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澹臺雲起的話,葉離頓時怒極反笑,道:“我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澹臺家幫葉天武攻擊我葉家是處於朋友之義你都說的出口。
你們澹臺家來我葉家動手時,喊的可是‘能殺多少殺多少’,還要殺到我們害怕爲止,這就是你所說的沒有下殺手?
嘿,你們之所以沒有殺死我葉家一人,是因爲你們當天太過低估了我葉家的實力,也太過高估了你們自己的實力。”
澹臺雲起聽到葉離的話,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尷尬來,不過這種情緒轉瞬即逝,他冷冷地盯着葉離道:“江湖上哪有那麼多是非對錯,現在我只知道你們葉家殺了我澹臺家五名育胎期靈符師,我們要的就是報仇而已。
你葉離既然找上了門來,我們也不會對你客氣,殺了你在剷除掉你們葉家,什麼公理正義也就都站到了我們這邊。”
葉離冷哼一聲,道:“你們以爲你們還是過去的五品世家嗎,你們現在的實力,在六品世家裡也都是墊底的貨色,真虧你們還敢出兵遠征我葉家。
你們這麼點兒人,隨便來一個六品家族都可以將你們澹臺家剷除掉,你們自保都嫌無力,居然還有功夫去入侵別人。”
聽到葉離的話,澹臺雲起臉色一變,他知道葉離已經瞭解到他們澹臺世家的底子了,實力的過度折損的確是他們現在的弱點所在。
不過在周圍無數圍觀者的面前,澹臺世家可不能示弱,否則他們現在佔據的資源,必定會成爲衆多勢力覬覦的對象。
“你知道個屁,滿嘴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們澹臺家族已經得到了尋仙洞的支持,有着他們的幫助,誰敢來找我澹臺家的事。
尋仙洞的背後,可是海外一品勢力金龜島,萬壽尊者被稱爲尊者,他是什麼實力大家自然是明白的,我就不信有人還敢亂來。
現在我們已經派出了十五名育胎期靈符師去碾壓你們家族,你們葉家家主已經被打得半死,我看剩下的人又能支撐多久!”
聽到對方提起葉無咎,葉離頓時勃然大怒,臉色變得無比陰沉,道:“看來你們家族的幾名子弟還沒來得及替我傳話,那我就來親自對你們說一遍。
你們敢派人去攻打我葉家,我就敢一個人在這裡殺了你們澹臺家所有人。
我倒要看看沒有了你們這些人在,你們澹臺家拿什麼立足江湖。
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將派出去的人叫回來,我們雙方從今往後井水不犯河水,如同過去一樣。
要麼你們就和我拼個魚死網破,我會用你們所有人的命,去給葉家陪葬!”
葉離說話間,渾身氣勢如虹,雙目裡的蘊含的神光,如同兩把長劍,要將澹臺雲起刺穿。
澹臺雲起聞言臉色一變,隨即暴怒道:“混賬,你不過一個弱冠小兒罷了,有什麼資格與我們拼個魚死網破。
你以爲我們會怕你不成,我現在就要逮住你,活活扒了你的皮!
我告訴你,我知道你是帝王城的弟子,不過你現在這樣打上門來的行爲,我們即便殺了你,帝王城也沒有理由爲你報仇。
澹臺家所有人聽令,和我一起殺了這個混賬小子!”
澹臺雲起一聲令下,當即就要出手殺向葉離。
然而早有準備的葉離,出手比他們更快,照例一道黑巖焰紋符被他直接套在了身上,吞日化身、朱雀之翼和鑄體秘法,也緊跟着顯現了出來。
吞日化身這一次並沒有單獨作戰,而是在出現的瞬間,就化爲鎧甲與葉離融合到了一起。
澹臺世家這邊也已經站好了隊形,澹臺雲起和澹臺蒼明在前方正面對敵,其他幾名降神期靈符師,以及幾十名靈丹期靈符師一起在後面輔助攻擊葉離。
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澹臺雲起認爲自己這邊的人數夠多,葉離就算再強,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抵擋住他們所有人的攻擊。
然而他卻不知道,當他將人手聚集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上了葉離的當了。
葉離背後的雙翼猛然一振,兩道火流爆射而出,推動着葉離突然加速朝着前方衝去。
在風輕環和強大**的支撐下,葉離的速度快到了驚人的地步。
融合了全部力量的他,已經基本上達到了育胎期後期的戰鬥力,而速度上,早就已經超過了普通的育胎期後期妖獸。
只有風、雷兩種屬性的同級妖獸,纔可能在速度上趕得上葉離。
隨着他各種技能的提升,葉離的速度只可能變得更快,特別是現在又已經具備了雷行符根,只要能修行到相關的雷行符咒,葉離的速度就能再上一步。
雙方之間的距離,本身就不算太遠,葉離突然爆發的速度,讓澹臺雲起有些措手不及。
他和澹臺蒼明的符寶攻擊同時向着葉離轟去,但是葉離的突然加速變相,卻讓兩人的攻擊雙雙落空。
還不等他們發動追擊,葉離的身影已經繞到了澹臺家大隊的側面,然後迎着澹臺家的大隊發出的防禦就衝了上去。
“該死,不能讓他衝進人羣當中,這傢伙極其精通貼身戰!”
澹臺蒼明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在葉家交戰時看到的情況,葉離擊敗四人所用的方式,幾乎全部都是貼身肉搏,這已經能看出葉離強大的近身戰鬥能力。
然而他的反應終究還是慢了一點,有過提前謀劃的葉離,化爲一道燃燒了火流,一頭撞在了衆人在慌亂中佈置的防禦符咒羣裡。
降神期和靈丹期的靈符師,根本沒有想到葉離的速度會如此之快,竟然繞過了澹臺雲起和澹臺蒼明來攻擊他們。
他們一開始釋放的符咒,全部都是爲自己本身施加上甲冑、盾牌類的自我防禦符咒,卻沒有放置土牆、石門、金塔之類的阻攔性防禦符咒。
等到葉離快衝到他們面前時,他們纔在慌亂中,丟出一道道阻攔性質的防禦符咒,然而爲時卻多少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