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幾個一臉輕鬆的年輕男女,乘務長也是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出去,給那幾名年輕的修士這般說道了一番。
“嗯?”那領頭的年輕修士,眉頭一揚,卻是怒哼了一聲,道:“我們要他包廂是看得起他,竟然還敢敬酒不吃吃罰酒!走,我們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這般對我們說話!”
看着這幾位修士氣勢洶洶地朝着前邊走了過去,這乘務長抹了把汗,趕緊跟着後邊過去了,心底暗暗地念叨着:“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纔好,不然可就麻煩了!”
那領頭的年輕修士,“呼”地一聲推開那包廂的門,冷聲喝道:“是誰要找我說話啊!”
“這誰家的孩子啊,怎麼長輩沒教進門要先敲門麼?”說話的可是韓燕,韓燕向來都是一個小辣椒『性』格,聽得這不客氣的話,倒是『性』子就上來了。
原本進來之後,發現裡邊竟然是三個貌美驚人的年輕女子和一個半大的小孩,這早先還氣勢洶洶的年輕修士,當時就軟了半截,正打算好生言語,博得美女幾分好感。
不過,突然又被韓燕這般一頓教訓,當時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紅的,臉卻是又一下沉了下來。
“你……”這領頭的年輕修士,被韓燕這麼不客氣的教訓,當下倒是怒極而笑,道:“你是什麼人,竟敢侮辱我玄靈仙派?難不成是活膩了麼?”
“玄靈仙派?”韓燕抿了抿嘴,她還真沒聽過,當下卻是冷笑着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派,不過所有人都知道,華夏特勤三處的條例已經明示頒佈天下,修煉者不得無故干涉凡間事務,『騷』擾普通民衆!難道你們不知道麼?竟然敢這火車上仗勢擾民!”
“你……”這年輕修士,被韓燕這話氣得是七竅生煙,是有這個條例不錯,不過大家也就是沒事當然也不會凡間怎麼着,也當然往日那些凡人,見得修煉者一個個都是敬若天人,哪裡會得罪與他們!根本不需要去特意去仗勢欺人,干涉什麼東西,只要『露』出一個名頭,天下便無人敢不敬!
不過眼前的這幾名年輕的男女,雖然看起來有些輕靈之意,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一看就是凡人,但竟然敢這般對自己等人不敬,而起還辱及師門,實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話說,這胡曉韓燕等四人,正是火車上憋久了無聊至極的時候,眼見竟然有人不開眼,找上門來,實是消遣的好玩意!
當下韓燕的慫恿下,讓胡曉施術,掩藏了衆人的靈力氣息,等着將那竟然敢人間界肆意橫行霸道的傢伙好好的教訓一番!
所以,這玄靈派的修士這般闖進來的時候,韓燕便開始教訓人了,而胡曉徐敏以及李曉陽卻是一旁微笑着看着,看着這幾個跳樑小醜這裡鬧着,也算是擋住一種不錯的調劑吧,畢竟這車上打了一整天的牌,也實是太閒了。
這玄靈派的年輕修士,正氣得兩手直抖,後邊跟着的幾人,卻是大聲怒喝道:“大師兄,這幾人竟然敢羞辱我等,且辱及我玄靈派,今日便將她們拿下,好好教訓一番!諒別人也無話可說!”
這大師兄聽得心頭一動,當下也冷哼了一聲,心頭暗道,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女子竟然以爲依仗着特勤三處頒佈的那些條例,就以爲自己等人無可奈何她們,還真是想得天真。
嘿嘿……不過這幾個小女子都長得不錯,且將她們拿下,弄暈了好好玩耍一番,事後再施個驚魂術,諒也無人知曉!”
想罷,與後邊的幾位師弟陰笑着交換了一下眼『色』,讓後邊的師弟悄悄將那乘務長給弄暈了,然後卻是看着韓燕等四人冷笑着道:“我們修煉之人確實一般不會與你等凡人計較,但是今日你們幾個竟然辱及我們玄靈仙派,今日可是打算如何辦?”
“我有侮辱那個什麼玄靈派嗎?”韓燕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那大師兄,又轉過頭看着胡曉徐敏等人,好奇地問道。
胡曉徐敏和李曉陽,想笑又不好笑,只得配合韓燕,強忍着搖了搖頭道:“好像沒有!”
“你……”見得自己的話,竟然對這幾人絲毫沒有起到任何震懾的作用,這大師兄是氣得鬱悶至極,心底暗惱道:“這幾個小女子只怕是人間界的背景不小,所以纔敢這般肆意放肆,哼……不過就算你背景大又如何,也不過是一個凡人;我們說玩你就玩你,玩完了給你一個驚魂術,你也不知道!”
想起等下那美妙的滋味,這大師兄那滿心的鬱悶之氣,卻是一消而去,然後卻是『淫』笑着輕哼了一聲,不欲再與韓燕等人糾纏,早已經預備好的右手,輕輕地一揮,一股淡淡的靈力波動朝着四人罩了過去。
隨着這股靈力波動突然騰起,正隔壁睡大覺的葉南猛地雙眼一睜,輕皺着眉頭用神識掃視了一眼隔壁,發現是幾個中低階的修士,而胡曉徐敏等人,卻是明顯地施術掩蓋了自身的氣息,知曉幾人實是坐車太悶了,纔會去招惹這樣的事情。
想鬧就鬧吧,只要別來鬧自己就好,輕嘆了口氣,當下無聊地苦笑了一聲,翻了一個身,轉身又睡了過去。
不過這幾個修士卻是對此一無所知,那大師兄『淫』笑着等着這幾人隨着自己的『迷』魂術倒地。
不過誰知道,這『迷』魂術是丟過去了,可是這四人卻是一臉打冷笑,竟然是一點要昏倒的模樣都沒有!
“咦?怎麼回事?”這下這大師兄卻是愣住了,自己這萬試萬靈的『迷』魂術今個兒是怎麼了,怎麼這幾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當下不可置信地揮手又是一道『迷』魂術丟了過去!
“呃……”這下不單是他,就連他身後那幾個原本都陰笑着的師弟,都呆住了,怎麼今天大師兄的『迷』魂術竟然不起作用?
這大師兄心頭一驚,看着正如無其事地看着自己的幾人,終於,心頭一悟,這幾人身上定是有什麼辟邪護身之物,所以纔對自己的這個『迷』魂術有抵抗作用。
當下心底輕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下點狠手了!
只見得這大師兄面『色』一寒,口中低低地呢喃幾句,然後突然比劃出一個奇形的手勢,朝着幾人猛地一揮!
一股龐大的靈力波動,隨着這大師兄的猛力一揮,朝着四人衝了過去!
“震魂術!”胡曉心底暗哼了一聲,那股靈力襲近的時候,發出一股靈力將其悄悄化去,卻是沒有動作。雖然她對這個所謂的大師兄的這般行爲已經是十分痛恨,不過現是韓燕玩,便先讓她玩玩吧,免得掃了她的『性』質!
這大師兄震魂術一出,後邊的那幾個師弟都跟着輕鬆了起來,有大師兄的震魂術一出,就算這幾人有什麼辟邪護身的玩意,也是決然擋不住的。
當下幾人都一臉得意的笑容,等着韓燕等四人被震暈過去;可是幾人等啊等,等啊等……這震魂術的靈力明明已經衝了過去,就是隻見四人依然是一臉的冷笑,似乎絲毫沒有任何反應的模樣。
“呃……”這下幾人可是徹底的愣住了,愣愣地想道:“怎麼回事,這怎麼回事?”
不過,幾人很快便從韓燕和徐敏她們臉上的冷笑和不屑的表情中,看出了不妙。
這大師兄的心開始有些發寒了,這幾人雖然看起來不過是個普通人,不過那一身的輕靈之氣,還有面對自己等人毫不意的表情,以及自己震魂術都對她們沒有任何的作用,那便只說明瞭一件事。
那就是這幾人至少有一人是高階的修士,只不過是用某着秘術隱藏了她們的靈力氣息而已!
這大師兄知曉怕是有些不妙了,自己可是剛剛進階的玉『液』中品中期,對方能這般悄無聲息地消除自己的震魂術,這說明其中可能有一名是玉『液』上品或者是玉『液』中品頂峰的高手,才能做到這般輕易!
這玉『液』上品或中品頂峰的高手,可不是好惹的,而且這火車之上,對方可是有四人,萬一其中要是還多上一兩個高手,就算是玉『液』下品,這加起來,要是真要下手做些什麼,自己等人只怕是難以討得好去!
驚愕過後,這大師兄不愧是玄靈派的大弟子,當下趕緊收斂了那輕浮的表情,謙恭地稽首道:“不知道幾位原來也是同道中人,失禮,失禮了……”
“失禮?”韓燕可是看出了這幾人早先的心懷不軌,冷笑了一聲道:“現知道失禮了?剛纔你可不是這樣子!”
見得韓燕這般言語,這大師兄是越發地肯定自己惹上了高手,當下越來的謙恭了,趕緊乾笑着稽首再次施禮道:“這位道友實是抱歉,下等人也是一時心急,所以纔沒有認出大家越來都是同道中人!所以纔有了這般的誤會!還請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不過現道歉,似乎是有些晚了,韓燕可沒有打算就這般放過這幾人,看着這個什麼大師兄前倨後卑的模樣,冷笑了一聲道:“一句多多見諒,就打算撇得一乾二淨?可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吧!”
聽得這韓燕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這大師兄也知曉自己方纔貿貿然地對人家出手,那實是修煉界的大忌,人家能這般輕易放手纔怪!
當下臉『色』稍稍地一變,眼睛快速地轉動了幾下,突然卻是又笑道:“今日之事,確是下等人的不是,幾位道友還請多多包涵,還請看我玄靈派古田學古師伯的面子,多多原諒纔是!”
“古田學?”韓燕一皺,這名字似乎倒是聽過,當下一想,好像上次那張天師帶着一票長老前來中南找事的時候,後來聽方巍說起過,其中好像就有這麼一個人,這人好像是那羣長老中,修爲較爲高深的一個!
不過,這麼一個長老,卻是唬韓燕不住,畢竟現整個修煉界,能有她身後這般強悍後臺的還真是不多,別說一個古田學,就是十個,她也是不怎麼放眼裡的。
當下韓燕冷笑了一聲,看着那大師兄道:“你休要我面前擺什麼名號,什麼古田學,我可不認識!反正今日之事,你若要是不給一個說法出來,可沒有那般輕易就讓你走!”
“你……”這大師兄聽得對方竟然對自己的古田學師伯,都毫不意的模樣,倒是還真有些怒了,自己這古田學師伯,向來喜歡行走各地,交遊廣闊,一身修爲雖然比不上幾大金丹高手,但修煉界可也是大大的有名人物!
說起玄靈古田學,這修煉界之中,哪一個不翹起一個大拇指,稱讚一句:古老愣是要得!
可眼前這女子,看那模樣明明已經想起了古師伯的名號,現竟然是擺出一副從未聽過的模樣,毫不給面子!當下心頭卻是惱了,自己古師伯可是名滿江湖,這女子故意裝作不知曉古師伯,看樣子卻是打定了主意要找自己等人的茬了!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這大師兄還沒想好怎麼應付,身後的幾位師弟卻是鬧騰了起來,衝了過來指着韓燕怒聲道道:“我們大師兄已經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這裡可還是我們玄靈派的地盤,要鬧大了你們也別想有好處!”
“呦……還威脅咱們哦!”韓燕眨巴着大眼睛,轉都看了看後邊一臉笑意的胡曉和徐敏,輕笑着道。
她可是一點不擔心,眼前這幾人,高的也就和自己一個級別,其餘的幾個都還玉『液』下品,這幾個還不用胡曉動手,自己和李曉陽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見得韓燕這副滿不乎的模樣,這下這玄靈派大師兄也跟着憤怒起來,自己這玄靈派修煉界中,雖然比不上龍虎山那些個大門派,可是各派當中,也算得上是實力中上,哪裡被人這般輕視過。
當下嚯地一下從口袋裡『摸』出一柄血『色』的短刃來,怒指着韓燕道:“你他媽的不要得寸進尺,休要以爲我怕了你們,今日定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這玄靈派大師兄這般的惱羞成怒,卻是將韓燕也惹火了,看着對方手頭的那柄明顯不過是中品法器的短刃,冷笑了一聲,一揮手,便之見一根玉針一閃之後,便浮現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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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玄靈派幾人的驚訝眼神中,突然從空中爆了開來,化作數百根細針團團地將面『色』開始發白的幾人困當中!
“怎麼?不是想讓我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麼?怎麼不動了?”韓燕看着已經面『露』怯『色』的幾人不屑地冷笑着道。
這玄靈派的幾人,面『色』發白地看着身邊不流轉的幾百枚閃閃發亮的牛『毛』細針,一個個都開始心虛了起來。這些牛『毛』細針,只要那女子一驅動,自己等人卻是沒有命了。
特別是那大師兄,這時確是暗暗叫苦,能發出這個威力的,起碼也是中階以上的寶器,就憑這件寶器,就足夠讓自己等人今天全部放倒這裡了。而自己今天卻是不長眼睛,怎麼惹上了這樣的麻煩。
看着幾人千蜂針的包圍下,開始有些簌簌發抖了,徐敏這時卻是覺得這事有些讓人厭惡了,一旁淡淡地道:“燕子,讓他們滾吧,實是有些掃興了!”
聽得徐敏這般說道,韓燕轉過頭看了看這被自己困千蜂針中間的聽得可以滾,開始『露』出一絲喜『色』的幾個該死的傢伙。
當下眼睛一寒,看着幾人寒聲道:“都給我自己用力掌嘴十下,否則今天一個別想走!”
“你……”那大師兄聽得惱怒至極,不過看的韓燕那臉上的殺氣,卻是不敢再做聲,幾個師兄弟互相看了兩眼,突然便快速地自己掌起嘴來,霎時之間,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是響遍了這個車廂。
看着幾人臉上那紫紅的掌印,韓燕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冷聲道:“這時給你們的一點教訓,以後不要人間界仗勢欺人了,給我滾吧……”
聽得韓燕的話,幾人如獲大赦,趕緊便掉頭跑了出去。
將幾人處理了,韓燕這才恨恨地道:“這幾個敗類實是太可恥了,要不是遇上我們,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吃他們的虧!”
少了這幾個礙眼的傢伙,徐敏一旁舉了舉撲克牌,看着韓燕笑道:“算了,算了,懲戒了就算了,別爲了他們壞了我們的興致!來…來…繼續打牌!”
“好,來…咱們繼續,我就不信,我手氣哪麼差,一點不能翻本!”韓燕哼哼地答應着,她這不過一天的時間,就將身上的幾千現金都輸給了李曉陽,現都已經打了一堆白條出去了,可是記掛着想要翻些本纔好!
既然礙眼的傢伙都走了,這四人便又做到一起,開始打起牌來,徐敏和韓燕可都是記掛着想要還本,她們可都是將身上的現金輸了個精光,唯有胡曉好上一些,勉強算是保本,沒有都被李曉陽洗劫了過去。
見得又能繼續,李曉陽可是笑眯了眼,一雙黝黑如同深潭一般的雙眼,卻是帶着一絲愉快的笑意,他今天的工錢可是不小,算來算去,不過一天,就賺了七、八千了,再加上等下到了藏地便要兌現的白條,已經是有一萬多塊了!
再努力一把,說不定這個月的零花錢可是又賺回來了,今天的手氣可真還是不賴!
四人開開心心地又打起了撲克,而那狼狽而逃的幾名玄靈派弟子,這時確是連隔壁的包廂都沒有敢呆,便跑到火車的尾端去了,幾人圍坐一起,都是一臉的憤然和怨恨,那大師兄轉頭看了看自己幾位師弟紅通通的臉孔,突然狠聲地道:“諸位師弟,不用擔心,等下到了藏地,師兄一定想辦法爲你們出氣!”
那幾名師弟,當下一個個都歡喜了起來,其中一人恨聲地道:“大師兄,藏地可是有幾位前輩都是咱們玄靈派的老熟人,咱們現受了這麼大的侮辱,而且她們還辱及了咱們的師門,到時候請那幾位出手,狠狠地教訓她們一頓,讓咱們好好地出口氣才成!”
“那是,到時候,一定要讓她們好看,給咱們師兄弟找回這個場子來!哼哼……”想起自己這輩子還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這大師兄怨毒地寒聲道。
睡眠和牌局中,時間總是能很快地過去,十數個小時之後,火車已經越來越接近藏地。這時,天漸漸地藍了,雲也漸漸地白了,青青的草原,美麗的青海湖,高高的雪山都逐漸地出現了衆人眼前!
還有那一羣羣精靈般的羚羊,美麗的野驢羣,還有那許許多多的犛牛,都可可西里的曠野中大肆地奔跑着……
這一切,都讓女孩子們看得驚聲歡叫不已,特別是當她們看到青海湖時,幾乎驚歎的說不出話:天邊銜接着無邊無際的藍『色』的水。它的藍,比海洋要藍得深沉;它的藍,比天空要藍得純淨。青海湖的藍,藍得淨,藍得深湛,也藍得極爲溫柔恬靜……
作爲同樣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場景的葉南,當然也是看得驚歎不已,這個美麗的高原,實是讓人太感嘆了!
車漸漸地行進,又是數個小時之後,朦朧的夜『色』中列車駛入拉薩車站,夜『色』中,看到那神奇的布達拉宮,不論是幾個女孩子們,還是葉南都甚是激動……
下了火車,藏地特勤三處的同事們,早已經派了一輛商務車停了站臺上,接着葉南等一行人,直接地出了車站,往賓館而去。
而等那幾名玄靈派的弟子,從車上擠下來的時候,葉南等人早已經是嫋嫋無蹤,讓幾人狠狠地跺了跺腳!
那大師兄恨聲地道:“『奶』『奶』的,跑得還真快,不要讓我這裡撞到你們,否則有你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