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師,實不相瞞,我們這一站沒有佔到任何便宜,甚至可以說敵人半點損失都沒有。
只有我們這邊損失了幾千人,你搜集到的精血之力好靈魂之力,都是我們天魂會的人,以及那些人傀身上的。”
天魁無奈地說到。
段千冶聞言一愣,道:“此話當真,我們竟然連對方一個人都沒有殺死?”
天魁點點頭,道:“的確如此,般若山的護山大陣太厲害了,而且他們根本不止一名半聖,般若山中竟然還有一名半聖存在。
兩名半聖加上護山大陣的掩護,我們的人根本攻不進去,反倒是被殺死了幾千人。”
聽到他的話,段千冶想了想,道:“如果情況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只能動用那種手段了!”
聽到段千冶的話,天魁先是一愣,隨即便是一驚,道:“段大師,我們要動用什麼手段?”
段千冶聞言,道:“我之前鑄造出了一件強大的符具,只要有足夠的精血之力灌入進去,這個符具就會發揮出巨大的力量來。
下一次我們一起去攻擊般若山駐地,我就不信他們能擋住我這件符具的進攻。”
聽到段千冶的話,天魁眼睛裡閃過一道光芒,道:“大師,您說的可是當真!?”
段千冶白了他一眼,道:“這種事我可能騙你嗎?
不過人傀大軍就不用去攻擊般若山了,他們全部用來血祭我的符具,這絕對比讓人傀大軍直接攻打對方的防禦陣法要有用得多。”
段千冶的話,讓天魁猛然一愣,臉上露出了疑惑神色,道:“段大師,你的話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有辦法破陣?”
段千冶輕輕一笑,道:“我不確定能不能破陣,不過我這個符具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只有精血之力充足,它的威力也是巨大無比的。
或許,有這個符具的幫忙,我們能將對方的防禦護罩破壞掉。
只可惜這個符具只能鑄造出一座來,當初也是因爲那個叫葉離的小子打碎了我們一尊雕像,所以大魂天大人雕像中的核心被我取了出來,重新鑄造成了一件符具來。
如果有這個符具存在,我就不信他們的防禦護罩還能堅守得住!!!“
聽到段千冶的話,天魁臉色也終於是變好了一些。
“那麼,我們今天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就發動攻擊。
到時候,也要有勞段大師跟隨了。”
段千冶的陣法和鑄造水準都是大陸頂尖水準,所以天魁也是非常尊重他。
段千冶聽到天魁的話,隨手擺了擺,道:“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都是接到命令過來攻打般若山的,雖然我也不明白聖使大人爲什麼要這麼急急忙忙的攻打般若山。
不過既然我們有任務在身,大家所做都是爲了完成任務,也都是分內的事情。”
聽到段千冶的話,天魁不由得又想起了被聖使踩在腳下絲毫不能動彈的事情來。
他有些不明白,如果聖使這次親自帶隊來,戰勝般若山的機會不是會更大嗎。
在他看來,聖使的做法當真有些古怪,但是這種古怪又不是太明顯,他也沒有辦法多說什麼。
畢竟,他之前的某些行爲,已經讓聖使大發雷霆,那種死亡帶來的恐怖壓迫力,讓他只要想起就會感覺心顫。
總之現在既然是接到了任務,要將般若山剷平,那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選擇強行拿下般若山。
段千冶將蒐集精血和靈魂之力的任務吩咐給了手下人之後,就留在了天魂會營地,與天魁商議之後的戰鬥細節。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天一大亮,天魁便下達了出兵的命令。
天魂會大軍開始浩浩蕩蕩的從山嶺中鑽出,朝着般若山駐地衝了過去。
般若山這邊,陣法再度開啓,所有人都摩拳擦掌,準備應對天魂會的第二輪攻擊。
天魂會這邊,雪人傀儡的損失是最慘重的,帶來的幾千雪人傀儡,基本上死了個乾乾淨淨。
畢竟雪人傀儡是完完全全依賴近戰,它們的身體強度與同級別的妖獸相差不多,甚至可能還要稍微弱上一點點。
這種實力之下,註定了它們的戰鬥力不會太高,除了一些高階雪人傀儡能倖存下來,低階的雪人傀儡是擋不住十八尊金剛的攻擊的。
天魁冷笑着看着般若山駐地,他在知道了段千冶的手段以後,心中就多少安心了下來。
段千冶站在天魁身邊,滿臉淡然的望着般若山的陣法,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般若山陣法的佈設方式了。
只不過這種東西,站在外面是看不見的,必須要進到般若山駐地內才能看出來。
歐千邪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遠遠望着天魂會的大軍,他們雖然知道天魂會肯定會有所準備了,但是他們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疑惑,僅僅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天魂會能準備出個什麼花樣來。
歐千邪站在般若山駐地中,掃視着天魂會大軍突然間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段千冶的身上,而此時的段千冶也正遠遠的看着歐千邪。
兩個師兄弟從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互相認識,彼此之間有過太多年的競爭,雖然他們歷來不合,但畢竟也曾是同門師兄弟,拜在一個師父門下,正常的師門情誼還是有的。
歐千邪看向段千冶的目光中,充滿了質問,而段千冶的目光卻有些複雜,如此遙遠的距離,兩人本應看不清對方眼中的神色,但是不知道爲何,二人隱約間似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
歐千邪輕輕張了張嘴,隨即便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在他身邊的玄機察覺到了歐千邪的情況,道:“歐大師,您是有什麼事情嗎?”
歐千邪聞言並沒有隱瞞,道:“我那個不成材的師弟就在對面天魂會的陣容當中,他從小點子就多,這次來這裡,不知道是不是爲了破壞護山大陣。
你們可要當心一些,這傢伙有時候也很強,手中的詭異手段多得很,我也曾經吃過他許多次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