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小手摸到了小弟弟上,然後觸電似的飛快拿開,同時聽到的還有白果一聲輕呼,心裡正在牢騷的甄英雄渾身一顫,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觸即分,可那感覺卻瞬間流遍了全身,不知道剛纔想尿尿是不是因爲躺太久了的而產生的錯覺,甄英雄突然又沒了尿意。
感覺呼吸紊亂的白果顫巍巍的小手再次摸上來的時候,全身不能動的甄英雄下面的小甄英雄卻來了精神,瞬間膨脹,站立而起,而這次,白果已經不是輕呼了,一聲尖叫是她自己捂嘴捂的及時,不然市民非以爲醫院鬧鬼了不可。
白果本就忍着極大的羞恥來幫甄英雄排解生理需求,上次自己被他差點扒光了,女人不能被男人輕易碰的地方全被甄英雄碰了個遍,而甄英雄身上也幾乎只有這裡是自己沒碰過的,這算是成功的報復嗎?
是纔怪呢!
白果感覺又吃虧了,爲什麼自己和甄英雄在一起的時候,做什麼都感覺是在吃虧呢?男人也是的,爲什麼要長那麼一個東西?白果氣啊,如果自己不去幫甄英雄扶着那裡,他怎麼尿到便盆裡啊?想到自己方纔不小心碰到了那裡一下,白果還覺得臉上燙呢,自己這輩子見都沒見過男人那東西……不對,見過,在三國的情趣商店裡,曾經見過個假的,可長在人身上的卻沒碰到過啊!
還好是黑着燈,雖然有些模糊,好歹是看不清楚東西啊,白果因爲太緊張,忘記了應該先把甄英雄的身子措過來,側躺着纔好方便,而是再次伸出小手摸了上去,可就是這次,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剛纔雖然只是一碰,但第一次碰觸男人那裡,感覺還是很深刻的,軟綿綿的,和上次看到過的假陽具根本沒的比啊,聽說男人這裡軟就沒辦法做壞事,這也是白果可以鼓起勇氣第二次伸手過來的原因,但這次那東西卻在自己手中突然發生了變化。
白果用兩根手指掐住了甄英雄的小弟弟,本以爲這樣就可以了,誰想到,那本來軟軟的東西迅速的膨脹,吹氣球似的漲了起來,感覺到它猛的一跳,似乎惡作劇一般故意要擺脫自己的手,差點捏不住,白果下意識的將整隻小手握了上來,好大,好硬,很像上次見過的那個假的,不同的是,現在手裡的這個東西,很熱,甚至是有些燙,是體溫嗎?可人類的體溫能這麼熱嗎……
白果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在做什麼……
“死……死流氓,你在想什麼壞事呢?!”
白果觸電般將手撒開,有些惱羞成怒,向前一拱凳子,凳子腿與地面發出‘吱’的一聲,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可甄英雄從她說話的聲音中可以感覺到這大小姐臉上的恐怖。
球球的,少爺是正常男人,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有這樣的表現,我也很無奈啊!甄英雄咳了一聲,假惺惺道:“情人老婆,你爲什麼說我在想壞事啊?”
一句話,白果啞巴,該怎麼回答?說他那東西大起來了?多羞人啊!
小丫頭,那麼容易羞就不要大驚小怪的,甄英雄得意了,“老婆,快點,幫我扶一下,我要尿了。”
朦朧中已經可以看到那東西昂然挺立,筆直朝天,白果無地自容,卻不想被甄英雄討了便宜,小手一揮,‘啪’的一聲給了小甄英雄一個耳光,“你那東西還用扶嗎?!”
“啊……!!!”
男人最寶貴的東西莫過於小弟弟,女人沒了乳房,還是女人,可男人沒了那東東,卻不是男人,而是另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太監!
甄英雄寶貝被打,啊的一聲慘叫,不是因爲肉棍疼,而是那丫頭掃着根的一揮,拍到了自己下面,因爲棍棍立起而暴露出來的蛋蛋上,那裡,是男人最最脆弱的地方啊。
小腹中槍,也沒有現在這樣疼痛啊,甄英雄身體不能動,幾乎痙攣,白果一看,嚇壞了,這傢伙好象很疼啊……
“你,你怎麼樣了?不要緊吧?”
球球的,不要緊?你要是個男人就知道要緊不要緊了!甄英雄沒好氣道:“你說呢?!小姐,你要鬧的話,也分個輕重好不好?!男人這裡能打嗎?!”
話裡怨氣很重,白果挺委屈,心想了,你欺負我的時候更多,我這纔打了你一下,你就這麼兇啊?
女人永遠比男人容易心軟,甄英雄身上有多少傷,白果很清楚,她否認自己喜歡他,卻承認這傢伙很了不起,爲了救人而險些死掉,卻始終沒有聽他炫耀或者抱怨,這樣的男人難道不讓人敬佩嗎?現在因爲那裡被打而怒氣衝衝,在白果理解,這肯定是疼到了一定的極限啊,最少,比身上受的傷還要痛吧……
白果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嘟着小嘴,道:“好啦好啦,打都打了,那你要怎樣嘛?!”
哎呀,球球的,你個丫頭還挺橫,看來少爺制你制的不夠啊,甄英雄眉頭一挑,計上心頭,“哎呀……啊……!好,好難過……”
白果一聽甄英雄痛苦的呻吟,嚇了一跳,“怎麼了?怎麼了?要不要緊?我……我沒用力啊……”
“你是沒用力,可你打的是男人的要害啊,啊……,疼死了。”甄英雄扭着身子,一副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受不了了,難受死了!白果,我要是斷子絕孫,你就給我守一輩子活寡!”
女人不可能瞭解男人要害受傷的那種痛苦,對無法瞭解的東西,人們總是莫名的恐懼,白果就被嚇的不知所措,學習過防狼術的她知道,對色狼最有利的殺傷,就是照着他的子孫帶來一下子,由此可見男人那裡的脆弱啊,聽說搞不好真的會斷子絕孫,那自己豈不是要給他守……啊呸,白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你個死流氓斷子絕孫,本小姐憑什麼給你守寡啊?
想是那麼想,可真要讓人,尤其是一個才立功的英雄絕後,這是多大的罪孽啊,白果抓瞎了,“真那麼疼嗎?那怎麼辦?叫醫生,對,叫醫生!”
“都是你多手打我,不然會疼嗎?”甄英雄這語氣裡的怨恨讓白果羞愧的想哭,“叫醫生?如果醫生來了的話,我用你給脫褲子方便嗎?現在倒好,被你打的都不能尿尿了!”
都不能尿尿了?!白果更急了,眼淚圍着眼圈轉,自己乾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你給我……揉揉。”
“恩?”白果一怔,反應過來了,如果頭髮短些的話估計能氣的豎起來,“什麼?!你讓我給你揉?!”
“你打的難道你不該負責嗎?球球的,你是警察誒,難道沒有責任感的嗎?!”甄英雄這質問很有分量,白果本就無語,而甄少爺後面補充的一句,讓白果求饒的心都有了,“明天我一定要請求你上司,換一個不會虐待我的人來負責保護工作,一女孩子居然打男人這裡,不知道你上司會怎麼處理你。”
這就是好人和壞人的差別,甄英雄美了,其實被打了一下,不疼是假的,可那種程度的疼,來的快,去的也不慢,甄英雄純粹是因爲很享受被白果握着那裡的感覺,齷齪的爲了私心而裝孫子罷了。
美女當前,有機會佔便宜而不佔的,是君子,顯然,甄英雄不是,球球的,少爺我能在你個丫頭面前吃虧嗎?上當你就是鳥類?那你在少爺面前,智商永遠不會有提高了。
白果的手顫抖的厲害啊,右手摸了上去,發現那東西居然跳了一下,好嚇人,怎麼捱了打也不變小啊?難道是疼的感覺都遲鈍了?忍着難堪和羞恥心,白果輕輕動了動。
“這樣可以嗎?死流……那個甄……”
“叫情人老公!”
“情……情人老公?!我殺……好,情,情人老公。”白果脖子根都紅了,眼裡噴火苗子,小牙磨的‘咯吱咯吱’響,可還是低聲下氣道:“你能不能不要和我上司說……說我打你那裡了啊?我,我是女孩子啊……”
白果害怕啊,這要是傳出去說自己打了甄英雄的小弟弟,不要說在警察局還要不要混了,自己以後還用活着嗎?
“那要看你表現了。”好暖的小手,甄英雄險些舒服的呻吟出來,不過白果的手只是在一鬆一緊,很乏味,“喂,老婆,你懂不懂什麼是揉啊?”
懂纔怪!白果翻了甄英雄一眼,左手也摸了上來,兩隻手好象洗手似的相互揉搓,羞的要死的她習慣性的沒好氣道:“這樣你滿意了吧?!死流氓,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麼?!”
球球的,好舒服!甄英雄感覺自己的身體要飄起來似的,一個對自己敵視的女警花,此刻正在幫自己揉着男人的尊嚴象徵,那種巨大的征服感,足以讓任何人驕傲,甄英雄的小兄弟更來勁了,有力的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