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傅浩晨當然明白冷沐七這是什麼意思,精湛商場多年紀懂得商業上面的套路,他自然會懂得在組織這一條道路上應該遵守什麼樣的規則?
自從冷沐七上次跟自己說過暗獄之後,傅浩晨他私底下就派人去調查過這個組織的一些事情。
不得不說組織的隱秘功夫做得是真的好,傅浩晨下面派出去的人幾乎轉了一週之後,一個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帶回來。
要不是冷沐七或多或少說過這個組織的厲害之處,傅浩晨都要懷疑自己手頭只底下的人是廢物了。
不過認真想想,之前去調查冷沐七的那段經歷的時候以及一個人成長經歷,都沒有調查到在組織裡面的那些事情,個人經歷也幾乎纔回來的都是假的,她不僅沒有組織的那一段培訓經驗,還有馬甲全部都沒有顯露出來。
那個時候就已經充分說明了暗獄組織的厲害之,有了前車之鑑,傅浩晨爲了不要白白的浪費時間和精力,他還會抽空親自上陣去調查了一番,這才查到那麼一點有用的東西。
至少查到的資料都是好的,暗獄確實是打着不知名的旗號,下面去做一些善意的事情當時調查到這一點的時候,傅浩晨都非常懷疑這背後的組織大佬到底是何方人物。
既可以查詢得到這麼多世界上大大小小事情的來源,又擁有着充分的資金能力去支撐着這個組織的運轉。
可以說是這雙手伸遍了全國的角落,但是如果做這種事情的背後真的有一定的資金來源,那肯定就是想要請求他們去做這件事情的人自動復出來的資金。
那麼,爲什麼像是傅浩晨這種處在這麼高的境界,上面的人物卻沒有收到過一點這個組織的消息。
按照正常的一些規則來說的話,這種組織應該面向的目標人羣會是像他們這種豪門貴族,因爲需要的來源比較多,而且他們有相當大的經濟支出。
豪門貴族裡面最不缺乏的就是鬥毆,明你的愛你的男人或者女人,爲了爭奪一些權力之情,或者是表面的光鮮亮麗,不知道會是需要多少手段去對付一些內部或者外部的人。
這樣的目標人羣對於這些組織來說的話應該是最大的受衆羣體纔對,可偏偏像是傅浩晨他們所在的圈子裡面,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會有他們這些組織的存在。
“你這些問題我也不知道。”冷沐七搖頭搖頭。
她也是身處在豪門圈子裡面的人,不僅沒有了解到過這個組織的存在,而且還成爲了這個組織旗下的人。
“那我們先不報警,現在應該怎麼處理呢?”
傅浩晨索性先不問了,把手頭上最重要的事情說出來。
“或者說你記不記得,你當時去培訓學習的地方在哪裡?”
冷沐七無奈地又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
組織爲了把學習培訓的地方隱秘的藏起來,在他們所有人出發之前都派了專門的人和車子去接送。
出發之前,他們所有人都會上交自己的手機,而且還要檢查他們身上以及手上所帶的物品有沒有一切的網絡資源。
如果發現有帶一些能與外界通信或者是記錄這裡東西的電子設備,會被直接沒收處理。
在過去的時候,他們也是處在一個把窗簾都全部拉上窗戶都做了特殊處理的一輛大巴上面。
去到那裡的時候就直接被關起來不能外出了,這一系列的流程下來,當時冷沐七內心最大的想法就是,組織做了這麼多功夫,就差沒有把他們的眼睛都蒙起來了。
因此,自己就算是呆在那個地方學習生活了,快一年的時間,冷沐七還是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甚至在他們快要學習完畢,離開那裡的時候,組織也是用了相同的方法帶他們離開。
當時冷沐七已經全部培訓完畢,甚至學習了,一些在這種條件下也要辨認路程方向的方法。
爲了學以致用,冷沐七在他們返回路程的時候就已經努力的猜測過他們那時候所在的道路到底是處在哪個方向。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當時路程纔剛剛走了15分鐘的時候,冷沐七就已經發現了。
那個司機根本就是在故意繞路,有一些路段不應該掉頭的,他也掉頭重複走了兩遍,估計就是爲了防止他們這些車子上的人用力推裡的模式去猜測他們的所在地。
“所以那時候我根本都不知道我是在什麼地方。”
冷沐七再次嘆氣。
“你到底爲什麼會去?”
傅浩晨猛然之間又想起來了,冷沐七跟自己提到過他是在組織的人,但從來都沒有提過,爲什麼會去組織的那段原因。
“因爲我父母去世了。”冷沐七索性一次把話全部挑明,反正他已經對自己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我那時候很難過,然後我就偷偷地溜出來了。”
“那麼小的我怎麼能接受父母都離開的消息,我又是一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冷沐七笑了笑,慢慢地走到陽臺邊上拉開落地窗的門,然後看着外面的景色繼續說。
“我沒有辦法接受,是我就想逃離這個世界。好笑吧,即便那麼小的我,那時候冷霍然那一對夫妻表面上對我也還是挺好的。估計是因爲我父母都在的原因,所以他們表面上看上去還是非常好的一家人。”
“小時候可能會有新店感應吧,就算是他們對我有多好,在我父母離開之後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好好的跟他們住在一個地方長大。”
“我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就跑了出去,那天晚上雨很大,我沒有目的的在街上亂跑。”
“可能是整個人看上去太崩潰了,甚至很想跟父母一起直接去世,結果那時候在大雨的某個角落,裡面有一個男人撐着一把黑傘向我走過來。”
“說出來我自己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那時候看到他竟然一點都不害怕,而且我還說了一句,我很想死,我不想活了。後來他跟我說,他有辦法可以讓我不要那麼難受。”