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開了一條小縫,與其說蘭兒鳳兒是在觀察情況,不如說她們好奇心太盛,這兩個丫頭很嫉妒白果,雖然看不到客廳,但是,那種只有在親吻,只有女人身體出現情動反應時纔會發出的壓抑的呻吟聲卻瞞不過她們的耳朵,用腳指頭也知道他們倆在做什麼啊。
愛利絲的表情有些奇怪,木然,雖然臉紅紅的,但站在蘭兒鳳兒身後的她卻用雙手捂着胸口,毫無表情,並沒有偷看的慾望。
白果聽到甄英雄的話,最後一點掙扎也被幸福淹沒了,勾住甄英雄的脖子就吻了上去,長久以來的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
甄英雄將白果抱起,朝着自己的房間便走,“現在就開始我們的晚餐吧,哦呵呵……”
笑的真淫蕩!蘭兒鳳兒不可能不知道甄少爺所謂的晚餐是什麼,他們,要去做愛!
愛利絲抓緊胸口的衣襟,臉色突然蒼白,這種感覺,很陌生,但自從與甄英雄住在一起後,便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心中,今天,那感覺尤爲強烈,愛利絲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似乎要窒息了……
當一個穿着警服的美女眼波流轉,面含春色,含羞帶臊,欲拒還迎的躺在雪白的大牀上,羅衫半解,露出光滑細嫩的肩頭,敞着大片雪白的胸肌,不但可以看到深邃的乳溝,還能見到那有些錯位的粉紅色胸罩的時候,哪個男人能忍的住啊?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制服誘惑了。
甄英雄有些色急的樣子,讓白果又愛又怕,愛的是,男人如此迷戀自己,怕的是,自己有種被色狼強暴的感覺,雖然刺激,但神聖的警服穿在身上被推倒,總覺得哪裡挺彆扭,而甄英雄就不一樣了,作爲一個黑社會,推倒警花的感覺,球球的,爽!
一邊熱吻,一邊給白果解着襯衫的扣子,這丫頭除了外套,就只穿了這麼一件襯衫,到了晚上當然會冷了,可現在卻便宜了甄英雄,脫起來真方便啊。
釦子解開,就是褲帶,甄英雄朝下拉白果的褲子時,爲了方便他,小白同志還刻意的挺腰擡臀,這是一個很主動的小動作,卻是無比挑逗男人慾望的表白啊,甄英雄連着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白果今天穿了一雙白色的薄棉運動襪,包裹着小巧的玉足,誘人的同時,也顯示出了她活潑的性格,甄英雄估計,自己肯定是拜變態姐姐三國,倒黴鬼小愛,還有蛋糕樹袋熊甜甜所賜,對女人腳丫的欣賞程度越發強烈,話說回來,白果唯一的弱點,不就是在腳上嗎?這丫頭,最怕的就是被搔腳心了。
甄英雄沒脫白果的襪子,直接跳回了牀上,將這丫頭拉了起來,將臉埋進了她那豐滿的乳房中,用力的吸吮着,白果將臉貼在甄英雄的頭頂,陣陣熟悉的感覺讓她不加修飾的呻吟,小白同志哪裡知道家裡還有別人啊……
甄英雄根本沒關門,蘭兒鳳兒,愛利絲,可以清楚的聽到屋裡傳出來的呻吟,臉紅啊,愛利絲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頭,自然沒有那麼多的聯想,可蘭兒鳳兒不一樣,她們一直渴望着被甄英雄多疼愛幾次,這聲音太能挑逗她們的慾望了,兩個丫頭的呼吸開始沉重。
甄英雄將白果的襯衫褪下,故意扔的遠遠的,胸罩丟到了一個方向,看起來好象是猴急,迫不及待的要吃了白果,可實際上,甄少爺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白果被剝成了一隻小白羊,除了兩隻襪子,身上寸褸不着,甄英雄把她的慾望徹底的點燃了,現在的白果,只希望得到愛人的疼愛,已然情動的她,在甄英雄的撫摩下,呼吸紊亂,雙腿蠕動,抱着甄英雄的頭,似乎想把他摟入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融合在一起。
球球的,終於完成了!甄英雄也受不了了,恨不能立刻脫光衣服把白果正法,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呃!”
“怎麼了?”聽到甄英雄發出一聲呼痛,白果眼神迷離,關心之意,濫於言表。
“流血了。”甄英雄低頭,看着胸膛他自己脫衣服時,故意用指甲摳破的小處正在流血的傷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象太着急了,呵呵,果果你等會,我先貼創可貼去。”
聽到甄英雄是因爲急着和自己親熱才摳破了胸口,白果是又好氣又好笑,臉紅紅的,好似想到了什麼難爲情的事,羞羞的伸出小舌頭,在甄英雄的傷口上一舔,突然的嬌媚讓甄英雄血氣直涌大腦,球球的,果果這丫頭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妖豔,這麼女人了?
“傻樣兒,快去吧,我……我等你回來。”小白也覺得自己太媚了一點,舌尖上,還有甄英雄這存留在體內的味道,好羞人啊。
甄英雄茫茫然的走出了房間,他一個大男人當然不清楚小女人的心態,白果再怎麼強勢,也只是個女人,女人,都想將自己最溫柔,最美麗,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男人,白果也想要甄英雄看到她的溫柔,因爲,像那樣的一面,是在平時絕對做不到的。
找創可貼?那是藉口!甄英雄把自己的房間門很自然的帶上,房門鎖‘喀嚓’一響,甄少爺立刻像一隻被燒了屁股的猴子,三步兩步的衝進了愛利絲的房間,嚇了蘭兒鳳兒老大的一跳,兩個丫頭就在門口偷聽動靜呢。
“少……少爺,我們不是有意要偷聽的……”
“還愣着幹嗎?”甄英雄根本沒讓蘭兒把話說完,壓着聲音,急道:“快走,讓果果發現你們,少爺就完蛋了!”
鳳兒小嘴一嘟,“少爺,我們就這麼見不得人啊?”
甄英雄雖然是太子爺,但很少把身邊的人當做手下,而是用一種家人的目光看待,也知道自己這麼說傷人,換上一副笑臉,掐着鳳兒的臉蛋,用哄騙的口吻道:“乖鳳兒,少爺的女朋友在這裡,你們留下多少會不方便吧?她是警察,我可不想和她解釋你們爲什麼在這裡看着愛利絲,你懂了嗎?”
甄英雄是光着膀子的,鳳兒被甄英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意貼到他懷裡,看到那條細細的血線,這丫頭比白果還誇張,伸出小舌頭,從下到上的一舔,一條晶瑩的亮線畫在了結實的胸口上,讓甄英雄渾身一顫,說到妖媚,這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丫頭當然要比白果厲害,“少爺,我們要是走了,有獎勵沒有?”
蘭兒也貼了上來,一隻小手還故意按在甄英雄下面那堅硬的地方,甄英雄這才發現爲什麼愛利絲在自己進門之後就扭過頭去,剛纔和白果親熱一番,褲子上理所當然會頂起帳篷了,自己太着急,把這個給忘了。
“少爺,我們也想被你疼愛,你都好久不理人家姐妹了。”蘭兒這臭丫頭根本是變相的威脅,甄英雄氣啊,球球的,世界上有被手下威脅的少爺嗎?
有,甄英雄知道,自己就是一個,雖然並不喜歡蘭兒鳳兒的風騷,但兩個丫頭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很板着自己,甄英雄也知道,這些丫頭是不可能嫁人的,因爲保護自己是她們存在的使命,甄英雄所以不能對她們硬下心腸來,也是緣於此。
九尾鳳的丫頭,都是孤兒,有些是甄天派人從其他孤兒院領養的,例如柳絮,也有些,父母就是義字會的人,因爲一些原因死去的,例如,安靜,安寧姐妹,這些女孩子從小便得到義字會的照顧與培養,九尾鳳在被挑選出來之後就是爲了保護甄英雄,也是爲了報答義字會,體現她們存在的價值,對於這一點,甄英雄很反感,他不喜歡甄天這個舉動,但是,這卻是黑社會高層普遍存在的一種潛移默化的模式,那就是,培養一批絕對可靠的親信,成爲保護自己的影子。
九尾鳳只爲了甄英雄而存在,如果其中的女孩子與他人發生了戀愛關係,就代表她們與甄英雄之間介入了隔閡,那麼,絕對的信任就會受到威脅,在霸權主義之下,義字會將會如何處理,似乎不需要多說。
甄英雄企圖幫助這些丫頭甩開這種被威脅的被迫信任關係,但可惜的是,九尾鳳是從小被灌輸這種思想的,就如同膏藥一般粘着甄英雄,不想去反抗命運的是她們自己,或者說,一輩子做甄英雄的影子,纔是她們認定的命運,也是她們的追求,說穿了,就是無藥可救。
“好好,只要你們靜悄悄的離開,少爺肯定感激你們。”甄英雄覺得自己是在出賣色相,球球的,先哄走你們,以後有你們倆好受的時候,哼!
“愛利絲,你也跟蘭兒鳳兒回漢宮。”甄英雄小心的望了一眼門外,好象個特務。
“我不走。”
愛利絲冷冷的三個字,讓三個人同時蒙了,甄英雄望着愛利絲消瘦的背影,皺眉道:“爲什麼?”
“不爲什麼,我就是不想走。”愛利絲的語線不包含丁點的感情,“我本來就是你抓來的關在這裡的,爲什麼要走?”
甄英雄覺得這臭丫頭是故意和自己爲難,剛要對蘭兒鳳兒說些什麼,愛利絲卻先他說道:“你不要想強制我離開,我會叫的,你也不想被那女警察知道我在這裡吧?”
靠!球球的,這丫頭不是要用這種事情威脅少爺吧?
蘭兒鳳兒也感覺到愛利絲的反常了,甄英雄愣了半晌,嘆了口氣,“蘭兒鳳兒,你們先回去吧。”
“可是,少爺……”
“沒關係。”
蘭兒鳳兒雖然嫉妒白果,但並不會干涉甄英雄與其她女人的關係,甚至擔心有人會給他搗亂,聽甄英雄這麼一說,雖然不懂愛利絲髮什麼神經,卻也小心的溜了出去,兩個人身手都不錯,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貓咪,你不舒服?”
“我叫愛利絲!”
每當和甄英雄鬧彆扭,愛利絲都會強調自己的名字,甄英雄走到她身邊坐下,道:“好,好,我的愛利絲,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好的很!”愛利絲沒好氣道:“還有,我不是你的!”
“那你爲什麼和我鬧彆扭?”
“你問我嗎?”愛利絲突然扭過頭來,氣憤的望着甄英雄,眼睛中,有着失望,有着苦惱,“你真的不知道嗎?!”
甄英雄茫然,“知道什麼?”
“知道……知道……沒什麼。”愛利絲臉一紅,甄英雄裸着上身,她羞啊,自己爲什麼和他鬧彆扭?愛利絲自己是知道原因的,但她不會承認,如果自己不離開他家的話,這個傢伙,還會和那個女警察親熱嗎?愛利絲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但她無法拋棄這些幼稚。
甄英雄還在心理瞎琢磨呢,這丫頭到底怎麼了?難道,少爺把果果帶回家來,她嫉妒了?不應該吧,她雖然說過愛少爺,可畢竟是敵人啊,莫非,是因爲她替小艾覺得不平?這個倒很有可能,愛利絲好象挺喜歡小艾的……
正在兩個人各懷心思,沉默不語的時候,門板一響,“死流氓,你還沒有找到……創……可……貼……啊……!!!”
白果標緻性的尖叫簡直能要了誰的命啊,甄英雄和愛利絲都被嚇的差點爬到牀底下,可擡頭這一看,倆人全愣了,白果也愣了。
白果,是赤裸裸的,只用那件警服襯衫擋在身前,卻因爲看到愛利絲的驚訝而掉落,雪白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甄英雄與愛利絲的面前。
球球的,事態似乎嚴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