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場景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朱千因爲在上來呃時候就吃了一個虧。而且上來的左秋修爲也要比朱千高上一些,這個兩個優勢在戰鬥中北左秋不斷的放大,到了最後已經成了壓倒性的優勢,直接將朱千逼下了擂臺。
臺下傳來了一陣叫好,然後有一個身影竄上了擂臺,什麼話都沒有說上來就是一陣搶攻。但是左秋顯然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反應也是極快。
但是上來的人雖然在修爲上和左秋相差不多,但是戰力卻明顯要強大不少。左秋在上場的戰鬥中也消耗了不少的真氣,現在更是後力不濟,一直處於防守態勢,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幾乎。
不一會左秋終於找了一個機會拼着硬受對方一次進攻,飄身而退,直接下了擂臺。
站在擂臺上的人也是一愣,然後說道:“正玉門樂徵。”
……
擂臺上一下子熱鬧了起來,有了門派弟子的加入,那些散修除了那些着着實有些實力的根本就沒有人敢在登臺。因爲門派弟子和散修之間明顯有着差距,一般的散修那裡是那些門派弟子的對手。
但是很快門派弟子之間卻打出了真火,因爲大大小小的門派之間總會有些恩怨,所以不知不覺中擂臺上就成了解決恩怨相互較勁的一個場所。
擂臺上的場面越來越火爆,下面更是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喝彩聲。也許是臺下的氣氛也影響到了臺上,擂臺上的比賽越來越火爆,修士之間下手也是越來越狠辣,幸虧有不少的高手在側,才阻止了許多嚴重事件的產生。
很快擂臺上的比賽就升級到了金丹期,一些中型門派還有大家族的高手也是頻頻露臉。但是金丹期修士的戰鬥往往就要長上不少,所以一天的時間擂臺賽是絕對不能完成。
在臺上的人,各個都是極其沉得住氣的人在第一天雖然修士的水準已經提升到了金丹中期。
第二天上一次上場的金丹期修士是一箇中型門派的人,經過一夜的休息雖然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但是也恢復了不少,意氣風發的站在擂臺上等待着有人挑戰。
但是他的水平在在場的人中也不多,就算是有人上來再戰勝了他之後還有沒有真元打下一場的把握。
結果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等了好一會都沒有人上來,來人都有些不耐煩了索性自己坐在地上開始打坐。
臺下一下子更加嘈雜了起來,然後就有人開始慫恿身邊的修士。經過了半個時辰的冷場,終於有修士經不住身邊修士挑唆跳上了擂臺。
上來的修士是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漢子,有着金丹後期的修爲,經過了有關人員的檢查之後就上了擂臺。
擂臺賽的參賽規矩是年齡不能超過二百,這個大叔長的雖然有些滄桑但是,年齡倒是符合要求。
對方上來倒是沒有像之前的人那樣急吼吼的,彬彬有禮的說道:“在下端木信,散修。”
對方站起身來看了一眼端木信說道:“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端木信說道:“沒有了。”
對方聽到端木信的回答,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放出了法寶和對方戰成了一團。這個端木信顯然不是一個庸手,兩人打得倒也算是激烈,但是卻沒有什麼火藥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兩人沒有什麼利害關係。
戰鬥進行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期間竟然沒有發生什麼波折。但是勝負卻讓所有的人都有了一個瞭解。
因爲端木信現在依然輕鬆,顯然還留有不小的餘地,但是對面的修士卻已經變得吃力了起來。很快對手趁着一個機會向後退了過去,端木信也沒有追而是靜靜的看着對手。
對方對着端木信抱拳說道:“端木兄技高一籌,在下認輸了。”
端木信說道:“承讓了。”
端木信依然平靜的等着下面的人上了,但是也許是端木信的平靜讓場下的人都有些心虛,所以遲遲沒有人上來。
坐在臺上的那些人終於受不了了,鑄劍山的掌門朝着身後的位置微微轉動了一下頭。站在他身後的幾個修士中一個身穿白袍的修士向前邁了一步,然後飛身上了擂臺。
擂臺下的嘈雜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因爲所有人都知道正主來了。擂臺下的人們雖然一直都很積極,很熱鬧,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擂臺賽的最終勝利者肯定不是他們之中的哪一位。因爲在擂臺邊緣的一個臺子上的人們是需要他們下面這些人仰視的存在。
端木信看到臺上鑄劍山的人走了下來說道:“鑄劍山的道友在下區區一個散修確實是沒有什麼把握,也就不做無謂的抵抗了。”
說完竟然自己走下了擂臺,看的從鑄劍山下來的修士也是一陣發愣。但是到底是大門派的弟子應有的應變能力。
鑄劍山下來的修士說道:“在下鑄劍山展奎,剛纔那位道友確實是有些自謙了,有想要上來切磋一下的道友可以上來玩玩。”
展奎說完就站在擂臺上等着挑戰的人上來,但是擂臺下的人,那裡有信心能夠戰勝鑄劍山的修士。而且那個端木信根本就沒有和人動手,讓擂臺下的修士都無從考量展奎的修爲。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對方既然上了擂臺沒有幾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等了好一會臺上的修士看應該是沒有人會動手了,天符山的隊伍中出現了一個身影。然後大大咧咧的走上了擂臺。
看到來人的樣子臺上站在姜家那裡的楚飛不由笑了笑,上臺的人正是楚天那個傢伙。現在的他一身的戰甲,背上揹着一柄巨大的戰錘,加上他魁梧的身軀,確實是極具視覺上的衝擊感。
臺下經過了短暫的安靜之後就是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楚天顯然很享受這種場景,慢悠悠的走到了展奎的身前說道:“在下楚天天符山修士。”
展奎顯然對於楚天帶來的沸騰一般的場景沒有任何的感覺,臉上依然帶着笑容說道:“道友請。”
楚飛說道:“小心了。”然後就大步衝了上去。
鑄劍山下來的修士不過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不過相比於普通的散修他們的實力可就要強得多了,手中的一柄飛劍彷彿是他肢體的延伸在空中抖着劍花,圍繞着楚天上下翻飛。
但是楚天身上穿的戰甲可不是普通貨色,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上品法寶,在楚天遠遠超過對手的真元的注入下,對方的飛劍雖然犀利,但是卻根本就不能對楚天造成什麼實質的威脅。
楚天拿出了背後的戰錘,根本就不顧對方飛劍的騷擾開始直愣愣的朝着對方衝去。展奎現在還真是有些憋屈,雖然自己的修爲比對方要弱上不少,但是鑄劍山出來的修士一般在劍上的造詣都不低,劍這種法寶最主要的屬性就是鋒銳,一般來說能夠破開修爲比對方高一層次的修士的防禦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而且展奎還是從門派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修士,劍意已經基本成型,破壞力更是不可小覷。
但是楚天一身的戰甲品質極佳,自己的攻擊根本就不能做到破甲,對方又有着足夠的速度上的優勢,自己除了被虐也就沒有其他的出路了。很快展奎被楚天逼到了擂臺的角落,然後只能無奈的認輸。
楚天將展奎趕下了擂臺,然後自己就杵着戰錘站在了擂臺的中央,等待着下一位挑戰者的到來。說實話本來楚天不會這麼快就到擂臺上的,只不過他實在不是一個能夠老實坐着的人,看到展奎在臺上那麼“囂張”所以直接跳了下來。
楚天強勢將展奎趕下了擂臺,讓擂臺上一下子又冷了下來。因爲楚天這人大門派的弟子也算是熟悉,本來就是一個十分難纏的角色,現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弄到了一套像烏龜殼一樣的戰甲,這樣很多人根本就失去了對戰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