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暫時呆在駐米的大使館裡等待着米方關於情況的通報,國內也已經發來了電,向他們表示了慰問,並表示他們當前的處理方法是正確的,對待米方的鬥爭要有理有利有節,國內會提供全方位的支持,讓他們不要有什麼擔心,如果米方不能保證安全,就立刻回國,中止文化的交流。
得到了這樣的指示,王簡考慮了半天,覺得還是要留下來鬥爭比較好,一定要逼出米方的真相,否則只要他們回到國內再想得到真相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現在米國國內也是羣情洶涌,如果他們不作出個交代也是不行的,到底是什麼人在意圖行刺於他,有着什麼樣的政治目的,必須要搞清楚,如果是想有人通過這種方法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那更是要引起警惕。
吳戰美覺得王簡的意見是對的,留在米國可以起到督促米方加快調查作用,而如果現在就走了,這件事很有可能就不了了之,即使查到真相也不會通報給他們。
代表團的成員們當然想着立刻回國,因爲他們感覺呆在這裡不安全,他們必竟是文化人,遇到這種事還是非常的害怕,但是王簡就安慰他們沒有什麼事情的,呆在大使館裡肯定是安全的。
代表團的成員們心裡一想,覺得王簡說的對,大使館裡如果也不安全,那真是沒有安全的地方了,所以大家就放起心來,正好可以留在大使館內聊聊天,鵝城知縣也與其他人聊了起來其他人員覺得他與王簡關係好,便藉此拉近關係,套套近乎。
到了晚上,王簡一個人呆在屋裡想着事情,到米國訪問其實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更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想暗殺他,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這個事?雖然他不怕別人想暗殺他,但是他要把背後的事情搞清楚才行,否則他心裡就想不明白,感覺隨時都會有人在背後搞他。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對方一定是一個狙擊的高手,而且就是衝着他來的,只是由於他及時感知到了才讓他有陰謀沒有得逞,如果他因此而被射殺了,他自己的小命沒有了不說,還會影響到兩國之間的關係,那這個槍手是不是有着什麼樣的政治目的?他與米國人沒有什麼仇恨,不可能因爲仇恨而要射殺他吧?
米國現在國內的政治也是波詭雲譎,各方圍繞着大選也在搞着事情,現在有人搞着這事,說不定就會有利於他們某一方,因此纔會冒出這樣的事情,如果是這樣,那他來的真不是時候,米國的槍支太氾濫了,隨隨便便都能搞到槍,要是殺起人來太容易了,想想都覺得可怕。
這樣想了一會,王簡就坐在書桌前看了一會書,又想了一會國內的事情,然後一看時間差不多快十二點了,想了想就準備休息,就朝窗外看了一眼,但就是這一眼,他的神經立刻緊張了起來,因爲他感覺到又有一個槍口正對着他,和那天的感覺差不多,只是子彈還沒有發射過來,估計對方是想找到一個最佳的時機再動手。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存在,這次他就不想再讓他跑了,這次他離這裡的距離不是很遠,因爲大使館不會太嚴密的安保,對方肯定不會像上次架起一個狙擊步槍遠距離射擊,那樣的射中的概率較低,即使是最優秀的狙擊手,這個槍手大概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所以就想着近距離來搞掉他。
雖然覺察到了他,但是他沒有立刻作出反應,而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又坐到了書桌前,然後找了一個小鐵釘的東西,接着就故意站到窗戶旁邊引誘對手下手。
果然,對手一發現有了這樣一個機會,覺得不能錯過,否則今晚上就會再次失手,因此他就瞄準了鏡頭,準備扣動扳機。
王簡覺察着他的行動,一直暴露在他的槍口之下,這讓對方欣喜若狂,本來還擔心王簡會立刻離開,他需要緊急的瞄準,但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可以好好的瞄準一下。
就在他在瞄準自己要向自己開槍的時候,王簡突然出手,一顆尖銳的釘子順着槍的風向飛了出去,那與此同時,那名槍手也觸動了扳機,但是子彈還沒有飛出槍口多遠就被鐵釘擊中,然後硬是讓鐵釘給頂了回去,一下子進去了槍口之中,那名槍手根本沒有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手中的槍突然爆了鏜,然後一聲爆炸的聲音,他直接給炸暈了過去。
一看這名槍手讓他打暈了,王簡沒有告訴吳戰美,這件事他不想讓吳戰美知道,而是拿出電話打給了寧丹。寧丹此時正在米國,他來到之後,見過了一面,而這個時候只所以打給她,是想讓她聯繫一下米國的記者,讓米國的記者來發現這個事情,然後將之曝光。
寧丹接到他的電話之後,一聽到這個事情,她立刻起身,她對王簡是瞭解的,所以她便根據王簡的要求,給米國的一個媒體打了電話,告知他華夏駐米大使館出了事情,讓他過來看一下,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米國的記者一聽到有爆炸性的新聞,那比見到什麼東西還驚喜,立刻根據寧丹的指示來連夜來到大使館的周圍,經過一番搜索終於找到那名倒是暈過去的槍手,這一下子成了特大新聞了,電視臺的人也讓他找來了,倒是沒有人關心那名槍手的生命情況,而是現場架起了直播現場,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這個情況。
在搞完這一切之後,才報警打搶救電話,而這個時候,那名槍手已經被驚醒了,一睜開眼看到這麼多人圍住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事情暴露了,只是剛纔到底是怎麼搞的,槍怎麼會炸鏜,然後這些記者怎麼會到這裡來,他是搞不懂了。
看到這麼多在看着他,他想着站起身逃跑,但是站了幾下沒有站起來,有人看到他醒了想逃跑,馬上就有人過來看着他,不讓他逃跑,還過來問他在這裡幹什麼,爲什麼這裡有槍,爲什麼會暈倒在這裡?
這一連串的發問,他根本回答不上來,也不可能回答他們,看到他這個樣子,記者們就知道他腦子還沒有清醒,但是他在這裡拿着槍,而且槍口是指向華夏大使館的,所以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可能要對大使館內的人不利。因此記者們就去敲大使館的大門,想採訪一下大使館。
外面的吵鬧聲早已把大使館內的人給驚醒了,吳戰美也起了牀來,其他代表團的成員也醒了,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有人敲門,吳戰美就讓警衛出去看一看,出去後回來告知他有記者採訪,而且在對面不遠處發現了一名槍手,不知是什麼情況。
一聽到大使附近有槍手,吳戰美立刻緊張了起來,便急忙去找王簡,進到了王簡的屋後,發現王簡正在睡覺,他便把王簡叫了起來,把情況給王簡一說,王簡裝作剛知道的樣子,說道:“那我們出去看一看。”
所以王簡就和吳戰美兩個人走出大使館,記者們一看他們出來了立刻就圍了上來,向他們提問,問他們對大使館附近出現槍手有什麼意見,吳戰美就表示無可奉告,他現在不瞭解情況,不便發表意見。
跟着記者就來到了那名槍手的跟前,那名槍手看着王簡到來,心裡就是非常的害怕,而王簡也終於看清了這名槍手的面目,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香江被打暈的那名狙擊手,雖然當時速度非常快,感覺沒有看清他的面目,但是最終還是讓這名狙擊給發現了他的身份,而等他來到米國訪問以後,便盯上了他,想射殺他以解恨,但是沒想到還是沒有讓他得逞,而王簡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讓他功虧一簣,所以心裡很是害怕。
一看是這種情況,王簡就覺得這事有可能與米國方面沒有多大關係,但是他不大肯定,這小子是米國的特戰人員,多多少少都有一點米國政府的背井,不過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尋仇,倒不是想破壞兩國之間的關係。
心裡多少有了數,王簡沒有說任何話,看完之後,就提出回去,吳戰美看了之後,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因爲這裡只是出現槍手,但到底是不是對大使館不利,卻是不大好猜測,他更不能亂髮表什麼意見了。
那些記者還想着追問吳戰美,想從他口中得知一些事情,但是吳戰美依然微笑着不表示意見,指出這事應當由米國政府進行調查作出結論,相信不是專門針對華夏使館的事情。
吳戰美先這樣說,就有很大的靈活性,先表示友好,如果查出結果來再表示抗議,免得將來沒查出什麼問題來先抗議了,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這是外交的一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