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吞沒了所有的光,只剩下了風,刺骨的風來雜着那令人生畏的寒意。真正的嚴冬已經來到了.......
伊渺回到公寓的時候,雷赫已經比她更早回來了,因爲這兩天安華的事情太多,她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比他更忙的大忙人了。
就算是雷氏的規模再可觀,一旦上了規模,分工明確的時候,雷赫也並不會忙到不可開交的。最要命的是像安華這樣子的,處在一團亂麻之中,千頭萬緒解都解不開。雙方實力存在着這樣明顯的差異,這什麼雷家會提出了聯姻呢?
她回來時,雷赫正坐在沙發上,手裡執着一杯酒。屋子裡開着暖氣,他光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條薄薄的灰色的棉褲,鬆鬆垮垮的掛在了他的胯間,露出了清晰性感的人魚線,一直往下延伸進了褲子裡。
屋子裡開着燈,溫暖的鵝黃色光線柔和了他棱角鋒銳的線條,他的眼深遂平靜,看見她略微發白的小臉時,濃眉微微的蹙起,站了起來拉過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暖着,她的小手幾乎都快要需凍僵了似的。
:“這種天氣,怎麼還穿得這麼單薄?”他是不怕冷的,但是回來之後還是打開了暖氣,因爲她怕。她的體溫總是比他的低一些,這種天氣沒有暖氣她可真是受不了。
屋子裡的氣溫是溫暖的,夾雜着他的味道,令人着迷。伊渺任由着他脫去了她的風衣,摟着她坐到了沙發上。
:“今天的安華的記者會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他應該是已經知道了,現在這則消息就如同最繁殖速度最快的細菌一樣的,充斥着整個網絡,佔據了各大門戶網站的頭條。
:“我有看到新聞。”他的眸子裡依舊是平靜得如同無波的海面,可是如果仔細的分辯便可以從他的幽暗的眼底裡看到暗涌,那如平靜海面下正在醞釀的暗流。這件事不止對伊文媛帶來了可怕的毀滅,甚至是對雷赫也有着一定的影響,在不久之前她還是雷赫的未婚妻。
:“你爲什麼會想要娶伊家的女兒?”他這樣的男人,想要娶名門閨秀,只怕再簡單不過了。不要說他的財力,就算是這張皮囊就足以讓那些千金小姐們趨之若鶩了。
:“我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了,娶誰的女兒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她的身體慢慢的開始變得柔軟起來,如同凍僵了的小動物找到了主人的懷抱似的,貪婪的吸附着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熱力。
:“別臭美了,你怎麼算是到了結婚的年齡,你明明已經是嚴重超齡了。法定結婚年齡是二十二歲,你都幾歲了?”伊渺看着他方正的下巴,湊上去輕輕的咬了一口,在他的懷裡總是能化開一天的煩惱。
男人涔薄的脣油走於她的耳畔,嗓音裡帶着醉人的低沉磁性:“二十二歲還不能稱之爲男人,只能算是個小毛頭。”他的手解開了她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直到露出了晶瑩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熒光似的,他着迷於她的這一身白淨細嫩的肌膚,她的身體骨肉均婷,不會多一絲贅肉但是也絕不是時下流行着的骨感身材瘦得令人乏味,她的身體曲線玲瓏優美。圓潤的泛着珍珠般光澤的肩頭,如同新藕般光潔的手臂這一切都是足以讓男人瘋狂膜拜的.......
:“二十二歲的男人正處於體能的巔峰時期,你現在都是個老男人了.....”她的話似乎惹來了男人的不滿,在她的肩膀輕輕吮着的脣突然間咬了一下,眼底幽暗而陰柔。
:“痛.......”伊渺皺起了眉頭,嬌滴滴的說着,聲音如同化開了的糖般的粘膩。
:“痛你才能長記性。”他聽到她說別的男人的時候,即使只是一句玩笑話都令他覺得不舒服。
有一種人,總是暴戾陰狠,做事果決,讓人看着就覺得害怕。而雷赫屬於另一種人,表面平靜,或許還會有一些的嚴苛,可是這一種人其實才是最最不以得罪的,因爲這種人最可怕。
她的脣顫着:“人家只是開個玩笑嘛......”他的鋒利的牙齒還停留在了她的細白圓潤的肩膀上,好像隨時可以刺破她的肌膚一般的。
:“有時玩笑話纔是真話。你在懷疑我不能滿足你?”他的脣還流連於她的頸間,在她的脈博上滑動着,她身體的芬芳在召喚着他.......
:“我怎麼知道,有的男人是中看不中用的。以前清朝的時候,要怎麼選附馬你知道嗎?不止是文武全才,最重要的一點是,公主身邊的丫頭得先去跟他睡一覺,看他行不行,如果不行再好的男人都沒用,飽讀詩書也求不了他的.......”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氤氳着一層水霧般的,嬌媚的看着他,聲音如同被太陽曬化了的黃油般的膩人,長長的睫毛好像都快要承受不了光的重量似的,顫動得如同風中的葉一般的。
:“那今晚你來試試,我是中看,還是中用?”暗啞迷人的聲音從他的薄脣傳了出來,交織着浴火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之前幾次都沒有要她,是因爲不確定,怕傷害了她。可是這一次,他要她真真正正的屬於他,因爲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知道以後即使有再多的阻力也無法阻止他放開她。
他一天一天的在感受着她的美好。她如同一個驕傲的孩子般的,卻又善良。精明幹練有時卻又會犯着迷糊,而她的眼底永遠都帶着純真,那是無論世事如何變化時,她永遠都保持着的最美的樣子。他想讓她達成所願,雖然這一條路非常的難,危險重重。
但是這一次,他不準備再放開她了。
沙發前面的酒紅色的長毛地毯上凌亂的放着女人的衣物,從風衣到襯衣,到裙子,精緻的蕾.絲內衣被一件件的扔在了地毯上.......
室內的燈光輕柔得如同薄薄的初雪一般,帶着迷人的光澤,籠罩在沙發上的教纏着的男女的身上.......
:“我,我.....害怕.......”這一次她發現雷赫並不是在逗弄她而已,他的脣蜿蜒而下,灼人的氣息幾乎快要將她燙傷了。
她說話的時候更像是在呢喃,低低的,糯糯的,還夾雜着那種極力壓抑着的,快在衝出喉嚨尖叫......
他癡迷於她的美,她是上帝精心爲男人準備的禮物,而這份最美麗的禮物正在被他開始慢慢的折開來,夜很長,他會給她最好的體會,而她也會盡情的享用她的美。
:“你喜歡嗎......?”縱使對自己再自信,到了這個男人面前她依舊想要問,他喜不喜歡?他長期在國外,他這樣的男人什麼女人沒有見過,他會喜歡她嗎?
她的身體呈現出了最美的顏色,動了情的淡淡的粉色,她嬌羞的又大膽的問着。
:“我爲它着迷......”她的這樣子簡直是想要令男人狠狠疼愛的,高大健碩的身軀壓了下來,他享受着她的細嫩的肌膚與他緊緊相貼着的感覺。
夜色正濃,濃得化都化不開........
雷赫的手機卻在一遍一遍的響着........
:“電話.....你.....的電話.....”她的聲音似乎破碎着的從如花般的脣中吐出。
:“別理它.......”男人疾迷的流連於她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下,懲罰着她這個時候的不專心.......
另一個空間裡,女人執着的拿着電話,一遍遍的拔着。眼裡冰冷瘋狂一片,她咬着自己的脣,直到那柔軟的脣慢慢的泌出了一絲鮮血,紅得刺眼.......
--------------------------------------------還有一章在下午5點鐘更上,天冷了,手凍得打字都不利索了,筒子們多穿衣服,小心着涼。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