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英雄一聽這帶着倒黴氣味的尖叫,立刻鬆開了‘吃奶’的嘴,白果藉機向右一翻,連忙將被子蓋在了身上,而從最羞人器官侵入自己身體的那節手指,依然留在體內……
坐起身來,對着一臉血紅直往自己懷裡扎的白果,甄英雄可得意了,不要臉在某些時候就叫做勝利,白果這時候哪還記得報復啊,所以,厚臉皮的甄少爺贏了,“我們在練習……如何給嬰兒餵奶。”
聽到甄英雄這話,白果氣啊,一張嘴咬在了甄英雄的胳膊上,可惜,甄英雄那罪惡的手指一挑,白果立刻像小貓一樣蜷成了一團,不過眼中那神采,有些像世界上最大的貓科動物看到小白兔時流露出來的‘溫柔’,冒着紅光的溫柔啊。
“你騙鬼啊?給嬰兒餵奶?嬰兒呢?”
“廢話,要是孩子都有了,還叫練習嗎?沒看到吃奶的是我啊?”甄英雄這瞎話說的面不紅,心不跳,眼睛都不來眨一下的,白果雖聽出這話裡嚴重的佔了自己的便宜,而且很生氣,可更多的還是緊張,如果甄英雄這瞎話沒編過去,自己的處境不更尷尬啊?尤其現在兩人在牀上這曖昧的姿勢,自己要是不往這死流氓懷裡鑽,自己那小屁股就要被那小丫頭看到了啊……
甄英雄再不要臉,被小姑娘看到自己與女人‘親熱’也受不了的,可那個不知道怎麼打開房門進來的倒黴丫頭卻一點面子也不給,“你分明是在和女人親熱,別以爲我年紀小什麼都不懂!你又不是嬰兒,怎麼知道嬰兒是怎麼吃奶的?”
“你個小屁孩就是什麼都不懂!”甄英雄的臉皮絕對可以和城牆媲美,一本正經的樣子讓白果險些哭笑出來,“我有過做嬰兒的經驗啊……”
……
一轉眼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甄英雄身體素質之好,另醫生乍舌,白果看他的目光更像是在看鬼了,那條傷口結疤拖皮,竟已好的差不多了,簡直怪胎啊。
鑑於甄英雄第一天對自己做的‘好事’,白果向甄天強烈要求換房間,甄天本意是要甄英雄保護她的,可害怕傷了白果小姐的自尊,沒好意思說出來,還要倒過來懇求她忍讓一下,保護自己的兒子,弄的甄天自己也覺得老大不是個味兒,睜眼說瞎話不是沒有過,可這麼憋屈的瞎話卻是第一次。
可惜白果對那天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睡個午覺就差點失了身子,被那流氓又親又抱不說,還被咬了乳頭,更被從人體最羞人的部位侵入了身體幾公分,還好那個艾愛出現的及時,否則……難以想象,和狼睡在一個房間,自己這清白身子啊,怕是保的住也沒人相信了。
甄天對張進寶一反映,局長大人有心親自開導一下屬下,卻不想,原野同志聽說自己單相思的心上人和甄英雄那色流氓住在一個房間後,二十四小時沒停的折磨着局長大人可憐的耳朵,一是風月場所的流氓頭子,一是朗朗市警察局歷史上最美麗的警花,狼心性野,嬌女憐弱,這典型的美女與野獸啊!張進寶架不住原野的口水轟炸,終於是同意了。
對於甄英雄,白果是恨的牙癢癢啊,自己搬到隔壁的‘月宮閣’還不算,連同艾愛一起拉走了,這麼一小美女,別被狼禍害了。
艾愛開始還堅決不同意,死賴着非要和甄英雄住在一個房間,愣說她姐夫是好人,是偉大的人,天大的笑話,剛被甄英雄欺負過的白果能信嗎?唯一確信的,就是甄英雄這死流氓連心智未成熟的小姑娘都騙,忽悠的小姑娘都懵了,爲了不讓艾愛受到自己曾經受到的傷害,白果更不能讓她留在這裡了。
艾愛對自己的信任讓甄英雄感動啊,可當白果把手槍頂在她小腦門上的時候,小公主二話不說,幫白果提着行李就走,用甄天給她的那張黑色鑽石卡打開了‘月宮閣’的門,這丫頭還真是有原則啊……
甄英雄也巴不得清閒,那殺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現,自己是他的獵物,當然要加倍小心,將身體回覆到最嘉狀態是刻不容緩的。甄英雄鍛鍊身體的方法是殺手培訓的時候學回來的,殺人的伎倆不同於打架,所以鍛鍊的方法具有很明顯的特徵,如果被白果看到,一定會起疑心的,至於艾愛,超級倒黴鬼一個,和誰在一起誰倒黴,白果要帶她走,甄英雄就差點跪地下給她磕頭表示感激了。
這一個星期幾乎磨平了所有人的性子,高橋澤沒有出現,高橋雄三的家人接到消息後來到朗朗市也有五天了,嚴密監控他們的警方依然無法從中找到高橋澤的丁點線索,甄英雄這憋屈的感覺也越來越難受,自己何時才能解放,與X小姐繼續約會啊?上次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看到X小姐的真面目了,要不是這個高橋雄三和至今沒有露面,卻害的自己不能出門的高橋澤,這時候自己應該和X小姐一起看電影,手牽手的逛公園呢。
現在的甄英雄是無比期待高橋澤出現啊,不然這監獄似的生活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啊?尤其那變態姐姐,已經幾次打電話給他,要他去看望甄樂樂,幸好那活寶正在爲甄樂樂轉學的事情忙碌,否則的話,早衝來漢宮了。
甄英雄剛出了一身的汗,洗了個澡,光着膀子,穿了條白色帶紅心圖案的大褲衩子就趴到了牀上,運動之後衝個澡,確實舒暢。
門鈴響了兩聲,甄英雄按了下牀頭的按鈕,打開了電子鎖,闌度推門走了進來,看臉色,有些嚴肅。
“怎麼了?”
甄英雄坐了起來,“幹嗎板着一張臭臉啊?”
闌度一語不發的坐到了沙發上,完全沒有了平時儒雅的風度,拿起桌子上那半瓶路易十三一通猛飲,然後重重的將瓶子摔在桌子上,吐了三個字出來,“吃鱉了。”
“吃鱉?!”甄英雄非常瞭解自己這個朋友,闌度是一個很要強的傢伙,如果不是因爲殺手培訓時自己救了他一命,依照闌度那高傲的性格,是不可能甘心屈於人下的,他很獨立,是一個真正的殺手,而殺手,都是高傲的,即便吃了虧,也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回來,可現在闌度居然說自己吃了鱉。
闌度再次拿起瓶子,送到嘴邊,嘆了口氣,卻沒有喝,似乎是心情平復了些,可說出的話,卻讓甄英雄渾身一顫,“英雄,高橋澤出現了……”
“什麼?!”
望着甄英雄那震驚之後的興奮樣子,闌度直搖頭,“你先別樂,聽我說完,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吃鱉的嗎?”
甄英雄聞言,面色一整,難道闌度吃鱉與高橋澤有關不成?
“你不是讓我去監視那四頭小牲口的父母嗎?我今天早上去跟蹤了馬國宇。”闌度臉上掠過一絲恐懼,甄英雄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握着酒瓶的手上用了多大的力道,“馬國宇死了,在我眼前,莫名其妙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