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月是從回到S市後就一直在忙着各種相親,偶爾被記者碰上後,記者問她是否已經治療好情傷回國後,她是那麼自信的告訴記者,她說道:“我從未被情所傷,也許大家付出的都少,所以都不如何去愛吧。”
她將塑造成最知性的女人,也讓別人見識到了一個美麗女人的蛻變,可是知道的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的一個女人,沈南月在那個圈子裡的名聲已經很臭了,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言司那樣對朋友,不管是男女都很好的人。
她與自己的母親離開沈家這棵大樹後的事也在圈子中流傳開了,任她如何在記者面前假裝強大與粉飾,也無法讓她們在次進入到那個圈子裡了,除非他們執掌了沈氏。
沒離婚前,白雅是沈釗的妻子,是沈太太,在沒跟言司分道揚鑣前沈南月是言司的未婚妻,可她們現在什麼都不是。
南星暫時不怕白雅兩母女耍什麼花樣出來,至少現在她坐穩了沈氏董事會主席的位置,今天她有一個採訪,算是採訪她這個S市最年輕的上市公司的主席是如何一步步成功的。
記者的問題很刁鑽,這些記者都不是陸氏旗下新聞集團的,他們是,怎麼說呢,應該說朝廷臺的吧。
記者問南星的第一個問題是,他問道:“沈小姐,你是如何做到兼任沈氏與你外公留給你的汽水公司的,又是如何讓汽水公司轉虧爲盈的。”
南星說道:“從小到大,我想我接觸最多的會議,在我很小的時候,在我爸爸許照顧我的時候,而他又要到公司工作時,他會怎麼做。”
記者好奇的看着他,“你父親會怎麼做?”
南星說道:“他會將我
帶進公司,他開會而我坐在一邊看他開會,我寫第一個字的時候就是在他價值數千萬的合同上。”說完南星與記者都笑了,這算是個玩笑,但確實是這樣,在電視上看見女兒如此幽默時,沈釗的心裡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淚就在眼中落不下來也收不回去。
南星又說道:“待我長大後,我交的第一男朋友,他帶着我去到了別的地方,一切從零開始,那時候我就幫着他管帳,簡直就是一個管家婆,我對數字很敏感,以前其實我並不喜歡做生意,可是當外公去世時將家族相傳下來的汽水公司交到我手中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長大了,應該做些事情了。”
記者問她,“沈小姐,對於汽水公司你是什麼態度?”
南星說答:“我沒什麼態度,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讓它在我手上破產,至少等我交到下一個人手中時,它不能破產,不然我死了可能有沒臉下去見我外公的。”這哈一出又一陣大笑,她的話很幽默,幽默到有喧賓奪主的意思,雖然她是採訪對象,而顯然現在她成了主持人,而記者成了受訪者,氣氛很輕鬆。
記者問道:“沈小姐,聽說以前你去泰國住過很長的一段時間。”
她從不避諱自己的過往,甚至以前有記者問過她與言司,還有沈南月的事,她都笑着回答人家,一切都過去了,然後笑着祝福那些該受到詛咒的人。
今天也一樣,南星說道:“我在泰國生活過六年,在那裡我陪着我的前男友打拼下了不少的產業。”
“那你能評價一下你的前男友和現在的丈夫嗎?他們是一樣的人嗎?”
這個問題很讓她爲難,連電視機下的沈釗都
爲她捏把汗,這要是回答不好,想必是誰都得罪了,這丫頭就是一開心就容易得意忘形的。
南星想了想,看了看記者一眼,她說道:“前男友怎麼說了,跟他在一起很久了,也許彼此真的是有緣無份,那時太年輕了,可能不懂得如何去寬容吧,也許也是愛得不夠深,所以纔會輕易的分開,對於我的丈夫,我很感謝他。”其實南星的心裡想說的是,陸凡羽是個瘋子,而在家裡給她做飯的陸凡羽是早廚房一邊做飯一邊看着她的採訪,嘴裡還哼着歌,其實心裡是非常清楚這丫頭心裡一定死咒自己。
“我的丈夫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他把自己多年在商場上積累來的經驗都毫無保留的教給了我,我想如果在以後我們也分開後,當我們離婚時,我會笑着走上去給他一個吻,然後對他說一聲謝謝的。”
廚房中的陸凡羽嘴角一抽,冷哼一聲,這死丫頭還真是連以後離婚的事都先說出來了,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嗎。
記者問了她最後一個問題,“沈小姐,對於大家對你以前的事很感興趣,對於以前的事,就像是你的前未夫妻與你的妹妹是怎麼一回事?”
沈南星確實不知道這個怎麼回答,她也不能說拒絕回答吧,所以她只能這樣說,“這是兩情相願的事,在彼此和平離開後,大家都有選擇的權利。”
她的這句話將以前自己受到的傷害,以及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的事一把抹掉了,她不願在去恨誰了,他們都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不能永遠活在以前的記憶中了。
看着電視上沈南星最後的話,言司忽然鼻子一酸,他站在辦公室裡,忽然有一種想從傘十幾層跳下去的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