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趁着空隙一起講了半天的話,陸凱明和紀永明還有左立功正在另一邊聊着天,只見陸凱明和紀永明兩人都是笑逐顏開的樣子,左立功站在稍遠的位置聽他們講着話,對於他們兩個,左立功真的有些隔膜,這兩個公子哥式的人物,他還真有些看不慣。
陸凱明和紀永明兩人也是一點都不在乎他,他們兩人剛纔在舞廳裡各自聊起了自己中意的美女,說起來那是眉飛色舞的,雖然說這裡不是京城,但這個地方的美女也絕不亞於那京味十足的京城美女。而紀永明則自然是陪着陸凱明玩樂,倒是沒有太在意這些事情。
“陸書記,紀市長,你們在裡面玩得怎麼樣?”趙北方和吳其正說完話之後就走了過來,看到陸凱明和紀永明之後說道。
陸凱明和紀永明笑了起來說道:“這裡的環境不錯,趙總不愧是當地首富,知道這些好玩的地方!”
趙北方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我算什麼首富啊,不過就是辛苦賺了一點錢而已,只要二位領導玩得開心,我就很高興了,走,我們到三樓看一下。”
會所的三樓是一個高級沙龍,裡面都是些閒情怡志的人在那裡聊天說話,對比起二樓的喧囂,這裡是一個安靜的地方,趙北方就帶着陸凱明和紀永明幾人到了三樓。
到了三樓之後,趙北方要了一個房間,幾個人就走了進去,然後吩咐服務的侍者上了一些果盤之類的東西,同時向侍者耳語了一下,讓他上一些這裡的最好的東西。
大家就坐了下來,房間很大,裡面的設施極爲豪華,足以容納十多個人在一起開個派對,左立功坐在吳其正的旁邊,雖然他也是見過不少世面,但是像這種只向會員開放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過,來到這裡之後他明顯感受不同的是這裡的人個個都是衣着光鮮,女人個個是年輕靚麗,這三樓的地方裝飾極爲精緻,讓他覺得有些自慚形穢了。
趙北方坐在那裡招呼着陸凱明和紀永明,不一會就上來了一些吃的東西,只見侍者的手裡遞出兩瓶葡萄酒,他就向陸凱明和紀永明介紹道:“這是普羅旺斯的葡萄酒,味道不錯,我給你們一人倒一杯!”
名酒陸凱明是喜歡的,所以他就沒有客氣,然後趙北方又向他們介紹一個東西說道:“這是恆溫儲藏的古巴雪茄,你們一人來一隻吧!”
左立功也接到了一隻,平時他抽菸抽得厲害,所以見到這種高級的東西自然是喜歡得不得了,馬上接了過來點燃上抽了起來。
到了這裡大家就是邊吃邊喝邊聊,趙北方藉着這個機會就紀永明說道:“紀市長,市政方面最近有什麼工程沒有?”
紀永明來到這裡之後分管市政建設,而趙北方自然是對市政建設工程情有獨鍾,只是由於趙東方在四蒙的勢力漸漸沒有原來的那種影響力,再加上其他政治家族的崛起,所以他在市政建設工程方面就面臨着一些競爭,如果他能與紀永明建立良好的關係,相信可以幫他拿下一些市政工程,必竟紀永明是省裡下來掛職的幹部,只要他開了口,其他領導多少也是要給他一些面子的。
紀永明不過只是跟在陸凱明後面的一個人,他來到這裡還不想抓太多的實權,因爲他知道地方的關係十分複雜,你一旦陷入進去就容易出不來了,雖然說他分管市政建設,但是並不是直接掌握分配工程的權力,他怕他要是掌握了,這些地方上的人都來找他,他到底是幫誰?幫了一個人就可能得罪另一個人,不划算啊!
“趙總,工程當然是有的,不過沒有江市長的發話,誰也不敢把工程定下來給誰,如果趙總想弄這方面的工程,我看還是直接找江市長好。”紀永明婉轉地說道。
沒想到紀永明的膽量這麼小,趙北方頓時感覺不悅,不過他當然不能表現出來,就笑道:“紀市長是從省裡下來的人,只要你說了話,就是江市長也要給你面子啊,這件事我只找紀市長你!”
趙北方是一個兇狠的人物,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紀永明,直接把這工程的事點名推到他的身上了,紀永明心裡也是不大高興,但在這種氣氛之下要是說出拒絕的話那是不大合適的。
陸凱明是想拉攏趙北方的人,因此他不想因爲一點工程的事搞得趙北方不大高興,他知道趙北方這樣的人是很現實的人,如果不能給他帶來好處,他自然是不會用心幫他的,所以就連忙笑着說道:“我看這件事紀市長可以直接跟江市長說說,如果江市長不同意,我再和他說,這工程的事給誰幹不是幹啊,你說是吧紀市長?”
聽到陸凱明這樣說了,紀永明還能再說什麼,便笑着說道:“陸書記都這樣說了,我盡力吧,我辦不成就讓陸書記出面。”
趙北方這才真正地高興起來,舉起杯子說道:“來,大家喝酒!”
幾個人在裡面盡情地喝着酒,不一會大家的酒意就上來了,趙北方見狀就說道:“我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我們到四樓去放鬆一下。”
四樓一層是按摩的地方,趙北方就又引領着大家到上面去,陸凱明就跟在後面,而吳其正則落在了最後面,當然左立功還是跟在他的後面的。
到了四樓之後,趙北方就給陸凱明和紀永明他們一人開了一個房間,兩人就分別走了進去,躺在了牀上。
他們兩人進去之後,趙北方就看向吳其正說道:“你們兩人也進去吧!”
吳其正急忙說道:“二叔,我就不去了,讓左政委進去吧。”
左立功聽到吳其正不進去,他自然也不能進去就說道:“我也不進去了,我到下面休息一下等你們吧!”
吳其正是帶着左立功來玩的,左立功不進去他就沒有面子了,所以說道:“那我們都進去吧!”
這樣左立功才也進了一個房間,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妙齡少女,來到他的身旁,看到她之後,左立功也沒有說什麼話,反正來就是玩的,妙齡少女就讓他躺好,然後開始一點一滴地給他按摩起來。
給左立功按摩的是一般的技師,而在陸凱明和紀永明那裡,他們兩人居然發現給他們按摩的就是剛纔跳舞的兩個人,原來趙北方早已做好準備,知道他們兩人的喜好,讓人給安排了。
陸凱明見到那名美女之後,心裡先是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怎麼是你啊?”
那個女人笑着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陸凱明馬上笑了道:“怎麼會,你也懂按摩嗎?”
那名女人道:“其實我是一點也不懂按摩,不過先生你要按的話我給你按一會。”
陸凱明呵呵地笑了起來道:“那好,你就給我按一會,然後我們聊一會天。”
女人就笑了起來,走到跟前,上了陸凱明的牀,然後就給陸凱明按了起來。
紀永明也面臨這種情況,不過他比較機警了,因爲趙北方帶着他們來到這裡是有目的的,如果這裡是提供那種服務的話就讓趙北方抓住把柄了,而他是與陸凱明不同的,陸凱明的根基太深,而他雖然也是有一定背井的人,但相比起來他的老子就無法完全罩着他。
因此紀永明沒有讓那名女子上牀來給他按摩,免得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其他的事情來,只是讓她坐下來繼續聊一會天,這女人也是很善解人意的樣子,很討紀永明的喜歡,居然聊得更加投機,並且約定到外面再見面。
吳其正當然沒讓女人進來,趙北方是不會同意他這麼做的,所以他只是躺在裡面睡了一會覺,然後過了一會兒就爬起來出來了。
趙北方見到了他之後說道:“其正,現在這個陸凱明和紀永明上了我們的套了,只要他們兩個在裡面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手中就會有他們的把柄了,以後我們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
沒想到趙北方是這種用意,吳其正有些心驚膽戰的,說道:“二叔,陸凱明是一個來頭很大的人物,如果他知道我們有這種目的話,恐怕他會很生氣的,即使我們抓了他的把柄,難道他就能聽我們的嗎?”
趙北方得意地道:“我們把他們的東西一發到網上,他就是來頭再大,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會死得很難看?”
沒想到趙北方手段這麼毒辣,吳其正道:“二叔,我看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我們雖然在這裡沒有人敢惹我們,但是如果我們把陸凱明得罪了,恐怕我們就不是我們能控制得了的了,我們最好只以結交他們爲目的,如果他們不願意幫我們一些事,我們也不要採取這種辦法對付他!”
吳其正還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他是怕如果趙北方跟陸凱明玩這種陰的方法,到時候陸凱明一生氣,動用其他的手段,別說是趙北方,就是趙東方到時候都有可能被牽連進去,像陸凱明這種大人物不是那麼能輕易得罪的,否則將會有滅家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