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話剛說完,只聽見房間的門突然響了,寧丹打開門一看鳳眼一睜說道:“你們在說什麼?”
這家賓館還是一個比較老式的賓館,雖然環境不錯,但是隻有三層樓那麼高,房間門前就是一個長廊,走出房間就能觀察到外面的風景,因此寧丹走出來之後就看到王間和喬民兩人,問起發生了什麼事。
喬民便說道:“剛纔有人埋伏在這裡,現在跑了。”
寧丹一聽也是驚了一下,問道:“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喬民當然不知道,只能都看向王簡,這個時候還是王簡比較鎮定,王簡濃眉緊鎖,想了想說道:“本爲我以爲是什麼小偷小賊在盯着我們,現在我也不敢確定了,我們要保持警惕,小心一些了。”
一聽到王簡這樣說,寧丹就感覺有些害怕,必竟遭遇過一次危險了,她沒有想到還會再遇到危險,雖然來的時候說什麼也不怕,但真遇到這種情況了,她的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王簡,那你要保護好我。”寧丹是一個任性的人,早把剛纔的生氣甩到一邊,反而走到王簡身邊說道。
寧丹靠得王簡很近,喬民就笑着轉過頭去,王簡看到她這樣便走開了一步說道:“剛纔你不是生氣了嗎,怎麼現在又要讓我保護,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寧丹就擡頭瞅了他一眼,說道:“我剛纔生氣,現在又不生氣了,不行嗎?難道我要生氣必須一直生氣下去?”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王簡也笑了起來說道:“你有時候太讓人感到意外了,簡直是六月天,娃娃臉,說變就變。”
寧丹不管那一套,又問道:“我打的戒指呢?”
王簡一聽到他說戒指,便伸出了手說道:“我戴試了一下,結果摘不下來了,你看看能摘下來不,摘下來你戴在手上吧。”
寧丹就看向王簡戴在手上的戒指,發現戴在王簡手上正好,如果戴在自己手上倒是顯得太大了,所以就試着看能摘下來不,結果試了兩個真摘不下來,便對王簡說道:“看來這東西得物歸原主,正好適合你戴那你就戴吧,不過你還要想法送我另外一個禮物才行。”
看到兩人有點打情的味道,喬民就想離開,但是心裡邊還緊張剛纔那埋伏的人,王簡還沒有怎麼安排怎麼辦,所以腳步就又移了幾步,離開王簡和寧丹兩人遠一點,但還沒有離開。
而王簡聽到寧丹又要什麼禮物,卻是非常難爲,想了想便說道:“現在你又不害怕了嗎?現在有人在盯着我們,我們現在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事情。”
聽到王簡又提起剛纔的事了,寧丹馬上說道:“王簡,你要全程保護我,不能離我身邊半步。”
王簡又是苦笑,這樣真是成了貼身保鏢了,想了想說道:“我怎麼全程保護你,你晚上還要睡覺呢!”
寧丹便說道:“睡覺你也要在我身邊!”
喬民雖然在遠處但還是聽到了這句話,他實在不能再呆在這裡了,便說道:“王簡,我先回房間了。”
王簡急忙叫住了他道:“喬哥,你忙什麼走,我們一起回房間。“
寧丹卻是不讓王簡離開她,說道:“王簡,你必須要在我的房間裡睡覺,保護我。”
喬民擡腳就要走了,王簡走過去一把拉住他說道:“喬哥,我們現在在商量正經事,你走什麼!”
喬民回頭笑道:“這也是正經事啊?我不能在這裡當燈泡啊!”
王簡卻是對他說道:“雖然寧丹措詞不當,但是意思沒有錯,我們必須保護他!”
喬民這才問道:“怎麼保護她?”
王簡就說道:“我們現在沒有人手,再去通知浪北縣政府恐怕也很晚了,再說他們也不會相信我們有什麼危險,因此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保護寧丹吧。”
聽到王簡的話,寧丹就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兩個人一起保護我也行,反正沒有你們的保護我是睡不着覺!”
喬民便苦笑着問道:“我們怎麼保護你啊?”
王簡就想了想說道:“我們睡在寧丹的房間,她睡牀上,我們睡沙發,還小張也可以睡在她的房間裡。”
一聽到三個大男人都睡在她的房間裡,寧丹反而不高興了說道:“你們三個人都睡進我的房間裡不行,傳出去我成什麼了?王簡可以睡我屋裡,喬民和小張在門外保護我。”
這哪裡是任性,簡直就是任性啊,喬民的頭就有些大,他現在的害怕心情不比寧丹少,他還想要讓別人保護呢,本來與王簡住在一屋就是比較安全了,現在讓他站在門外保護寧丹,真是太有才了。
“這個,我自身都難保啊,怎麼能保護寧小姐你呢?再說這裡是白天熱,晚上冷,你想凍死我們兩個啊?”喬民就對寧丹說道。
寧丹聽了之後,也覺得不合適就不說話了,王簡想了想就說道:“現在我們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盯着我們,如果只是盯着我和喬民就好辦多了,現在就是擔心寧丹會不會成爲他們的目標,要不這樣,我們找酒店經理換一間大房間,找什麼東西把寧丹睡覺的地方用簾子隔開,我們三人就睡在旁邊,寧丹,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寧丹聽了之後還是不滿意地說道:“要是讓酒店經理知道我們四個人睡在一個屋子,豈不是要讓他恥笑我們,不如我們偷偷地呆在一個房間,沒有人知道,我們只要不向別人說就行了。”
王簡聽到她願意這樣,便說道:“那就按你的意見來,我們和衣而睡,沒有什麼的,我們也不會向外面說這事。”
其實寧丹就是想讓王簡陪她,而王簡也知道她這種心思,所以才提出大家都睡在一個房間,這樣的話就沒有人說他了,其實喬民和那個小張倒是不需要什麼保護。
看到寧丹同意了,王簡就讓喬民把那個司機也喊過來,司機小張一聽到有人在盯着他們,心裡也是有些害怕,他不過是聽從領導吩咐出一趟差,要是有什麼危險,那他就虧死了,因此對王簡的安排是言聽計從,急忙搬到寧丹的房間裡睡。
大家住在一間屋子裡,寧丹就用牀單什麼的遮擋一下自己,也沒有脫衣服睡覺,而王簡他們更是和衣而睡在沙發上,幾個人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除了王簡之外,都在想着這事情,而王簡進到屋子裡,眯了一下眼睛就睡着了,他不習慣熬夜不睡覺。
所以第二天早晨,王簡很早就起牀了,而他們幾個則差不多剛剛進入夢鄉,王簡就沒有打攪他們就走出房間,看看外面的動靜,發現也沒有什麼在繼續盯着他們,這倒讓感覺到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錯覺了?是不是那個戒指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又看了看那個戒指,他這一看,經過一夜的時間,那戒指的顏色逐漸變成肉色,即使仔細看也快看不出來了,只有用手摸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王簡感到煞是奇怪,而且經過這一夜的休息,他起牀之後感到精神特別清爽,體內彷彿有一種真氣在流轉,本來他的身手就不錯,他伸手比劃了兩下,感到身手更加快了,用掌輕輕拍向旁邊的一棵小樹,只聽小樹啪地一聲,感覺就被折斷了。
王簡被嚇了一跳,心想這也太誇張了吧?自己難道是天生神力了?他急忙走過去把小樹的上半身扶起來一看,發現小樹的斷面非常整齊地斷成了兩截,如同刀削一般。
王簡大爲驚奇,拿起那斷的小樹,用掌心再次在上面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那小樹又是斷成了兩截,這一下子他相信自己突然之間具有神力了,而卻不知道他戴戒指的那隻手真氣實在是太過充足,遇硬物則折,把小樹給斬掉了。
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那隻手,王簡小心地在賓館的院子裡練了一會功,這一練功,就把真氣動到了全身,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再去斬那棵小樹就不會折斷了。
練了一會功,這是王簡早起時要做的運動,在繁忙的政務之餘把身體鍛鍊一下,精神就會好了很多。
練完功之後,王簡就感覺自己的視野特別廣闊,雖然說是視野,但是又不是視野,反正周圍的情況,他總是能感覺到一些東西的存在,有一點像幻覺的感覺,這讓他更加奇怪,難道自己的神經突然有些失常了?
正當想着,他突然回頭看身後的東西,就發現一隻小動物似地的東西迅速跑去,明明他並沒有看到那個東西,怎麼能感覺到它呢?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王簡定了定神,他希望這不是什麼幻覺,否則以後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別人還不以爲他是神經病,以後還怎麼去從政做官?
因此王簡立刻凝神靜氣地閉上眼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過了一會兒,那種幻覺的感覺就慢慢消失了,這讓他頓時又放了心,只要這幻覺不經常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