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雲雨過後。
李然埋在張蘭的胸前,輕輕含着堅挺的櫻桃,揉捏着眼前的豐滿白膩的雙峰,盡情仰視峰巒的雄偉。
李然覺得張蘭的嬌軀溫滑香膩無比,她的脣角勾着滿足的甜笑,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兩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渾身溼透,沾溼的髮絲貼在張蘭的臉龐上。兩人緊緊粘合在一起,互相喘着粗氣。張蘭渾身軟綿無力,一動不動的躺在李然的身邊。
她看着李然,發現他的眼神慾火依然熾烈,脣角帶着邪笑。彷彿自己的身體完全點燃了這個男人膨脹的慾望。
“等等…不要…”她驚呼一身,被李然按在身下,新一輪的激烈碰撞在張蘭毫無準備下再次開始。
張蘭發散失神的思緒,只聽到李然呢喃的聲音。
“小蘭,我們的晚上纔剛剛開始呢!”
……
次日上午,張蘭悠悠醒來,她躺在李然強健的臂彎裡,李然依然在睡,發出輕微的鼾聲。
黏黏嗒嗒的感覺讓張蘭很不舒服,嬌軀痠軟,使勁力氣張蘭才讓自己坐起身,走進浴室。
豐滿的嬌軀猶如還深深的刻着昨晚激烈的戰鬥痕跡,大腿根處溼溼黏黏,張蘭羞澀一笑,依稀記得自己婉轉嬌啼,欲拒還羞,像個玩具一樣,被牀上那個男人用各種羞辱的姿勢玩弄,佔有。
她從來沒有見過李然這麼一幕,只是,這種性格,她很喜歡!
喜歡他對自己的霸道和佔有!
昨晚,自己讓他滿足了吧?
將自己的身子擦拭乾淨,張蘭裹着浴巾來到牀沿。
李然依然在睡,或許覺得身邊沒有人感到不適應,抓着枕頭壓在身下。
昨晚累慘了。
一邊擦拭着自己的頭髮,張蘭一邊微笑,春風嫵媚不施粉黛般的少婦姿態讓張蘭嬌豔欲滴。
身邊的動靜驚醒了李然,李然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張蘭嬌羞萬分的樣子,他笑着拉着張蘭如藕般雪白玉臂,將她攬在牀上,一邊調笑,一邊用手伸入張蘭浴巾底下那銷魂之處,如彈吉他般輕輕撥動着。
“舒服嗎?”
“不舒服!你像個野獸一樣,這麼粗魯對人家!”張蘭美目迷離,嬌靨如火,雙手下意識的按在李然胸口,道:“不要……人家剛洗完澡!咿!不要,先刷牙!”李然看着嘴脣嘟起,欲拒還迎的張蘭,嬌豔欲滴的嘴脣彷彿在邀請自己般,低下頭想要親吻,卻被張蘭擋在玉指之外。
李然大聲道:“敢嫌棄我!看我不懲罰你!”
說着,被子一蓋,將兩人都蓋在被下,張蘭的浴巾從被子下丟了出來。未幾,兩人粗氣聲從中傳來,薄被上下起伏。
只有嘗過男女歡好的人,才能知道彼此對情慾的迷戀和渴望!
李然的慾望被張蘭點燃,心中卻從沒意識到,這對身懷異能的自己意味着什麼。
張蘭春情盪漾的挽着李然的手,直到兩人回到學校時,張蘭才帶着濃濃的愁容凝視着李然:“你要早點回來!”
李然點點頭:“我等下還要跟那人見面,我就不進去了,免得看到你和丹妍她們,心中不捨!”
“哦!”張蘭不捨的回過頭,“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李然笑着說道:“我會打給你的!”
“好吧!”
……
“早上上課也不來,被一點不剩的吃掉了吧?”
陳鵑和孫丹妍回到寢室,看着躺在牀上時而微笑時而蹙眉,
一副少女懷春的張蘭。陳鵑興致勃勃,一副很八卦的樣子。
“你們進展真快!”孫丹妍嘆息道。
“情到濃時吧!”陳鵑輕笑一聲道,“他還在學校嗎?”
張蘭搖頭,難過失落道:“走了!要好久才能見到他呢!”
“奇怪了,學校會同意他請這麼久的假期嗎?”陳鵑十分納悶的說道。
“有人施壓就會了……”孫丹妍整理着書桌,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蘭沒有見到孫丹妍,問道:“咦,雪梅呢?”
“回家了……”孫丹妍話音未落,手機鈴聲響起,看着陌生的號碼,孫丹妍遲疑片刻,心中暗歎。
是他家的嗎?
果然,孫丹妍接聽電話,還沒有說一句,就聽對方劈頭一句:“你就是孫丹妍?我們談談!你到維多利亞酒店等我!”
孫丹妍心中幽幽一嘆。
……
再一次見到周靜,李然的心情迥然不同。
上一次見周靜,忐忑,好奇,畏懼…以及掩埋在心中的排斥!而這一次,心情平淡之餘,從心底生出一股連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優越感,而他把這個理解成了地位平等。他當然理解這些權利者對資金的渴望與貪婪,如果有可能,他們會吞噬掉他們所能吞噬的一切,包括慾望本身。
周靜穿了一件高貴雍容的黑色禮服,大V領開叉到胸口,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和深深的溝壑,帶着一串價值珍貴的項鍊。她長長的直髮盤起,如凝脂般的肌膚白嫩柔軟。眼神淡淡,睫毛細長,櫻脣如火,帶着無比誘人的性感。
嚴荽欣坐在她身邊,依然是一身現代女性的職業制服,妝化的很細很認真,或許是跟她的上司有些日子了,正值花信年華的她看起來同樣一副淡然的樣子,兩人坐在一起猶如姐妹花一對,無疑使整個高檔餐廳都變得色彩斑斕,引人遐想。
看到李然過來,周靜不因爲李然的年紀而稍有傲慢,和嚴荽欣一起站起身,各自和李然握手後,才齊齊入座。
李然沒有社會歷練,更沒有談判技巧。所以他沒有生意人那種旁敲側擊的圓滑世故。入座後,他單刀直入:“如您所言,如果這是一種寬容的話,告訴我,你們對我的仁慈值多少錢?”
……
孫丹妍不喜歡化妝,但是爲了應酬不至於讓人覺得不夠持重,她還是化了淡淡的裸妝,纖纖弱弱的長髮掛在雪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身長裙,如藕般白嫩的手腕沒有戴任何時下女孩子愛戴的手鍊,腳上略帶褪色的短高跟鞋,彷彿從畫中出來,氣質宛若的天仙。
即使是先入爲主,對孫丹妍十分憎惡的鄭麗,也是眼睛一亮。拋開家世不談,僅憑這種樣子,難怪將自己的兒子迷的神魂顛倒!如果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兒媳婦,將來的孫子孫女該有多麼英俊美麗?
可惜了……
“您好!”
鄭麗見孫丹妍落落大方地落座,彷彿一個大家閨秀一般。她凝視着孫丹妍的樣子,她微微一嘆道:“看來你父母將你養的不錯,這份氣質,即使現在很多千金小姐,也找不到了。只是,我的兒子,成晟集團的未來繼承人不能娶一個,不能帶給他和成晟集團更加強大更加穩固關係網的普通人家!時間不多,我們不妨攤開來講,多少錢,你才肯與我家阿尚分手?”
……
人與人的交際,談話經常性的保留三分,不至於讓彼此下不了臺來。
再次見面,周靜猜到自己不會如此輕易地招攬到李然,但是想不到會如此咄咄逼人,彷彿上門欺辱李然的不是李攻,而是自己。
這讓周靜心一沉,但是想到眼前這個男孩子不是步入社會,在爾虞我詐的社會中摸爬打滾的老油條,她眉頭微微一舒展。嚴荽欣不滿的看着李然,說道:“我們周小姐也是求賢若渴!盡綿薄之力罷了,李先生的語氣讓我們產生一種錯覺,而事實是,害你被抓的可不是我們!”
李然淡淡的說道:“我不是笨人,當然知道周小姐在其中有援手之勞。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雲裡霧裡,因爲費心猜人心思不是我擅長的!我只想賺點錢,讓自己生活的更自在快樂一些罷了!所以,我想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你們而不至於讓我覺得欠你們人情?”
李然在‘自在’這個詞上特意加強了語氣。
這是不願意接受她的招聘了。周靜深吸一口氣,輕聲道:“如果是因爲條件太差,我想我們可以再商談!如果你覺得不自在,每個月,你抽一段時間在公司操作,我們也是可以接受的!什麼都可以商量,如何?”
李然曬然一笑:“周小姐真是大氣魄,做你們公司的員工肯定很幸福!只是周小姐,有一點我想你們必須重視,既然我自己有賺錢的能力,我又何必跟你們牽扯太多!”
見周靜眼中不悅越來越濃,李然心中瞭然,口中卻哈哈笑道:“我突然想到一個故事,周小姐嚴小姐不妨聽一聽。”
周靜和嚴荽欣相視一眼,周靜淡淡的說道:“洗耳恭聽!”
“話說有一人,在幾年前還是一個只有一萬資產,租住在一間破敗農民房裡的普通人,幾年後已經是個身家幾千萬,擁有數套豪宅的成功人士。新聞記者很是震驚,紛紛趕過來採訪這個傑出青年,當問起商人今年賺了多少萬的時候,商人豎起食指,曰:一個億, 全場有讚歎,有驚奇,有崇拜,也有不信。於是又記者再問:您是怎麼賺的?商人得意洋洋,還是豎起食指,只是朝天空指了指,於是衆人只有一個神情——恍然大悟!都道:“應該的,必須的。”
看着周靜陰沉的表情,李然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子潤潤喉,卻是不在說話。
周靜眼神陰鬱,凝視桀驁不馴的李然:“李先生之所以不想與我們牽扯太深,恐怕與自己枉死的三叔有關係吧?”
李然手一頓,眼神變得異常深邃:“看來周小姐將我查的很仔細!真是受寵若驚呢!與我死去的三叔當然有關係,我們一家自那時候開始,能與你們這些人能保持多遠的距離,就保持多遠的距離。我二叔因爲要當公安,在我小時候還和我爸吵過一架呢!”
周靜淡淡的說道:“李先生,我們不妨攤開說話,我們大周集團對你很欣賞,也有將你收入囊下的慾望,不妨再考慮考慮如何?”
“雖然覺得對不住,但是抱歉,我無法接受!”李然輕輕搖頭,“而且我不妨坦白告訴周小姐,如若不是李攻事件,我有註銷資金賬戶的打算了!”
周靜愕然,問道:“爲什麼?是因爲你引起我們注意嗎?每個公司都不會忽視你的!”
“我要做期貨!”李然坦然,“這也是我來的目的!周小姐,我不會進大周證券的,也不想跟你們這些人有太多利益糾葛!但是世間萬物都有價格,你對我的幫助,我想用錢來回報!那麼回到一開始我所說的,周小姐,你對我的人情,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