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拱拱手,說道:“沒想到是陳當家的,不知後面的是?”凌風的眼光很有意思地看着陳九身後的人,因爲他發現那就是跟富榮接觸的人。
“我是升龍寨的四當家白石,還請隨風兄弟多多指教。”白石看到凌風向自己詢問,於是上前一步,向凌風自我介紹。
“哦,原來你就是白石大哥。”凌風裝着很高興見到白石的樣子,上前握住白石的手,激動地說道。
“這個?隨風兄弟,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白石很疑惑地看着凌風,不知道對方爲什麼這麼激動。
“哦,看我這記性。”凌風裝着胡塗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白石說道:“是這樣的,我在山下碰到一個殺手追殺一個孕婦,雖然我斬殺了那個殺手,但是孕婦卻已經不行了,臨終前他讓我找到你,說要替她母子報仇,吶,這是我從那個殺手身上收出的牌子,他說只要你見到這個牌子,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聽了凌風的話,白石整個人都傻掉了,喃喃地說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孕婦?你跟我說清楚!”驀地,眼神看到凌風手中的牌子,很普通的銅牌,上書一個“七”字。白石顫抖地拿過銅牌,在銅牌上面搬弄了兩下,突然銅牌就“波”的一聲四散開來,中間露出一個大大的富字。
看到那個富字,白石整個人就一下子傻了,搖着頭,喃喃地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說完,白石整個人猛地擡頭,衝到凌風的面前,發瘋似的像凌風吼道:“你告訴我,這不是真,這不是真的!”
旁邊的陳九與海兵都一臉模糊地看着白石與凌風的對方,不過,看了這麼久,他們也算看出了名堂,那就是那個孕婦跟白石有很大的關係,所以白石才那麼激動。
凌風面露哀傷,好像是真的很痛恨自己一樣,對白石說道:“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但是當時她身中千殘毒,已經深入五臟六腑,無藥可解,我就是想幫也幫不了啊。”
千殘毒,“七”號的《毒經》裡有介紹,這個毒甚是毒辣,中者全身就像刀割似的裂開,全身透血,無藥可救,這是影子他們的獨門秘術,沒有別人知道。
當聽到千殘毒時,白石的臉就一下子煞白了,剛纔他還有一絲的幻想,但是千殘毒缺是富榮所獨有,其毒辣之處,白石也是見過的,一想到妻子臨死前的那個慘不忍的模樣,白石整個人就崩潰了:“富榮,我要你不得好死!”
說完,白石就瘋了似的向外跑去,幸好旁邊的陳九與海兵一直有在注意對方的情形,看到他起身向外跑,陳九一步跨上,攔住白石,說道:“老四,有事好好商量,別那麼衝動!”
“二哥,我妻兒全被那個狗日的害死了。”看着眼前的兄弟攔着自己,白石流着熱淚痛哭道:“我要去找那個混蛋報仇,我要宰了他。”
“四弟,你冷靜一下,富榮跟我們鬥了這麼久,他的實力我們都很清楚,你就這麼獨自一人闖上門去,那不是去找死嗎?”陳九對白石勸慰道。
看到陳九到現在還這麼相信自己,白石哭得就更爲傷心了,一下子跪倒在陳九的面前,說到:“二哥,我對不起大哥,也對不起大家啊。”
“兄弟,你真是怎麼了?什麼對不對得起的,我們是兄弟,還用的着分彼此嗎?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放心,兄弟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海兵也跑到白石的身邊,拍着胸膛對白石保證道。
白石聽了海兵的話,搖了搖頭,說道:“你聽我說完,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什麼落魄弟子,我真正的身份是富榮手下的影子殺手之一,我本名叫白玉石,五年前,富榮知道大當家有着七劍的藏圖,所以就派我混了進來,以便在取得你們的信任後竊取藏圖,只是沒想到,在一個月前,有人接了七劍的任務,富榮怕被別人捷足先登,所以就讓我騙大當家下山,然後把大當家給囚禁了。”
“你…,你說什麼?你說大哥被富榮給抓了?”陳九與海兵聽了白玉石的述說,都驚訝地跳了起來。
“是的,富榮抓到大當家之後,天天逼問大當家藏圖所在,大當家不說,富榮就再次派我上山尋找,還順帶扣留了我那懷孕待產的妻子。”白玉石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所以也沒有一絲隱瞞,把事情全都說了出來,“我只是沒想到,富榮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會這麼毒辣,見我一個月都沒有找到藏圖,他竟然就動手殺了我的妻兒,我好恨啊。”說完,白玉石整個人就撲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海兵看對方哭得傷心,剛想過去安慰一下,但是又一想,對方的身份卻不是自己那個認識的白石了,那擡起的手就又放了下去。
“你說大當家被抓了?那你知道他被關在什麼地方了嗎?”凌風走上前,向白石問道。
“知道,就在鎮南邊的一個地牢裡,那裡是富榮的秘密所在,有專門的人負責盯守。”白玉石已經恨上富榮了,恨不得把他抽筋拔骨,所以對於他的情況,白玉石一點都沒有遺漏地全告訴了凌風。
看到白玉石這麼合作,凌風就讓對方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一面聽着,凌風也一面在思考着。
沒想到富榮的實力會這麼強,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六階的強者,而且更爲可怕的是,其手下的影子十人隊也都是五到六階的存在,最強的還是那個影子,他很有可能已經達到了七階層次。
通過白玉石的介紹,凌風還知道富榮其實是想雄霸一方,做一個武林盟主,看起來,他雖然與青煙鎮的鎮守狼狽爲奸,但是卻是虛以委蛇,龍大當家的事雖有鎮守參與,但是鎮守卻不知道有七劍藏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