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徵急忙離開馬建立的辦公室,把馬建立要求的情況向張振宇做了彙報,張振宇一聽這可怎麼辦,雖然現在也可以出院,但頭包着紗布到黨校去,大家肯定要問怎麼回事,這怎麼回答?難道說是自己摔倒跌傷了?大家肯定不相信,摔倒不可能摔這麼厲害,而且醫院未必同意自己出院,這事情有點難了。
想來想去感覺這事也沒法再瞞着下去,現在撒一個謊後面跟着撒很多謊才行,而且聽吳徵的說法,馬建立並不太相信自己回去的說法,這要是等明天回不去黨校,馬建立一打電話覈實就露餡了。
怎麼辦?張振宇決定等傷好一點之後就去找省委辦公廳的人,然後去找找省公安廳長房鵬飛,讓他嚴厲處罰行兇的人。只是現在怎麼向馬建立解釋?早知直接告訴他實情就好了。
想了半天,張振宇打電話給吳徵,讓他再去找馬建立,就跟說被人打的事,剛纔因爲考慮不想給學校添麻煩才說回家的,現在也沒法再隱瞞只好向他說出實情。
吳徵嘴上雖然答應着,但心裡卻是犯了難,他現在就象是張振宇的小跟班,好事壞事都得他來做,剛纔跟馬建立說了謊,現在又改口說實話,會讓馬建立很不待見他的,但現在已經答應張振宇了,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去吧。
吳徵就又向省委黨校的辦公樓走去,此時下午的課程差不多都快講完了,剛走到辦公樓入口就遇到前來向馬建立報告學員出勤情況的王簡。見到王簡,吳徵打了個招呼,雖然對王簡心裡也是有些嫉妒的成分,但表面與王簡還是不錯的,必竟在官場上大家都需要相互利用,誰知道明天大家的發展是什麼樣。
“吳書記,你怎麼在這?”王簡有心想爲四蒙市的學員打個掩護,別讓馬建立知道吳徵和張振宇沒來上課,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吳徵,而且馬建立也知道吳徵和張振宇上午沒來的事,也不知他有沒有找馬建立解釋一下原因。
吳徵看到王簡後道:“我去找一個馬建立。”
“你現在纔去找他嗎?上午點名,老方打電話給你和張秘書長,可惜電話沒打通,所以就讓馬建立點了名,還讓沒來的人去找他解釋原因,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事,解釋一下就好了!”王簡說道。
吳徵聽了王簡的話卻顯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張振宇被打的事是不是要告訴四蒙市裡的人,讓大家去看望他一下,如果現在不和王簡說,等以後大家知道了,肯定會抱怨他有事情不跟大家說,把他們當外人,這樣的話,他在市裡的威望就受損了。
“我也知道這是小事,可是……。”吳徵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讓王簡覺得很奇怪,既然認爲是小事了,幹嘛還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吳書記,可是什麼?我現在正好去找馬建立,要不和你一起去找他,向他說說。”王簡關心地問了問。
吳徵看到事已至此,王簡還要和他一起去找馬建立,想來想去還是先把實情告訴王簡,然後和王簡一起向馬建立彙報,這樣能減輕他在馬建立面前的壓力,雖然張振宇沒讓他告訴大家,但他覺得只要告訴了馬建立,很快大家就知道了。
“王簡,有件事情得和你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吳徵想到這裡說道。
王簡就問:“吳書記有什麼事情請儘管說,大家都不是外人,出來還是要相互照應。”
吳徵嘆道:“張秘書長出事了,被人打了!”
王簡大吃一驚,張大嘴巴說道:“吳書記你說什麼?張秘書長被人打了?怎麼回事,受傷了沒有?”
“受了點小傷,現在正在醫院裡,被一夥小混混打了,那夥人很囂張,我們都告訴他們我們是什麼人了,他們還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打完了人直接揚長而去,報了警,警察也遲遲沒有告訴我們是誰打了張秘書長,本來這事不想讓大家知道的,但想來想去還是告訴我們四蒙市的人好,其他人就不要說了!”吳徵說道。
王簡濃眉一皺說道:”打人者這麼猖狂,恐怕不是一般小混混所爲吧?連黨政機關的幹部都敢打,這樣的事影響太惡劣,我們要報告給學校,督促警方儘快破案,現在抓緊把這件事情先報告馬建立,然後我們去看看張秘書長。”
吳徵低頭想了想說道:“我也一直在想行兇會是什麼人,我也認爲他們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因爲當時那人還看了張秘書長的工作證,看了工作證之後就扔在了一邊,給我的感覺是那人知道工作證的含義,只是他不在乎,如果是一般小混混肯定不會想到去看什麼工作證,直接打人就是了,顯然那人對黨政裡的事瞭解一些,我現在很懷疑那人有着很深的背景,而不是街頭上普通的小混混。”
看來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王簡也不敢斷定這裡面是什麼情況,聽了吳徵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麼,無論打人都是什麼背景都不能無故打人,何況張振宇也算是有很深背景的人,怎麼說也不能這麼被打完就算了。
“走,我們去找馬建立。”王簡說了一聲向辦公樓裡走去。
吳徵緊接着就跟了上去,來到了馬建立的辦公室。馬建立看到王簡進來後臉上微微一笑,接着又看到吳徵也走了進來,臉上頓時又愣了下來,這小子剛剛走怎麼又來了。
“王簡,今天下午沒有遲到曠課的吧?”馬建立主動問了一句。
王簡沒有回答馬建立的問話,而是焦急地說了一句:“馬處長,跟你說個急事,我們市的張振宇副秘書長到外面被人打了,現在正在醫院裡。”
“什麼?張振宇被人打了,不是說回四蒙了嗎?”馬建立立刻站起來眼睛看向後面的吳徵說道。
吳徵走上前不好意思地道:“馬處長其實他根本沒回四蒙,被人打了後他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所以才說回了四蒙,現在您催得急,感覺瞞也瞞不下去,只好向您說實話,請您諒解。”
王簡一聽才知道吳徵剛開始向馬建立撒了謊,想把這事隱瞞過去,估計是讓別人知道了感覺丟人,也是的,沒事出去瞎逛遊什麼?要是呆在黨校裡別人還能跑到學校裡打人?
馬建立一聽心裡氣得要命,本來以爲是張振宇是回四蒙的,無論怎麼樣這都是學員的個人行爲,與黨校無關,他們不願意上課,黨校也有辦法,但現在居然因爲出去玩被人打了,學員的人身安全出了問題,豈不是要牽扯到黨校的責任?他這個班主任到時候怎麼向領導解釋?承認他沒有管理好學員?這接下來一系列的問題肯定是很麻煩的事,有得他處理了。
“人傷得怎麼樣?有沒有大事?”馬建立急忙問道。
吳徵道:“人沒大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住兩天院估計就好了!”
聽到張振宇沒有太大問題,馬建立算是長出一口氣,這要是弄個重傷什麼的,事情就大了,還好皮外傷過兩天就能好,也不算太難處理。
放下心裡後,馬建立問吳徵:“你當時和他在一起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爲什麼被打?”
吳徵只好實話實說:“我們當時在神龍泉那個地方轉一轉,然後到神龍泉酒吧去吃東西,當時有一個男的讓我們不要坐他們臨座的坐位,我們不同意,他就打電話讓一幫人上來打我們,我們還跟他說明我們是來學習的學員,給他看了工作證,結果他把工作證一扔就打起來了。”
吳徵把故意到人家臨座旁邊看那年輕女子的事隱去了,想來這也不算是什麼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又沒有調戲人家,不能因爲這事就捱打吧?
馬建立眉頭一皺問道:“那你怎麼沒事?”
吳徵道:“當是主要是張振宇和那男人爭吵的,我當時在旁邊勸,但沒能勸了,那夥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聽酒吧老闆說那人勢力很大,他也認識那人,但我們問他叫什麼是誰,他不敢告訴我們,報警之後也沒弄清那人是誰,我們到這裡學習沒想到省城的治安比我們四蒙還亂。”
其實四蒙的治安也不是很好,市區人流量大,小混混也比較多,但張振宇在四蒙市那肯定是沒人敢惹,只是到了這省城,強龍不壓地頭蛇,吃了虧。
馬建立見吳徵抱怨這省城治安,好象是在說他似地,臉上頓時不高興起來道:“你們兩人要不是私自外出怎麼可能遇到這種事?現在弄成這樣,人受了傷還不說,出了這種事我怎麼向包校長交代?你們去照看一下張振宇,讓他好好養傷,餘下的事讓學校裡來處理,必竟是我們的學員被打了,公安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們也不要到處找人,這種事就在我們內部消化,否則搞得滿城風雨,就不好了。“
馬建立考慮的也是,這種事找的人越多,知道的人越多,對黨校和張振宇都不利,因此吳徵和王簡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一起醫院看望張振宇,馬建立起身離開辦公室去告訴包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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