咬了兩口,卻吐了出來,這種日本的頂級牛排,在酒店中是限量的,每天只賣吃十份,而這一份是陸父那頓的三十倍,可是在陸凡羽眼中就沒什麼了:“我吃東西只在乎好不好吃,不管價值,就算是很值錢的,只要不好吃我一樣會吐出來,可是好吃的,我會一直得到爲止,就像是這個計劃,父親,你不能給我,能給誰呢?我能幫你實現理想,你管它什麼外國資本,而且他只佔一小部分而已,而且那些資金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重要的是我需要他們的技術人員,他們有最好的建築人才,我需要,可是不給他一點好處,你覺得亨利會給我,他的人嗎?”
陸父是看着他,眼神忽然和藹了起來,似乎他很滿意陸凡羽這樣的話,“你知道我在來這裡後接到了誰的電話嗎?”陸凡羽想,能接到誰的電話,能讓他上心的人,除了比他職位高的還有誰。果然,陸父說道:“是你江叔叔,他指示,新機場不用招標,拿給你們公司去做。”
陸凡羽大呼一聲好,陸父看見他那副樣子,心裡也是高興,想着自己的兒子好象真的是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面了。
陸凡羽順利的拿到了新機場的計劃,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讓特助先飛回S市去,讓他先回去準備好新聞發佈會。
競標會結束了,根本就沒有舉行就已經讓陸凡羽贏了,陸凡羽纔不管外面的流言飛語,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在上飛機回去時,他打了電話給南星。
電話通了之後,他溫柔的問南星,“你爲我驕傲嗎?”
“恩,我爲你驕傲,老公。”南星聽到他講自己拿到了新機場的計劃也是很高興的,南星知道這些日子來,陸凡羽爲這個計劃付出了很多,“老公,我很厲害。”
陸凡羽點着頭應道:“我想證明自己,我希望證明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南星說道:“你已經做到了,老公。”
“我去泰國陪你兩天。”
“恩,好,我等你來。”
陸凡羽在上飛機後是讓機師轉飛到泰國去,沒有任何理由,現在他很興奮,他想立刻見到沈南星,他要告訴沈南星,當知道自己成功時他最想第一個告訴的人就是她。
林文軒度蜜月的第三天,秦嬌嬌去了曼谷,然後在拿着林文軒的信用卡瘋狂刷了兩天後是自己回到了S市,而林文軒一直住早酒店裡,有時遠遠的看見楚真靠在樹下的樣子,他的心忽然就柔軟了一部分下來,可是當楚真看見時,她有時裝作看不見,有時就直接走回了大木屋中。
好不容易在她去海灘散步時,林文軒攔住了她,“還要躲我到什麼時候呢?”
“我沒有躲你。”楚真是笑笑的對他說道:“我是在修養,我要養好身子,才能跟你一輩子耗下去啊。”她說的悲悲傷傷的,可是林文軒聽得出來,這話裡還有不甘心的,他受夠了這些日子來,她對自己的冷漠了,林文軒說道:“不要在讓我這樣遠遠的看着你,我受不了了。”
“你在說什麼啊。”
“說什麼,你自己知道。”林文軒是忽然一把的抱緊了她,“不要離開我了,你如果想辭職就辭職吧,想找其他工作就找吧,或者我養你都可以的。”這樣都可以,就是不要在那樣冷漠的對自己了,林文軒真的已經受夠了。
楚真的稍微推來他一點,然後問道:“真的嗎?你答應我辭職了?”
“恩。”
“好,我相信你,你可不許騙我了。”
林文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然後對她保證道:“我保證絕對算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